啊?插进来裡面啊这裡啊啊?对比次的时候更激烈更舒服姐姐已经不能你的哈啊啊?好棒?
「姐姐姐姐!」
男孩咬紧牙关,展开冲刺,就像是想要藉着一次次卖力的抽插,将心中对姐姐的感情传达给她一样,想起两人的初次结合,男孩更是拿出百分百的专注,不留馀力地撞击,直达最深处。
分身和肉壁激烈的摩擦,发散出足以将爱液蒸发的浓烈热量,和肉体的喜悦相互交错,燃烧着刑部姬,让蜜穴紧紧的抱住肉棒不放,好似当下只有蕴藏在男孩身上的白浊精液能冷却自己身上的火焰,只有鸡鸡牛奶能让她得到无上的快感和喜悦。
「裡面对哈啊?用力的啊?插姐姐再用力一点啊?姐姐想要你啊啊?最裡面让姐姐嗯啊?排卵精液啊啊?啊啊啊?
想要在姐姐最高兴的时候,把全部的鸡鸡牛奶射进姐姐身体裡面,这样她一定会---心怀如此想法的男孩,扶住刑部姬的腰,自己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半趴着,努力的在穴内冲刺,但
「唔那裡那里不可以!」
「这样不行喔,她紧绷就算了,你可不能跟她一样。」
武藏盈满唾液的舌肉碰触男孩臀部,一边享受男孩的喘息,一边慢慢剥开括约肌,感受着直肠的皱褶,鑽入后庭。
分身卖力的抽插刑部姬湿润的蜜穴,而自己身后的菊穴,却猝不及防地被武藏入侵,难以想像的异物感在下半身蠕动,让身体本能的收缩,想快快逐出这意外的入侵者。
感受与先前刑部姬替自己做过的手交、还有数度的肉体交合大相迳庭,由性器的直接刺激转为对身体的间接爱抚,受器的不同也决定了男孩接受到的快感差异,有点像是次射精时的感受,却又带着一股从骨髓裡慢慢渗出的酥痒无力感。
很怪、很难形容,每次只要舌头一动,男孩都觉得自己全身软绵绵的,当下便是一种怪到不舒服的感受,但要说自己讨厌它嘛,却又无法狠下心这么做。
男孩有点挣扎,他真的觉得武藏姐姐好厉害,明明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她却可以让自己变得这么舒服,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勇气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屁股裡面,男孩可是连在路上踩到大便都会大惊小怪的人,怎么可能壮起胆子做这种事?
但他越觉得这件事享受,他就越无法专注在让公主姐姐的身体吃鸡鸡这件事情上,觉得跨下好像快忍不住,随时都会喷出鸡鸡牛奶一样,明明自己打算在她最高兴的时候才射出来的,可是武藏姐姐这么一弄,男孩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控制不住,而且还害他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
「姐姐啊不要」
「就像你觉得让她变得舒服是你的责任一样,让你变得舒服也是我的责任喔?」武藏的舌头在直肠裡横冲直撞,顶的男孩呻吟四处乱飘。
「唔呜呜」
他真的觉得这样好丢脸,自己不是女孩子,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有点像姐姐们在很高兴的时候会发出的声音一样,自己明明就不喜欢这样的,可是身体却又无法抗拒这种感觉,理性不断的拒绝它,但是身体早就门户洞开地享受舌头在屁股裡面鑽动的快感。
武藏的舌头在男孩的菊穴裡左右扭动,挖着肌肉的皱褶与肠壁的黏膜,与男孩心中的羞耻形成强烈对比,堆积成浓厚的禁忌愉悦,让男孩不停抗拒却又无法自拔。
分身被蜜穴吸吮着,后庭也承受着武藏的进袭,前后夹攻的快感让男孩渐渐招架不住,脑袋阵阵晕眩,肉慾爬满全身,男孩只能凭着意志力拼命忍耐,抵抗两股鲜明的刺激继续摧残自己。
但男孩越是忍耐,身体也越是使劲,下体自然也不自觉的紧绷,夹紧武藏在其中鑽动的舌头。
「不可以跟她一样紧绷喔?
收缩的括约肌包住舌头,刺激着武藏,她觉得似乎是时候调整步调了,开始扭着舌肉,前后鑽着男孩的菊穴,摩擦收缩中的括约肌,刺激着男孩,同时也间接刺激着刑部姬。
男孩的肉棒不住颤抖,刑部姬敏感的蜜穴早已察觉这点,缩起肉壁紧绞男根,想让它快快喷射出自己奢望已久的火烫男精。
肉棒持续接受刺激,股间的阴囊早已沸腾,迫不及待的将滚烫精液送上尿道,再加上武藏的「落井下石」,胯下的射精感简直快满过坝顶,只要稍有鬆懈,随时都可能直接在刑部姬的体内溃堤。
「就到此为此吧。」武藏把舌头从后庭拔出「不管怎么样来说,怎么能让小刑轻易的品尝到新鲜的正太鸡鸡牛奶?
男孩喘着气,心裡却没有丁点逃过一劫的鬆懈感,反倒是肉慾的潮水退去后,残留的快感在他心裡盪,反刍着武藏巧妙舌肉所带来的异样愉悦,以填补那令人难忘的空虚感。
空虚感一旦捲土重来,就会加倍奉还成巨大的渴望,对于肉体快乐的渴望,而对一时半刻间无处可发洩的男孩来说,自然全部都会向眼前的刑部姬「倾诉」。
而对于刑部姬来说,这正是她求之而不得的。
客观来说,武藏的乱入,最大受益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