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面有个圆形的吊坠,以为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装饰品,跟他身上时有时无的纹身性质一样。
然后便是上次,在这里……那吊坠带着夏琮的体瘟,随着他落下的纯一起,在他颈侧游走了无数个来回……
郁小龙突然萌生一种猜测,虽然rou眼难以分辨,但他觉得,那不是吊坠,那是被当成吊坠的戒指,项链跟它并不配套。
很难相信夏琮这种人,会把一个这样具有指向性的东西,珍之重之地一直带在身上。
夏琮注意到他的目光,微一低头,把戒指拨进了自己衣服里,他站起身,拉开了距离。
郁小龙略有些尴尬,跟着坐了起来,想到什么,转头问他,“你肚子上的伤怎么回事,之前没有?”
“你说照片上?”夏琮一扬手把毛衣脱了,抖了两下,“有碍观瞻,P掉了。”
“怎么弄的?”
“说来话长。”他进卧室又套了件衣服出来,“你真要听?”
“不能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夏琮在郁小龙身边坐下,紧挨着,轻言轻语,“就是怕说出来吓着你。”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再放轻了声音,营造出一种他很温柔的表象来,郁小龙都觉得那温柔里参了十成十的假,他略微一挑眉,“说说看,看会不会吓着我。”
“小时候的事了。”夏琮说:“那时候太皮,遭人恨,被人买了凶追杀,那么长的刀,从这儿,”他指了指,煞有介事,“开始划拉,一直往下,肠子都流出来了……”
郁小龙:“……”
郁小龙:“你嘴里有句真话吗?”
“有啊,你要这么问的话。”夏琮靠近,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哪次我说想杆你不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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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没头脑与不高兴
洋楼这一伙人里,只有少数几个不是本地人,小丁就是其中之一,他早早买好了票,要赶回老家去过年,走的那天,郁小龙骑摩托车送他到车站。
路上小丁跟他说,他还是觉得之前夏琮被菜杆逮住那次事有蹊跷,不是他想逃避责任,是真的让他有想不通的地方。
郁小龙问有什么蹊跷,菜杆为了报复,有目的这么做,而他们百密一疏,从事情本身逻辑上看,似乎并没有什么破绽。
“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小丁说:“我们跟着他那几天,发现他有意无意总想甩开我们。”
“那可能是因为……”郁小龙想了想,不知道用什么措辞来形容夏琮这个人合适,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这人怪,“他不愿意被人跟着。”
“有这种可能,但是你既然跟他提过这事,照理他不应该这么排斥才对,你想他一个学生,明知道有危险,还故意想甩开能给他提供安全的人,这合理吗?”
“还是他觉得自己既然能救你们,也必然有能力保护自己,结果你看呢,反过来怪你保护不周,还有,”小丁说:“如果只是这点我不会这么怀疑。”
“还有什么?”郁小龙皱眉。
“一开始我们跟着他,他表现出抗拒,后面我们就跟得很小心了,照顾他是个学生,可问题在于,无论我们做得有多隐蔽,他好像都能察觉出来。”
“警惕性很强?”
“对,比我都强,这人到底什么背景?”
什么背景?这问题把郁小龙问住了。
一个学生。
一个自称弱不禁风拳脚上却跟他不不相上下的学生。
或者一个富二代,会飙车会画画会拉小提琴满身技能追求Jing致人品独特的富二代。
又或者,一个流连花丛却好意思表现的对他情有独钟声称日思夜想想杆他的同性恋。
郁小龙也不知道这人究竟什么背景,认识这么久,接触了这么多次,他还是不知道从夏琮嘴里说出来的话真真假假究竟有几分可信。
大概他唯一可以确信的,是有徐银亮的前车之鉴,他没有把夏琮对他的死缠烂打,看得太过于荒诞罢了。
李鬼他们最近新搭上的,应该是从外地流窜过来的一伙人,带头的叫万军华,人称军哥,标志性的一件军绿大衣,披了快一个冬天了。
郁小龙以前没听说过这号人,自守门前一亩三分地没想过去外面,更没想耕别人的,从目前几次交手情况看,这伙人是比菜杆多那么点能耐,但也不足为惧。
可能那边很快也意识到了,想要从他们手里抢东西,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攻势不再如之前猛烈,郁小龙几次找上门都扑了个空,局面算是暂时稳住了。
而且马上要过年了,没人想在这个时间点起冲突,于是两方暂时因为“大过年的”这一口头停火协议而十分默契地选择按兵不动。
郁小龙今年又是最后一个走的,不同于一般人的年假,他只离开一个晚上,对他来说这一晚上和平时回家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