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一样。
没什么预兆,沈留突然握着栏杆做支点,往前缓缓挺腰,把性器用力往孟肃脚心里送。孟肃承认他被这个动作讨好到了,脚掌用力挤压着沈留,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孟肃拿起地上装着牛奶的杯子接住了自己的精液,送到沈留嘴边。
“既然这么想要,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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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留不言语,只直勾勾地望着他,孟肃没什么耐心,不想等了便一抬手把牛奶迎面泼在了沈留脸上。白色的牛奶顺着脖子尽数流走,沈留最后竟然伸舌头把唇边挂着的精液舔掉,吞咽时的表情看得孟肃又爱又气。
时间不早了,反正以沈留的体格也拗不过孟肃,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孟肃把三明治扔进食盆里,合上笼子便洗澡去了。
笼子里垫了两层软垫,甚至放了几本书,挂着一套淘宝十件套,不像是要拿来用的,倒像是装饰,还搞了一排暖光灯带。东西都是全新的,也都干干净净,虽然“装修”风格不是很协调,但好歹能在里面生活。不妙的是,沈留已经开始审视这个生活环境了,对他自己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好的征兆。都不策划一下跑出去吗?就这么认命吗?
今天是周一,孟肃没打算为了沈留耽误工作,他一边刮胡子一边用沈留的手机请了个短假。
收拾好东西出门之前,孟肃又回到了椅子上,开了门摘下他左手的手铐,给他放宽了一点活动范围。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但现在被我逮到了就只能做狗。”
沈留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说什么,孟肃便食指抵着唇边打断了他。
“嘘,人类买宠物的时候是不会问宠物意见的。”
“我中午就回来,乖乖待着。”
说完这话,孟肃像确实要出门工作的人类对待动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
从以前的聊天记录来看,沈留是个没什么群体社交的人,不至于真和自己打了一炮之后就变得这么随便了。谈过几次恋爱但经历单纯,用社交软件被人言语撩几句都能主动送过来,孟肃倒不认为他廉价,反而觉得可爱。
就因为这样,孟肃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该是对方的置顶选项,毕竟自己也为了他奔走千里来到陌生城市,这太值得歌颂了。
可惜沈留对这些事情并没有认知,他不过是偶然被客户拿了把柄被迫迎合,因为还没想好应对之策,孟肃出现的时机倒成了恰当。
但那不过是意味着另一种被迫迎合,沈留大体上的生活态度都是得过且过,比起有利益相关的客户,如果不是因为胸口太疼,他可能真的会把孟肃的话囫囵听一听,然后就这么躺着任凭孟肃处置。
他不忿的原因很简单,他的人生不能由别人说了算,孟肃也不行。况且不到一天就从床上变成了地上,这个降级也太夸张了。
孟肃回家的时候沈留正在睡觉,裹着毯子蜷在角落里,反正他左右无事可做,不如别费劲去动那个没用的脑子。
孟肃弯腰看了他一会儿,几分钟后就踢了踢笼子将沈留惊醒,沈留吓得四肢蜷缩,毯子滑开,孟肃才看见他胸前有些触目的伤痕和血迹。
刚醒过来的沈留还有些迷茫,显然是对当下处境感到陌生的反应。孟肃本该像个成年人一样冷静客观地处理这件事,又嫌组织语言太麻烦,索性打开笼子把人抱出来,就着手喂了点饭,然后又抱进了浴室里。
沈留确定这个出了一趟门回来就不说话的人还是孟肃,靠的是将他手脚关节相连捆起来的绳子。沈留用力挣了,照着孟肃下体踢了,反手往他胳膊上拧了,都没用,孟肃很是无动于衷。事实如孟肃所想的一样,两人体力相差是有些悬殊。
沈留被放到了和狭小的浴室不成比的宽大洗手台上,后背贴到台面上冰冷的积水时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浴室没有窗,灯光晦暗,沈留满脑子都是漂浮着的肮脏细菌,包裹着两个人。
花洒里淋出的水滚烫,剃须泡沫是柠檬味的,孟肃握着他并在一处的膝弯,给他剃毛的动作竟然有一些细致紧张。
气氛燥热,沈留很快就硬了,换来了孟肃一声轻笑,就着泡沫用左手指头箍着他的性器转圈滑动。
沈留不太想承认这一刻自己的赤裸敏感,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的腿根肌肉紧绷着,刀片就这样轻飘飘地从性器根部和阴囊旁边划过。
当冲走泡沫和毛发的水流过时,沈留的肛门因为片刻的暴露和紧张无意识地收缩着。孟肃看得起劲,把花洒贴在他肛门上。沈留咬着嘴唇不想给任何反馈,孟肃又觉得没劲,把人抱进浴缸里粗略冲了冲,用宽大的毛巾裹了,扔回了床上。
孟肃把昨天用的药膏拿过来重新给他上了药,然后拆开身上的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床头。
这一系列行为进行了很久,大概一个小时,而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沈留能感受到,无论是喂食还是剃毛,洗澡还是上药。孟肃不温柔,但显然是在照顾一个理应不会说话的受伤宠物,他不与沈留交流,即使是在回到卧室,沈留忍不住和他说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