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
这个名字,我已经很有没有想起,这是属于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的名
字。这一个名字,本来应该是在天边,然而此时,她回来了,就在我的面前,这
样默默的看着我…
「想和我上床吗?我们一起上床,然后一起在高潮中死去…」
女人的空灵的话语中,充满着一股撩动心弦的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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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绮梦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会回到黑蛟岛。二十一年,这是我离开这里的时间。
在这二十一年间,我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然而,当我重新踏上了这里那一刻起,
曾经的回忆,虽然零碎,却一点点的回到了我的脑海里。
此时的心情无所谓激动,也无所谓悲伤。我只是默不作声的抬着头,看着这
间几十年都不曾有过变化的木屋。我回到这里,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让我本来
早已经心如死灰的内心重新变得动荡的女人。
卧室的内门被从里面推开,一个穿着一袭宝蓝色的素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
的发丝上,还挂着沐浴后的水珠,整个人的肌肤,散发着热水澡之后的红润。月
事过去后的次沐浴,让此时的少女就像是一块刚刚煮好开壳的血肉一样吹弹
可破,让人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薄如蝉翼的浴衣下,那具玲珑剔透的身体。
这样原始的诱惑,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就很难控制自己。更何况这个叫
盈烟的女人,此时正若无其事的出现在我的卧榻边上,一切行为都自然得像是在
自己家里和自己的丈夫独居一室一般。她,离我很近,近得我都可以从浓郁的花
露中闻出她身上依然存留的淡淡的月事血腥味,近的只要我一低头,就能从衣领
处看到一大片裸露的雪腻酥胸。
女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然而,如果你认为女人这样的行为是在给
你某种暗示,那你就大错特错。因为就在几个时辰前,为了让我听从她的命令,
她用一根青铜打造的透骨钉钉住了我的琵琶骨。而为了防止我逃走,在女人刚才
沐浴的时候,透骨钉的另外一头,被一根铁链拴在了床边的一个石锁上。此时的
我,就跟一条被拴着的狗没有丝毫分别。
穿心般的疼痛早已经过去,被涂抹上了麻药的伤口也已经勉强从渗血的状态
中愈合。因此即使是看着依然沾有猩红的血迹的衣领,女人却好像并没有一丝的
愧疚,因为这样的胁迫线人做法,在她所呆的那个地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盈烟是个厉害的女子,不光是因为她锦衣卫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能在十九
岁的年纪,就能坐上北镇抚司第十七把交椅,其人的能力和手腕可见一斑。要知
道,在北镇抚司历史上只有两个女性曾经坐上过当家交椅,一个是当年的名捕铁
飞花,一个是前朝的玉面判官穆晓菲。但此二人入北镇抚司的时候,都已经是在
江湖上扬名立万很多年了。所以,如果你把盈烟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去对待话,
那恐怕你的遭遇会比我现在惨上百倍。
「你们还真是懂得享受啊,」盈烟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汽,一边有些粗鲁的
将透骨钉拔了下来说道:「你们挖的泳池真不错,竟然会有源源不断的地下温泉。
我说,明明你都回来了,为什么去不你们当时费尽心力挖的池子里好好的泡下,
然后让我给你搓搓背,捏捏脚。岂不是比你这样自己跑到后面的小溪里面洗凉水
澡要来的舒服?」
盈烟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我的伤口并不能沾水。不过,这
样的刑罚对于我来说,却也算是在这二十年的牢狱生涯中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所
以我也懒得和她争辩。
「这里是个火山岛,你沐浴用的热水是这里来自地下的温泉暗流。这里常年
被冰寒的海水包围,海面的温度要比平时的陆地低很多。若不是火山常年流动在
岛内形成的一股股暗涌,这里是没有办法住人的。」
「难怪,那件东西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