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正好跟着烛光晃了一晃,轻微的举手投足之间,我
几乎看到了埋藏在衣服深处的一点若隐若现的嫣红。盈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然
而她反而有些得意的把胸挺了挺,仿佛是在对我心中把她当作小孩子的无声抗议。
「我武功不如他嘛,」盈烟也知道我刚才不过只是把她的话当一句玩笑而已,
也假装小姑娘一样嚼舌说道:「还有,我之前之所以假扮成胭脂,不就是为了唤
醒你的记忆么。我就是愿意跟你说两口子那些事情,你又怎样。况且,你不是不
知道北镇抚司密探营的训练方式的。」
的确,盈烟的话,让我想起了曾经听闻的北镇抚司密探营残酷的训练方式。
为了刺探情报,血衣卫的人不光要学会各种杀人,夜探,追踪的本事,更要学会
利用自己的本钱。而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她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本钱。听说加入北
镇抚司的女子,一定不能是处子,即使是处子,也要被强行开苞。然后,他们会
接受一种在旁人眼里甚至有些惨无人道的培训,而其目的,就是将自己身体的本
钱发挥到最大化。
我十分好奇的是,盈烟到底用什么样的法子,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保护住了
自己的贞操。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在男女之事的方面接受到的培养,
比很多婚嫁多年的女子还要多。也许这样的女人,就好像是一个身负无上武功,
却又从来没和人动过手的武林高手一样让人充满了对她的好奇。所以如果有一天,
当她要利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这具身体能够发挥的作用一定是最强的。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盈烟翻了个身,坐起来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头
枕在了她那双腿上,然后温柔的替我揉捏着肩膀。我的肩膀并不酸痛,不过她的
手法却让我很舒服。
「换个话题吧,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可以问,我可以不回答。」面对这个行为捉摸不透的女人的温柔,我也
知道事事提防是没用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松一点。于是双手一摊,大大咧咧
的把头枕在了她大腿上最柔软的地方,恣意享受着她身体上最结实的部位。更何
况少女的大腿,总是充满了十足的弹性,只要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会情不自己
的用你的后脑勺,在上面好好的蹭两下。
处女的幽香,清晰的传到我的鼻息里面来,就像是在闻着子夜里的昙花一样,
我的内心居然出现了一丝难得的宁静。我知道,只有长期用花露泡澡的女人,身
上才会有这种淡淡的香味。我只是有些好奇,盈烟这种需要经常各种夜行刺探的
人物,为什么会让身上有这么明显的记号,要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容易暴露自
己的目标。
「你倒是真不客气。」盈烟虽然这样说,却并没有阻止我的行为,若无其事
说道:「今天早上,你知道我是假扮的胭脂,那你为什么没有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假扮你的妻子啊,而且还是你死了二十年的妻子。」
「为什么你假扮我的妻子,我就要生气?」我的话让这个盈烟不知道如何接
话。她原本以为,想她那样假扮我死去了二十年的妻子出现在我面前,会让我勃
然大怒,至少是会让我有些不悦,或者说是伤感。
但是即使我没并没有任何反应,她也知道的是,我和我的妻子的往事,关系
着这一次她收到的严阁老的密令要来寻找的一样贵重的东西。
「老阁老说,只要我找到了你,就知道他要什么东西了。」
「是。」
「那在这个黑蛟岛上,到底有着什么东西,好像很神秘的一样?」
「一块石头。」
「石头?」
「是,石头。」
「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
「不是,他看上去并不太起眼,只是一块有很多白斑的鸡血石而已。」
「这就怪了…」盈烟若有所思道:「我查看过你的档案,你,还有你的两个
结义兄弟,在三十年前,曾经是在东海一带最名声最响亮的海盗,不过因为你们
虽然杀人越货,却只对那些举家出逃的贪官污吏下手,因此你们兄弟几个在这里
也算薄有侠名。」
「嘉靖九年,倭寇骚扰沿海,你们接受了当时刚刚升任礼部尚书的严阁老的
邀请,加入了旗山大营,从旗山大营的三千铁甲军士中挑选出最精锐的十二人,
组成了一直最精锐的小队。因为你们喜欢穿红色袍服,且每次作战杀敌无数血染
征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