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足表面工夫,赵飞燕身为皇后,是表面工夫中最重要的一环。无论
吕冀再怎么想把赵氏姊妹辱之而后快,也必须表现出起码的尊重。等新君继位,
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大局已定,赵飞燕这位前朝皇后彻底作废,才好为所欲为。
不过程宗扬有些奇怪,天子在昭阳宫暴毙,吕家分明是要把罪责扣在赵昭仪
头上,那么他们要做的应该是先召集重臣,公开此事之后,再废掉昭仪,或是打
入冷宫,或是逼迫自尽。可天子尸骨未寒,吕冀就将赵昭仪一通作践,等到召见
群臣的时候,还怎么把罪名往赵昭仪头上扣?吕冀这么一通乱搞,他准备怎么收
场呢?
程宗扬心头疑云骤起。下面浴血的床榻上,友通期又一次呆住了。吕冀一边
挺动,一边毫不客气地扒开她的臀肉,观赏她正在被自己奸弄的下体如何鲜嫩娇
美。
忽然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咦」了一声,「我那死鬼外甥竟然没搞过你的
屁眼儿?嘿,跟他的死鬼老爹可真不一样。他老爹留下的那些嫔妃,屁眼儿可是
都被搞过……」
吕冀这边春风得意,外边的张恽却是急得跳脚。中行说藉着夜色的掩护,再
次逃脱追捕。昭阳宫两阁三殿,全搜查一遍,莫说时间来不及,他们也没有那么
多人手。
张恽看了眼殿内的铜漏,心下更是着忙,大冷的天,额头的汗水都下来了。
他匆忙回来,小心道:「大司马,已经半个时辰了。」
吕冀正抱着友通期的腰肢,挺着阳具往她臀间捅弄。友通期吃痛地挣扎着,
她肌肤本就滑腻,此时又沾了血,就像游鱼一样光滑,吕冀一时间也未曾得手。
张恽硬着头皮道:「外边的众臣应该已经接到消息,陆续入宫了。还请大司
马早作准备。」
吕冀喘着气道:「急什么?他们要入宫,还有两刻钟呢——过来帮我按住这
贱人!」
张恽连上吊的心思都有,这位爷可真是色欲熏心。就在天子的尸身旁强上了
他的宠妃不说,眼看群臣就要入宫,还有心思去给她破肛。等他干完,哪里还有
时间收拾现场?
宫门忽然打开,一个女子快步进来。她相貌平常,一双眼睛却极有威势,只
在殿内扫了一眼,便冷起脸道:「怎么还没有收拾好?」
张恽连忙道:「回夫人,小的正在收拾。」
胡夫人看着榻上的吕冀,寒声道:「吕大司马,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吕冀一边用力按住不停挣扎的友通期,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左右误不了
事。」
胡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毕竟是太后的亲弟,终究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
道:「把她捆起来!」
几名内侍拿着备好的绳索,七手八脚地把友通期绑了起来。
友通期声嘶力竭地哭叫道:「救命啊!」
胡夫人回过头,向后面的义姁施了个眼色。义姁从袖中拿出一支银管,走到
友通期面前,然后一旋。银管露出一丝缝隙,几股颜色各异的云气流溢出来,一
缕黄色的云气形成一个嘴唇的形状,一缕暗青的云气形成耳朵的形状,一缕黑色
的云气形成眼睛的形状。三者都只有指尖大小,妖异地浮在空中。
义姁屈指弹去,三只云朵先后没入友通期眉心间。唇形的云朵刚一没入,友
通期的哀哭声就仿佛被一柄利刀切断,瞬间消失。她虽然张着红唇,哭得梨花带
雨,却发不出一丝声息。接着是眼状的云朵,友通期虽然哭得双目红肿,但眼睛
依然明媚,此时云朵一没入,她目光顿时变得空洞起来。
程宗扬看着那些云朵,觉得有些眼熟,接着猛得想起,义姁用的是六识禁绝
丹,自己曾经见云老哥用过,专门封禁六识。此时被封禁,十二个时辰之内,友
通期都将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口不能言。
在胡夫人的安排下,张恽等人迅速打理好现场。天子的尸身仍留在原处,寝
宫一侧的厢房挂起一副珠帘,义姁与胡夫人同时进入厢房,义姁在前,胡夫人在
后,接着内侍取来友通期的服饰,给义姁换上。
程宗扬背后的冷汗早已汇成一片,这时顺着背脊一股股流淌下来。那些内侍
特意把灯光调得外亮内暗,隔着珠帘,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影子,若非程宗扬身居
高处,也不出里面那位昭仪是真是假。
至于友通期本人,此时则被转移到帷幕后面,正是那道楼梯的位置,如果吕
冀突发兴致,爬上来一看,正好能跟自己打个照面。好在看起来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