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的挣
扎,粗暴的按着她的身体。「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疯了吗你,田尔
嘉你放开我……」九音趁着他嘴唇离开的间隙嘶吼着,他却全然不顾这些,真的
就如九音一样发了疯,他是疯子,早就疯了,若是可以在疯癫一些,他也无所谓。
「啪」的一声,并不清脆的巴掌声,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并没有使出力气,九音
想要打醒他,却被他抓了手腕,牢牢地钳制住,他将九音的两只手按住,扯到一
边,用安全带绑住,跨坐在她的身上,牢牢的压住她不安的身体。
刺啦的一声,有些刺耳的,蓝白格子的病号服,破碎的挂在九音的身上,破
布下的她是不着存缕的,他将衣服撕得粉碎,索性将那么破碎的布片,团成一个
团,塞进了九音的嘴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咒骂和哀嚎。
他残暴的撤掉九音的裤子,赤裸的身体,只剩下双腿间半褪的底裤,映衬着
她白皙的双腿。他将她的腿分开,抬起,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九音眼睁睁的
看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一阵阵的刺痛,眼泪充斥着还未痊愈的眼睛,手
不断的挣扎着,手腕上已经隐隐的有了血痕,她呜呜的叫喊,什么都阻止不了那
个疯狂的男人。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他将自己的坚硬抵在她粉嫩的私密,没有任何的
润滑,生涩的闯进去,她干涩的很,狭窄的甬道并不能装下他的硕大,他只好退
出来,将她的腿再打开一些,狠狠地撞进去。
九音疼的身体蜷缩着,额头上渗出汗水来,想要尖叫,身体随着他的不断进
攻一阵阵的痉挛,没有一丝的快感,甚至比次的时候还要疼痛,身体真真的
是被他撕成了两半,小腹中央鼓了起来,是被他盛满了的效果。
他一连串的进攻,她的身体一直都湿润不起来,他只能这样生涩进出,这种
生涩,这种被夹紧的感觉,又恰恰的刺激了他的情欲,让他那颗被酒精混沌了的
脑子,更加的不知所以。
那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如此猛烈的进攻,起初九音还会挣扎反抗,
后来就只有默默地流泪,再后来就是昏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而那个男人丝
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是一味的夺取她的身体,在她的
身体里面攻城略地,似乎是要将她给刺穿了一样,为这一场近乎疯狂的做爱,画
上一个休止。
她被他折腾的身体都要散架,再次醒过来是因为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整个车
厢里都充斥着糜烂,精液的味道让人一阵阵的作呕。
什么是做爱?最起码要有爱的存在,而他这样活生生的让就要想起交配这个
词来,恶心的她撞击都不愿意说出口。
真的就是一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里有血腥的味道,该是咬破了舌头吧,
下体是火辣辣的感觉,她强打起精神,盯着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看着她对自己
疯狂的施暴,再也没有流一滴眼泪,为谁都不值得,她狠狠地摇着嘴巴里的布团,
好似那是田尔嘉一样。
下体又传来一阵的温热,是他的精液再次喷洒进她身体,田尔嘉终于停了下
来,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这一场肆虐,他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将她
嘴巴里塞着的布团拿出来,上面带了鲜红的血液。
九音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小兽一样,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再次
品尝到血腥的味道,田尔嘉却一点都没有躲,甚至吭都没吭一声,默默的忍受着,
九音是恨不得将他咬死,方才那一口应该咬在他的动脉上,或者干脆咬断他的喉
咙,让这禽兽再也不能胡作非为。
田尔嘉只是抱住她,越来越近,似乎抱着的并不是九音,而是通过她的这身
体,去感受另外的一个人,他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去,那样就谁也夺不走。
天色暗下来,外面的雨夜停了,田尔嘉的电话响过无数次,谁都没有理会,
忽然田尔嘉放开了她,九音还咬着他的肩膀,牙齿似乎都长了进去,田尔嘉强行
的将她推开,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血肉模糊,轻蔑的一笑,「你恨我?」
就要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警惕的看着这个微笑的男人。
田尔嘉脸上的笑容似乎又加大了几分,「恨吧!我也恨你呢!人活着,总要
有点念头,就继续恨吧!」田尔嘉从她身上下去,坐回自己的驾驶席,整理衣冠,
不多时已经像最开始那衣冠楚楚的模样,瞥了一眼九音,她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