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回 还能只是温和地给他一巴掌让他断了这妄想,此时见他只顾着求赏,都忘了用下面那根好生伺候他主人我,心里便一阵生烦。
我没能尽兴,自是嫌他万分碍眼,连扇带踹了他好几下,才从散落成堆的衣物里捡起还算能穿的衬衣,只穿戴整齐好上面,就裸着下半身坐回办公椅继续我下午的工作。
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在家办公。
把本安排在1小时后的视频会议提前至5分钟后就开始,我在下属匆忙准备的期间,用不大的声量,说,“爬过来。”
我知道狗听到了,从隔间休息室出来的他眼里又闪起诡异变态的亮光,全然不见方才的委屈受伤。
我的双腿间一片令人不适的shi腻,便大敞开,对他下了又一道指示。
“舔干净。”
办公桌下的空间装他一大个有些吃力,他便跪着蜷缩起身子用舌头卖力服侍我。
他舔得啧啧作响,而后仗着我桌上衣冠楚楚,桌下再不公整下属们也毫不知情,只顾向我恭敬地演示报告时将我半硬的性/器含了进去,小心又缓慢地吞吐着。
他近来惯用这招来讨好我。
我竭力保持面上的静如止水,借着攥紧桌沿的双手稀释喷薄的快感。
啊,好爽。
先前中断的性chao以更汹涌的波涛袭来,几乎是我刚点评好表完态,他就嘬得我直接交代在他嘴里。
我不欲听下属那边老套的保证之词,直接断了通话,扯着他头发示意他起身。
他鸡/巴从刚才就没软过,起身时还差点戳进我眼睛。
我解开袖口,微施力将期待的他慢慢摁倒。
狗还是那么白,一丝/不挂地躺在黑褐色的桌面上,好似一只掉进藏匿着欲/望的黑浊沼泽之地的白鹤,无法再次飞翔,任跨坐在他Yin/jing上,用tunrou上下磨蹭着的我引他陷得更深更快。
我边蹭边用手搅动他shi润的犬口,在得到预料的结果后,笑了。
“吃下去了呢。”
将他的鸡/巴对准我的xue/口,我以教导的口吻慢慢坐下,说,“下次不要这么贪吃,留些给我屁/眼做润滑啊。”
我在深秋时节出了趟差。
在航班因罕见暴雨停飞后辗转多道才于晚前回到老宅。
出差一周的疲惫感,随着积蓄已久的雨势一般只待倾泻。
天色灰暗,高风怒号。如墨的乌云悬在我上空,却远不及那抹纯黑可怖刺眼。
我的狗。
我的所有物。
顶着一头黑发站在门口迎接我,对我露出期许夸赞的笑。他甚至拉直了一头微卷的狗毛,服帖地贴在那同样污黑的眉目之上。
我早知他看见了。那因猛烈动作随文件资料一同散乱一地,本该收好放在我办公桌抽屉里的相亲名册。
里面遑论体貌,千篇一律的黑发黑眼女人。
我未料他会动不该有的心思,竟擅自将我的东西窜改成这般丑恶。
电闪雷鸣照亮他格外惨白的脸色。
大雨终于直倾而下。
我拿过管家为我遮雨的红伞,使出全力抽他。
瓢泼的雨水冲淡了他的眉睫,他便恢复了些许以往那不正常的正常。
我打累了,仰脸感受雨水砸落在我脸上的阵阵疼痛,怒火并没有因此被浇灭,即使我同狗全身早已shi透。
我将变形的雨伞扔在跪着的狗身上,不甚怜悯地看着他,说。
“什么时候这雨洗白你那头发,什么时候你滚回来。”
我夜半不意外等到了狗鬼魅一般的身影。
担忧他的管家、一众佣人早已睡下,这不详的夜晚只余哗啦的雨水陪伴着他。
落地窗帘早被打shi,随风扬起时不时遮住他无声哀求的脸。
他也曾算是条听话的狗,哪怕犯过错,现下仍乖乖跪在露台,紧挨着我房间落地窗的另一侧不敢靠近。
他的头发已不见适才的服帖平直,短的很,还参差不齐,有碎发仍固执地留在衣领处,任凭雨怎样无情地冲刷。
我像是穿过了一层透明无形的薄膜,它在我穿行时破裂,在我离开靠近他后又回复完美如初。
我蹲在他面前,被取悦得无所谓浑浊的雨水弄脏我睡袍的衣摆。
因为我要做更肮脏的事了。
狗shi得一塌糊涂,全身冰冷得都在不自觉发颤,只下/体炙热如常,鼓鼓囊囊得引我发笑。
我拍拍他的脸,说。
“又能干你主人了,开心吗?”
我们在狂风暴雨中尽情纠缠,如初生的婴儿般在露台接受神的洗礼。
风很大。
夜很浓。
我在漆黑的夜中,看到那黑风谷来的卷风。
我期待它将我与狗卷入风中再也无法落地。
但我还在这露天的炼狱之地,被他干得已不知廉耻。
或许在神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