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特有的腥臊味令我作呕。
我打开床头灯,未设防便迎上了他喷薄而出的体ye。
他吓到瘫坐在地。
而我,大概是失心疯了吧,就着他慌乱的面孔竟笑了,故意伸出舌尖舔净他射在我嘴角边的子子孙孙。
这是惦记着我的嘴呢。
起身坐在床边,我用翘起的那只脚大开他不知廉耻仍低喘着的犬口,边慢慢解开系在腰间的细带,任本就松垮的酒红色真丝睡袍散在床上。
我如刚出生的婴孩,裸着身子,问他。
“想不想捅更舒服的洞啊。”
他是被带偏的公狗,本该对着母狗发情,结果却不守本分对自己主人发情。
所以,为了惩罚他,在他满18岁成人之前,我没再赏他干过我一次。
虽然之后他每晚都会来楼上我房间,视jian我。
<4>被拔掉刺的玫瑰是赤裸的
老爹的忌日临近盛夏时节。
即使不必亲手做祭拜的相关准备,身穿素黑西装革履,在烈日下只是站一小会儿也是燥热得很,我便在墓地旁的教堂荫凉地避日。老爹生前常来这个教堂礼拜,所以便在此地安了架秋千摇椅,还栽了片他最爱的玫瑰任其自由生长。
狗来寻我时,我整个人躺在摇椅上,只脚尖点地摇晃着秋千闭目养神,听到那阵熟悉烦人的粗喘声才了然地睁开双眼。
玫瑰的香气肆意弥漫,我看到他俯向我,欲伸手摸索裤裆的发情模样。
我朝他膝盖踢了一脚,见他跪倒在地后又甩了他一巴掌,直打得他护眼的墨镜歪斜,露出那永久丧失了羞愧感的动物嘴脸。
他明明晒不得太阳,却索性摘下墨镜,些微震颤的眼睛讨好地看着我,摇动着并不存在的尾巴。
我拉下他的西裤拉链,扒拉着,从他内裤的开洞里掏出他成长了许多的大鸡/巴。
时隔两年,我也有些想念了。
教堂投下的Yin影在慢慢缩减,他上半身已然置身于制裁的光亮之中。弹了弹他硬/挺挺的性/器,我跨坐在他身上,而后一推将他砸向带刺的玫瑰从中。
“你鸡/巴没涂防晒霜呢,进我的身体里躲躲太阳吧?”
老去的旧生命的离去意味着新活的新生命的降临。
我宛如在用自己的身体孕育新生命般,一滴不漏地将他的Jing/ye吞吐吃净。
我自然无法怀孕。
最后也只能在老爹的墓碑前放了枝带血无刺的鲜活玫瑰。
<5>我不见天日的秘密
他口/交技术真是糟透了。
好一会儿,我手里的俄语原版小说也没翻过几页,只觉得下/体偶尔被犬牙磕到的疼痛与后背遍布的刺伤交争,自是有些后悔刚随口做出的承诺。
“把我伺候爽了,就给你干。”
我在他之前没搞过男人,但第一次口就让他爽得惦记上了我。
他怎么就这么笨拙没用,作为一条狗,连鸡/巴这种rou骨头都不知道怎么吃。
我现下同在教堂旁被Cao干时一样的着装,全身上下只余左脚次趾上刻了名的脚戒,在投进书房的光线下闪着yIn亮的光。
柔软的沙发靠垫让我得以忍到现在,我后扯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血口暂且吐露我濡shi的性/器。
我需要换册读物看,便双膝跪在真皮沙发上,直着上半身,后背向他找书。
家里书房很大,有三面都为书墙,配以移动滑道实木直梯,除去那面全年窗帘紧闭密不透光的折叠落地窗,五彩透明玻璃瓦的天窗会时不时给这偏暗的室内折射进些彩虹般的柔光。而我常蜗居的沙发两侧书架则摆放着我常反复翻阅的书籍画册和近期欲读的新购书目。
他掰开我tun瓣,舌尖探入舔弄我屁/眼时,我恰好找到接下来想看的读物,一下舒服得,性/器硬/挺挺戳进书架层板与书籍高差间留有的间隔。
我手里的东西滑下,与后续他激烈的动作同步,摊开在地。
我制止了他迫不及待想含回我性/器的唇舌,将他摁坐在沙发上,腰背下沉屁股高翘,跪趴着用后/xue吃下他勃/起的凶器。
沙发很宽,我揪着沙发边角料,在前后进退的冲撞间,看到了那本向上摊开的相册。
5岁的他笑得是那样纯洁无害,仰望着被长大后的他干得连连浪叫的我。
老爹在我8岁时带了他这条纯白狗回来。
白色的皮肤。
白色的头发。
白色的眉毛。
盛夏烈日,那似结了霜般的白色睫毛扑闪着。蓝偏紫的瞳孔在遮阳帽制造的Yin影里微微震颤着。
他是个废物,没法陪主人在晴日下撒欢儿玩耍,便总是看着。
我烦他了,就会特意走到日光中制造独处的屏障。然后他追逐我的脚步便会止步在光与影的另一边,换上懵懂的目光继续追逐。
太阳移动,Yin影渐渐扩大,最后慢慢侵略进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