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几年没生病了,这一病,抽丝剥茧般好一阵不见好,是反反复复。
狗吓坏了,在我病愈后,就怎么都不肯不戴套就用鸡/巴干我了。
我有段时间没做了,后面痒得紧,也好奇不戴时插进来的触感会是怎样,便允了他。
那是很微妙的差别,是隔着层躲不掉的屏障在被大力侵犯却怎么也登不上最高临界点的焦躁感。
但这种焦躁感在我感受到熟悉的灼热后顷刻全无。
我真是太满意狗那大孽根了。
手举滴漏着Jing/ye的套子,狗那懊恼的表情让我只想要再来一发。若是刚才没戴套,我这会儿一定爽死了吧。
所以第二回 时,狗便不再做无谓的防护,把鸡/巴原原本本地插了进来。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狗的执着。
他在我闭眼仰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的伺候时,竟悄然后退欲拔出性/器在体外射/Jing。
为什么总是做这种无用功呢。
我烦躁地直起上身,甩了狗一巴掌打断他粗喘着说“射进去不好”的嘴,而后发狠咬住他的下唇,再微一向外拉扯便嫌弃地松开。
我在血腥味与呼吸交缠间命令他。
“不行,你要射在里面。”
狗应该是放弃了所谓的为我健康着想之举,抿嘴认命挖弄着我被Cao软的xue/口中他喷薄的Jing水。
我没有忍,他手指碰到我舒服的地方了,就间或发出甜腻微哑的呻yin,狗清理的动作便停停顿顿。
还算安静的室内莫名流窜着丝淡淡的温存缱绻。
狗就是在这时开了那不合时宜的口。
“少爷…您会结婚吗?”
我知道狗想听到什么答案。但它要知道,有些东西,是连想都不能想的。
“怎么,我后面的洞已经是你的专属了,你还想管我前面的捅什么洞么?”
我在狗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该有的光。
那束光刚刚,灭了。
<8>女体试验
自我能搞大女人后,家族里便有各路人马陆陆续续送女人到我床上,奢望女人的柔软甜美,能诱得我不再走老爹的老路。
可我到底是老爹的血脉,完美地继承了他的一切,尽管我只是个人工授Jing下的冰冷产物。
但我是能接受女人的,也很早就知道自己必须要有孩子。
而女人很听话,她们从不做逾矩之事,更不会胆大到挑衅主人的权威。
于是我冷眼看着狗殷勤地蹲下/身,将那双明显过大的红色高跟鞋替我还算满意的婚定人选穿上。
鞋自然不合脚,走动间便常掉跟,那女人因此崴了脚。
狗真心歉意的眼神愉悦了我,我想笑,却还忍得住,随后依模画样地摆出歉意之举。
“既是在我住处受的伤,那便安心住下,等脚好后再回吧。”
啊,你看,他连后悔也是那么真心呢。
黑夜总是将狗带向我。
那双不合脚的红色高跟鞋此刻贴合地紧缚着我,随着狗恶狼般的狠干在半空中不可控地晃动。
这将是我与他的最后一次苟合。
而我近乎恩宠的未设限默许更让狗原形毕露。
没来得及换下的衬衣早就皱得不成样,仅差一处纽扣便会前襟大开,却更方便了狗舔咬我ru/头。
他Jing确地嘬起了我左边的nai,吮/吸得津ye直流,倒像我真的分泌出了nai水。
我靠坐在书桌边,用手指撑开那被狗Jing/ye填满的xue/口,他射进来的太多了,已经有些冷却,我需要更新鲜更炙热的Jing/ye。
狗今晚着实缠人得很,硬实的桌面又在前后抽/插间磨得我后背生疼,我便双腿夹紧狗微shi的腰身,让他站立着,自下而上干我。
我近来偏爱这个姿势,因为狗会捅到最深处,叫我爽得如藤蔓攀附住他,只能得以靠啃咬他耳rou发泄那满溢的快感。
眼眶早被刺激得盈满生理性泪水,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在迷离间,竟透过个墙洞,看到了张期待的脸。
家里墙洞很多,但只有我房间的这个墙洞大到可将我堪堪卡入墙体,把我打造成任鸡/巴cao干的yIn/荡便器。可狗不喜欢后入式,所以这墙洞我也只是偶尔在惩罚狗时才会用,平常都挂以油画遮掩。
我看到女人原本期待的眼神转瞬变为惊恐,发出的惊呼声中夹杂着直白的厌恶,莫名就觉得累了。
不单为狗的冥顽不灵。
“出去。”
情/欲心情顷刻散尽,我声量不大,只一字。
“滚。”
直到很久以后,我还会想起那时的场景。
狗就如老爹葬礼时那般,哭得快要抽过去。他不肯走,只低贱又固执地一遍遍祈求着我。
“少爷,您可不可以不结婚?”
“你…可不可以,喜欢我?”
我还是那幅被狗糟践过后的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