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身上起了一层细细鸡皮疙瘩,肩头大大小小的牙印像是一树繁花,没闭着的眼睛被冷水冲的发红,水珠在发丝上不停地滴落,又砸到他高挺的鼻梁上。
我不喜欢他这样,像冬日窗子上马上就要融化消失的一片雪。
我把他的一只腿夹在我的臂弯里,微微托起他的屁股将Yinjing插了进去,刚刚做出的粘ye被水冲洗掉了许多,xue口又变得干涩,进去的时候我看到谭疏业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将地板抠出轻微的声响,混在水声里又立马不见了。
我开始猛烈地顶撞着,次次探到最深处,再几乎全部拔出,来回几下,大量肠ye分泌出来,让我进入的更加顺利,可我不需要顺利。
我将花洒取下来,冲着我们的连接处大力冲洗,粘ye被水流带走,我脏污的暗心有那么一瞬间随着这些活物被捎去远方,可当新的水珠从花洒的顶端冒了出来,我的体内又会产生新的憎恶。
我把花洒扔在地上,它哐啷一声垂下去,像个不得好死的罪人,就对着谭疏业的脚背大口大口吐着血,谭疏业终于不可抑制地微微发起抖来,我就在他的颤动里暴躁不堪地大力干他。
他微微阖着眼,脸色几近与他身后的白瓷混为一体,嘴唇紧闭,多余的一个音节也不肯吐给我,宛如一具保存良好的尸体,而他那可怜的Yinjing从开始到现在,也几乎就没勃起过。
我一边Cao一边看他,那一丝丝剩余的理智就在这疯欲里逐渐消退,我像只不会思考的禽兽,只知道把苟延残喘的猎物捏在掌心撕扯,填饱肚子后舔着他破碎的身子把玩。
我咬着牙关在他体内大力冲刺,心中那些残忍的东西终于在无数个来回后和Yinjing一起涌上高chao,让我在射Jing的最后一刻将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
Yinjing埋进了xue道里的最深处,Jingye在他体内喷洒,我随着温热的流动,将那双握着脆弱皮rou的手慢慢收拢,看着猎物依着本能将爪子伸开,晃动,又缓缓落下,却再也惊不起心中一点波澜。
一起去死好了,这么彼此折磨何时是个头,一起死了重新开始好了,在一个没有秘密没有隐瞒没有猜忌的地方互诉衷肠,然后白头偕老。
可我又怕死了后,就再也找不到他。
谭疏业,你理理我吧,你理理我。
说一句疼,念一句冷,随便什么,只要你喊出一声我就停手,我就试着温柔一点,让我们都能疲惫却眷恋地活下来。
我哀求着去看他,可他无声无息,眼珠像是被砸破了一角的猫眼石,苍白的脸上逐渐发出诡异的红,又在一分一秒里慢慢变成了青紫,那只像是被剜去了骨节的手却从头到尾都藏在身侧,不肯落在我身上,也不曾抵抗一毫。
我知道他想死,他想死在我手上。
“谭疏业!”
拳头擦过他的耳垂重重砸在墙面上,我几近绝望地嘶吼,声音刺在狭小的空间里爆裂开,明明是困兽破天的长yin,却被悲哀局促成寒冬里纷扰的雪。
谭疏业打shi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嘴唇微微起开,却又茫然地闭上。
我无比憎恶痛恨地看着他的脸颊,被血染红的手再次宠宠欲动,我想我决定了,我已经下定决心掐死他然后自杀,可就在手指伸开的那一刻我却看到那黑色的羽翅忽然随着一滴温热的泪闭合了。
我毫无出息地在那一瞬间把他拉进怀里猛烈地吻他,大掌在他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抚摸,我一边亲他一边摸他。
“你叫叫我,哥,你不是听见了吗?你不是清醒了吗?你叫叫我。”
“哥……”
“谭疏业...”
“老婆!”
我伏在他肩头痛哭流涕,双手不停地将他环紧,可越用力就越无力。
为什么会这么难,爱上自己的哥哥,再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哥哥。
糟糕透了,糟糕透了。
“……狗崽子……”
谭疏业发丝上的水滴答滴答的落,带着血腥的安抚和冰冷的吻相接。
“哥哥……听到了。”
以为自己将死在那个痛苦的清晨,可天堂和地狱好像连着,中间的桥是我哥。
第二十一章 白眼狼
概要:谭疏业是可以骗我,因为我乐意
韩琦脸跟吃了屎一样,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我,桌前标着副总裁三个大字的职位牌闪着金色的光芒,我一想到我哥这么个大宝面前也供着这俗气的东西,不禁想把后勤部拉过来整治一顿。
“韩琦哥。”
我给他买了杯他最爱喝,不是,谭疏业最爱喝的咖啡,推到他跟前去,扯着脸赔笑。
“别这么叫我,啊,受不起。”
他装逼一样从旁边的烟盒里拿了支烟夹在手里玩,顺道往嘴里送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抽这东西,于是就当着我的面撕烂了扔垃圾桶里。
尽管他动作很潇洒,但我看了眼他今天的整体形象,真的不太行,我在山上那段日子都比他现在光鲜亮丽,不知道他昨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