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他醒来,想让他睁开眼看着我,看见我为他疯的样子,看见我离了他究竟能不能活。
“谭疏业……”
我想让他和我解释一下这些年奇奇怪怪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他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谭疏业……”
我想让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再也不会丢下我,那时的噩梦不会再重复,我不会成为没有人喜欢的孩子,从今以后他会一直陪着我。
可他还睡着。
“你他妈醒来,你给我醒来!”
我拼了命地抵着他的tunrou顶撞,低下头疯狗一样在他肩上乱咬,咬出一个又一个显着血色的印。
他没有醒来,即使我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愤怒又虚化成了胆怯。
“你醒来,哥,你醒来看看我,我回来了,你看看我……”
“我受伤了,哥,你看看我,我受伤了……”
“哥……你又丢下我了吗?”
……
我输了,我又一次输了。
性器也和主人一样懦弱,在那充满血腥味儿的地方挺立了不久,便被迟来的痛苦击得溃败。
Jingye从他的xue口露了出来,黏在我Yinjing的根部,像打碎的盘子上糊了无数层的胶。
我躺在他的身侧,将指甲抠进额头上的伤疤里。
我把染着血的手伸出去,从背后慢慢抱住他,然后将他拉进怀里,谭疏业的枕头在动作中被推到了地上,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叮咣作响。
我不用看,我其实知道的,那应该是一个白色的瓶子,上面的字我见过好多次。
是这样的。
我把他抱的更紧了一些,好让他在睡梦里,也体会到我对他一丁点的怜悯。
我的哥哥,他没有生病,却又病了。
第二十章 奈何桥
概要:天堂和地狱好像连着,中间的桥是我哥
我给他涂好了药,帮他把新的睡衣穿好,然后站在浴室里,让冷水从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回到卧室的时候我看到我哥缩成了一团,就快要从床边上掉下来了,我几步上前去,躺在另一侧把他拉到怀里。
我哥不知是被那个梦境绕住了,还是被我无耻的强暴刺激了神经,一直微微颤抖着,我不得不把他抱紧些,拍着他的背说对不起。
可能太久没人这样抱他了,他起初还是抗拒的,可没多久就自己缩过来了。
平时那么强劲一个人,此刻却像刚刚出生的幼鸟窝在我胸前,仿佛抓一把就能让他窒息,我连大点的喘息都不敢发出,只是觉得心脏疼痛难忍。
“谭疏业,你别怕。”
“我不会说的,就算有人拿着刀子逼我,我也什么都不说。”
“我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埋起来。”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用温柔的亲吻缓解了他的颤抖,然后抱着他睡,一觉睡到了天明,直到六点的时候谭疏业动了动睫毛,我才跟着他一起醒。
“早安,哥。”
我在他明显错愕的表情下笑了笑,按着他的后颈亲了口他的小脑瓜,我哥还在迷糊,任由着我亲,三秒后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
他果然一点儿也不记得昨晚的事。
我把他拉回我的温柔乡,亲一口继续闭上眼睛睡,“别闹,让我好好抱一会儿,我都困死了。”
我哥没再动,只是还在试探着问我:“军训结束了吗?不是还有几天?”
我感觉我哥早上是真的是有点蒙,放在平时这种事情他靠脚指头都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你,就回来了。”
“胡闹。”
谭疏业鼻音有些重,我感觉昨晚我把他弄感冒了。
我把头往他脖子里凑凑,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居然犯起瞌睡来了,“哥,我想你了。”
他静了一会儿,终是没有脾气地叹口气,懒得动身子,就拿脑袋撞我,“请假了吗?”
“嗯,请假了。”
请他妈的假,我都快被开除了。
我哥老老实实让我抱了一会儿,措辞措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今早回来的吗?”
“嗯,今早请了假跑回来的,本想昨晚回来,结果没找到老师。”
他大概也是想起昨天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的事情了,找了个借口,摸着我脑袋安慰我,“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吧。”
“打了,你一个没接。”
“我手机丢了。”
“你就不能找根绳拴脖子上吗?”
我哥笑了出来,“我拴裤腰上行不行。”
我摸着他的要轻轻掐,“不行,那地儿是我的。”
“哥。”
“嗯?”
“和我做爱吧。”
我本以为谭疏业会找几句随意的话将我打发了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