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大方地坐下,盯着眼前这张脸,心生的欢喜,“官爷,咱重不重?”
“不重,轻飘飘的。”赫连崇瞧上他,为着这份乖憨,“多大了?”
越桃也看他,摇摇头,“十八跟我说,您就当咱是朵花儿,娇艳的时候自然就年轻。”
赫连崇点头,凑到他唇边,闻他呼出来的香味儿,“桃儿。”
“欸。”听他这样家人似的叫法,越桃顿时没了隔阂,腆着脸缩到赫连崇的脖子里,猫儿似的撒娇,“官爷,咱不懂这个,咱不会。”
赫连崇听懂了,怀里这尊瓷人是个未经事的,拿了三分的温柔揉了揉他的脑袋,“叫一声,叫我一声。”
越桃盯着他满是茧的手指,试探的喊了声,蚊子细软的,“哥?”
那三十好几的人笑了,拉着他正对着自己坐下,大敞的腿叫他环着自己,“叫爷,我叫赫连崇,小桃儿。”
加了个小字而已,差点叫的他缩紧身子,那轻薄的衫被人扒下,露出越来越艳的石榴红,本是件小汗衫,被长十八剪成了肚兜,越桃臊了脸,抿着嘴又撅起来,“爷……”
赫连崇看的仔细,石榴红适合他的小人儿,他俯下脖子,一口咬上越桃的小nai头。
“啊!”孩子一惊,赶忙地跳起来,伸手一推搡,两人都倒在地上,他转头一看,吓得后退两步,又赶紧上前,“爷!”
“咬疼你了?”
越桃着急地将他扶起来,忘了他只有一条腿,是个瘸子,路都走不好,他心里一酸,后悔的红了眼,“爷!咱不是故意的,咱扶您起来。”
赫连崇人高马大,重量不轻,就看着身下这个小身板卖力的扛着他,扛到背上,脚底下直抖,他脸上表情不太自然,许是久没有过这样的纯粹的人待他了,“桃儿,扶着我的腰就好,我自己走。”
越桃跟自己怄气,几步路的长短生生走了一刻钟头,等到了床榻,他使过了力,汗淌淌的流,起身要走。赫连崇连忙拉住他,“桃儿,走哪去?”
“桃儿身上发汗了,有味儿。”他寻常哪使过这么大的力气,汗滋滋地莽在头发林,滴进他的肩窝,喘着气能闻到一些怪味儿。
赫连崇拉过他,觉得有些好笑,挨到他耳边闻了一下,吸的那一声故意放大,“怪香的。”
越桃被他调戏坏了,小脚并地紧绷绷,挑起一双杏眸子看他,还只想把好的给他的爷看,“咱要脱衣裳。”
这下轮到赫连崇愣了,没见过这样直白的勾引,往前头去看,那些个勾栏院里头的人物,顶个个的会说漂亮话,他像是结舌了一般,“好,你……你脱。”
就见着这红扑扑的nai小子,解一颗扣子就看他一下,像是那小松鼠崽子,见着人有些认生,又馋人家手上的果子。越桃是想快些扔了这臭衣裳,手指搅着褶子,傻傻地往外拉,长十八给他理得齐整又复杂,他越扯越急,耳朵尖儿染了慌张,一霎时晕开了。
“爷,这肚兜底下的穗子叫我弄坏了,怎么是好。”越桃手指缠了半天,那须扫着他胯下的软rou,莫名地痒了起来。
“你来,我给你解开。”赫连崇看得心痒痒,咽了好几口唾沫。
越桃穿着裤子走,把那肚兜给他看,穗子原是埋在裤子里头的,就塞在那两腿之间,掖着那处的景致。赫连崇不给他理肚兜,反将他拉到怀里,大掌伸进去,抠刚才一嘴之缘的nai头。
“爷,痒。”越桃由着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给这个人的,让这个人给他去蚂蚁。
赫连崇憋久了,在五年前废了一条腿之后,鲜少有这样浓烈的念头,倒像是个半大的小子头回尝了鲜,他拉开肚兜,冲着越桃的nai头直舔,直到shi漉漉了,红的泛开了,才抬起头看这个人。
越桃早被他舔麻了,糙砺的舌头刮得疼又蹭的酥,一双杏眼含了水,眼巴巴地睁着,“爷。”
赫连崇疼他得紧,替他解了身上的衣裳,露出有些实的身干,小肚子上有些rou,鼓在裤子外头,像探着脑袋的娃娃,他看得裤头那根rou棍冲着要往外跑,靠着还在的韧性,才忍住了。
唇碰着了越桃的嘴,旱地碰见了甘露,撬了瓣子挤了舌头,张大了嘴去吸,越桃只够发出嗯啊的声儿,他被这汹汹的玩法弄得差点昏过去。
“爷啊,爷啊。”舌头麻了,才委屈地求饶,光着上身水汪汪地看赫连崇,“嘴麻。”
赫连崇笑着亲他的眉眼,俊逸的脸也不着急投进色欲,他想伺候他的桃儿。
“乖,桃儿,躺下,爷给你吃小鸡。”赫连崇学他,学他的真。
“小鸡儿不好吃。”他羞,捂着裤裆,身上都是脏汗水,那地方不更难闻了?越桃扭着身子想往床上爬,赫连崇就势脱了他的鞋,露出小脚,没穿长袜,脚底板都是红粉的。
赫连崇见他躲着,也不缠他,直直褪了身上的衣物,挺着老大根东西,笑着去抓越桃的脚,“桃儿,别躲着爷,爷追不上你。”
越桃一听,不躲了,反凑过去,就看见那该死的棍子,挺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