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爬蚂蚁的洞上,他动都不敢动。
“你瞧,爷的腿。”赫连崇故意引他,欺负他这份真心,“使不上力,你担待着爷,好不好?”
越桃往后头一看,修长的双腿硬生生缺了道风景,只留个膝盖,可怜兮兮的,上头rou都黑了,只凸出来块小指长的骨头,磨得都圆了。
“爷!这得多疼啊。”
他看不得,眼眶瞬间红了,他男人受了苦,建了功,却丢了条腿,没人记得功,反倒都笑话他是个瘸子。越桃心都化了,珠子串成了链,泪花砸到赫连崇肚子上,一颗接着一颗,像落了场雨。
大爷慌了,流氓心干了坏事,粗糙的手指替他擦泪,“桃儿,别哭,不哭,爷早不疼了,真的。”
越桃从他身上下来,趴到那条腿上,既不笑话也不嫌弃,伸出粉舌来,挺心疼地替他男人舔。
“桃儿!”大爷今年三十有五,浑噩着光Yin不知进退,这夜被个“梅妻”宠得人不是人,他倒像下了遭地狱的恶鬼,贪恋地,想把越桃拆之入腹。那废腿,被闸口砍下来,那时候他眼睁睁看着,是苦,如今有人心疼,他倒真甜了。
“咱给爷呼,呼着就不疼了。”兔儿似的红眼睛,里头装着他男人俊朗的脸,盛着一条没人关心的伤,他红着颊,像朵开艳的花。
赫连崇看呆了,由着他作弄,看他将手指伸进自个儿的后xue,他醋的打紧,他气桃儿那根手指,见他看不见的地方cao他的人。
“崇……连崇,他们都说,梅妻这里舒服,咱也想你舒服。”他叫了他的名儿,烫嘴,浑身都烙了什么似的,身子脆脆地颤抖。
越桃捅了两下屁眼,那地方的蚂蚁又跑出来吓他,一下一下地酥,密密麻麻的痒。
他扶着赫连崇那条残腿,上头突出来个不小的,食指长的骨头,他抖着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蚂蚁洞门前,shi漉漉地蹭了半天,那骨头圆润,刮得他底下的小嘴十分舒服,他咬了唇,喊了声“爷”,便狠狠地坐了下去。
“爷,不疼了吧。”越桃半站着身子喘息,腿一阵阵地发软,抱着他男人的腿,cao他自己的xue,他羞地直流水,膝盖跟着踉跄,粗短的骨头整根滑了进去,“娘啊……”
顶着他的心了,他激灵似的前后摆着腰,看着赫连崇的黑曜似的眸子正盯着他,越桃刚泄的鸡儿,又可怜巴巴地翘起来,“爷,救救我。”
赫连崇当然扶着他,那腰化成了水,怎么握着都要倒,他的残腿先进了他桃儿的身子,他没回神来,胸口涌着波涛,“桃儿,不怕,后头别缩,爷慢慢抽出来。”
他将腿一点点抽开,看着他黑灰灰的烂骨头从越桃敞开的腿间拔出来,那嫩rou是粉的,被刮了出来,刚拔了开来,越桃就倒下了,脸上泛着泪花,趴在他胸膛上喘气。
“爷,桃儿弄得你快活不快活?”
那处哪有感觉,大爷还是答他,“快活,爷的魂儿都快活了。”
越桃乐了,凑上前舔他的嘴,要跟他吃舌头,一截儿伸出去就被牙齿盯住了,钳上,再吸到男人嘴里慢慢地吮,舌尖吸到舌根,等要吸到喉咙管子了,越桃赶紧摇头,却被大掌稳住后脑勺,无辜地张着嘴,里里外外,舌头抵到喉咙深处发了疯似的顶。
不止是屁股有蚂蚁钻,越桃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咬,痒得发麻、发烫,他烧在他男人怀里,娇娇地喘气,怪他,“桃儿要被爷吸干了。”
那爷受用得很,手指摸了他全身,摸着到了那翘tun上,他两手用力地掰开,合上,掰开又合上,看着眼底下的小人儿迷离着眼睛,惨惨地粘着他。
他长年习武,手上都是刀剑磨的老茧子,一根手指粗长有力,就挤进了越桃的小缝儿,刚一进去,那shishi热热的内壁缠着他不让走,前头像是被人弄过,有些不认生,赫连崇糙糙的茧子磨着脆弱的xuerou,擦得越桃弓着腰,活脱化成了猫,他用力把他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啪”地,雪白的屁股受了委屈,低下去,红了一片。
“桃儿。”唤他,怕给越桃舒服过了,手指一整只挤到了根,桃儿不适应了,没用过这么深的家伙,怕起来,在他身上抖。“别怕,爷让你舒服快活。”
挤了两根三根,指头胡乱的张开,刮到四面八方,碰到了越桃要命的地方,呜咽了好几声,哭着哼哼,赫连崇倒一面腾出一只手来摸他的腰,触他的脸,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三根,满满当当的,cao到了尾,抽开又cao进去,反复了几十次,手上shi的不成样子,再一看怀里的人,泪眼汪汪地,向他告状,也shi的不成样子。
“你也欺负桃儿,咱都哭了,你还弄咱。”
赫连崇亲他,吮他的泪,吮他的嘴,哄了好几声,摸着越桃那根翘起来的rou柱,跟自己的合到一起,狠狠地撸了几下,“桃儿爷底下不舒服,肿起来了,你快看看。”
越桃别的不知道,男人身上那三两rou,哪有什么肿不肿的,他嗔着眼睛往下一看,傻了,老长的一根,肿得粗硬粗硬的,怪吓人的,发着紫红快黑了,他无措地看他男人,“呀,真肿了,爷,桃儿怎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