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粗粗的cao了十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了自己的真枪。
粗壮的rou头抵在shi漉漉的xue口,一阵没一阵的摩擦,长十八又流出水来,像小孩儿似的一嘴一嘴吸吮着刘舒行的鸡巴,那xue门大开了,刘舒行没客气一整根从头到根狠狠地顶进去!
“哥哥!”长十八小猫似的叫他,拉着他的胳膊,颤着腰,那里鼓起来一些,里面有条巨龙,他爽的上下蹭,一点点厮磨着他的花核,花心被顶开,小嘴般的又吸又舔。
刘舒行尝着了味,把着他的腰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往里面撞,gui头深处有张小嘴小舌头把他舔得骨髓酥麻,他用力掐住囊带才避免又射了出去。
长十八被他拉起来,面对着面,他身上没有力气,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手臂也环上,就见刘舒行抱着他的屁股使劲地揉了两下,然后缓缓地抬高,抬到那根鸡巴快要露出头了才停下,刘舒行咬着长十八的耳朵,握着浑圆的屁股死死地往下撞!
“啊啊啊,要死了,哥哥太重了……深了!”长十八疼得发颤,“梅妻”的产腔在那么深的地方,口子被狠狠地顶开,不带丁点儿的感情,要是射在了里面,长十八不敢想,用力推搡这发疯似的人,“滚开!滚开!”
刘舒行爽过了天,顶开的口子夹得他也难受,冠头想被牙狠咬了一口,又疼又爽,他吼着粗气,一下又一下地撤离又捅进去,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那根rou棒被挤得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当真是欲死欲仙,蓦地,他囊袋一缩,rou柱抽筋似的狂跳起来,他颠得越来越快,将长十八的身子颠得凌乱,将那女xuecao得大开,就在快要出来的时候,长十八咬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抽开了身。
那痉挛又痛快的鸡巴,在空气中射出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在喘着大气的、凌乱不堪的长十八脸上,他带着恼怒又带着情欲,性感得不得了,平息下来了,将那Jing水用手抹了,伸到yInxue里,不知什么情绪,“过来,吃了它。”
还是那句,刘舒行却着了迷。
新夜
2
屋子里喷着花香,脂粉味不重,床檐下挂着桂花包和茉莉散,须子吊在四个角,上头各写着“笑”“浓”“英”“谨”,不知道掺了什么念头,长十八趴着打盹儿,正迷瞪得舒服,就被越桃闹醒了。
“十八,那公子又送来些布帛锦绣,我跟着金凤看了半天,都是织造的好玩意儿,摸着手滑滑的,好舒服。”来人是个雏儿,说话跟孩子似的,名字叫越桃,还是长十八给他挑的。
长十八翻了身,拿眼睛看他,“我身上乏得很,不是叫你离那小子远一点么?”长十八出了客房,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人人都说他跋扈、不讲情面,只顾着自个儿,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金凤说我傻,跟我玩衬得他聪明。”傻孩子不懂委婉,直愣愣地告状。
长十八大笑起来,刮他Jing巧的鼻梁,“因为他是个蠢材。”他起了身,歇了两天也乏乏地没有力气,虚浮踏了步子搭在越桃肩膀上,“伺候我洗澡去。”
越桃是栀子的名儿,白净又高洁,不知道打哪卖来,身上竟还是干净的,长十八信他,裙底的秘密就他一人知道,此刻大方剥了薄衫,进到水池里泡着。
“刘公子还有封信,瞧不瞧?”越桃从怀里摸出个长条,上好的官纸被他揉成皱团,“昨儿个是书画诗词,今天是布匹刺绣,十八,你不回他?”
落款处写着“念十八安好,舒行敬上”,诚然是那畜生,长十八摸了摸颈后的软rou,愤恨似的砸在水花里,“得亏他是个‘凡人’,如今我还能和你说话。”
“咱都是‘小的‘,若是碰见个‘大的’,是不是这辈子就完了?”越桃涩着身子,面上是半点的期许和茫然。
“谁和你嚼了舌根,你只记着,chao期来了,别跟那群畜生睡,咬了脖子,这一生算是交代给他了。”长十八还有两年到chao期,现今仗着身子还舒坦,可劲儿地往高处走。
长十八被刘舒行撞狠了产腔,rou壁隐隐地像有刺在钻,又疼又麻,他哼了几声,斜了眼一边玩水的,呲着牙道:“桃儿,帮哥哥弄弄,里头疼。”
越桃听话,腆着脸挨着他进来,在水底下摸长十八的下面,那处没毛,粉嫩干净,外头的rou翻开了充血的红,艳艳的,把越桃看得羞臊,“哥……”
这是臊呢,长十八笑起来,逗他,“你身上的本事全是我教的,臊什么,给哥哥检查检查。”
越桃顿生的紧张,想起只念了两年的学堂,拘谨的伸着水葱的指头,温柔细致的滑进长十八要命的地方,水汪汪的杏眼看十八,指头一下一下按着搅着,动作轻柔像在摸羽毛,“十八,舒坦不?”
“嗯,舒服,往里面点儿。”长十八搂着他单薄的肩头,凑过去亲他的嘴儿,“舌头,过来吸我的。”
越桃倒做足了学生样儿,闭着眼睛手指挤得更深,伸出桃瓣似的舌尖,赧着颊,跟长十八吃着舌头。他管不住唾沫,小孩儿似的流了一下巴的水,溜在脖颈间,痒痒的。
“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