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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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玩儿这套,十八可不是要赧了?”长十八倒在位姓孙的户部下品大人怀里,在跟邻座的刘掌事嗔笑,笑话他将至而立还没用过那根东西。
孙大人手里挑着颗欲滴翠绿的提子,刚从长十八下身拿出来,沾了些滑腻腻害臊东西,伸着手要递给刘掌事吃,“欸,十八可是顶顶的‘梅妻’,老刘你今儿不留我面子?”
“梅妻”那二字落在刘掌事耳朵里,跟烫着了似的,一张白净的脸,不怎么生动,眼下红艳了倒是现出几分清俊来,“大人,您玩您的,非叫上我做什么?这……这……”
“十八,你劝劝你刘哥,今天不喂他吃下,我可不会放过你。”
长十八见他醉得面上泛着不健康的红,像是肝上肾上多了些脏东西,胸口之中暗暗作呕,脸上还是笑yinyin的,“刘哥哥”,他叫,娇滴滴的,像在叫情郎,“你瞧大人这执拗劲儿,就饶了十八一回吧。”
刘舒行二十四五岁金科当中,家身卑陋,三五年才混到个书记的职位,勤勤恳恳,倒是个不可多得老实人。长十八满意了,与其跟这底子里烂透了的人睡,不如眼前这位,干净。
“舒行哥哥,你瞧。”长十八见他躲躲闪闪,手足无措的样,拉着他的手往他下身摸,“有什么?”
刘舒行头一回来“十二客”,只知道这勾栏院里头个个人物都是以花的名字来叫,眼前这位眉目娇艳,玉唇芳香的长十八,取着个跟人毫不搭的牵牛花的名字,正在煌煌烛火之下,把下身露出来,叫他摸。
便由着长十八的手去下探,触着个shi漉漉的软rou,他抬头,底下竟未着一物,空荡荡的来勾引他。刘舒行莫名地有些恼怒,“……长,长十八,在下,在下已有……”
长十八满不在乎地看他,听了个笑话似的,贝齿外露,只一味的将他的手拉到裙底,探到私处,那里水潺潺的泛滥,有些shi了,“舒行哥哥,你吃。”
吃什么?到哪里吃?
刘舒行慌了神,手指没了半根,进到一片shi软的嫩rou里头,暖温地包裹着,他顿时大燥起来,手指一用力往回抽,带出来颗淡紫淡绿的葡萄,他慌着手接,那颗热乎的葡萄瘫在他手心里,映着明黄的烛火,照在他眼中。
“小刘!吃!哈哈!”孙户部此刻回神了,盯着他的手指笑话,眼底有些猥琐地逗他,“香蜜,甜着呢!”
刘舒行头脑已是昏胀难受,看着长十八愣是惊讶地长大了嘴,为着他下体那个多出来的地方,一只耳又听惯了孙户部的令,两眼慌神将那颗水淋淋的葡萄rou吃了进去。
长十八搂着他的脖子害臊,“舒行哥哥,你嘴上嫌咱,可手却进了人家的Yin逼。”
刘舒行听他不知廉耻的话,浑身燥热起来,那股子恼怒荡然无存,握着长十八的细腰一把将他压倒在软榻上,“你这人!”
“哈哈哈!”孙户部打了个嗝,摔倒在地上,干脆靠在椅子上看,“十八,拿出你本事来,给他尝尝什么叫欲死欲仙!”
长十八羞得躲进刘舒行的颈窝里,像个刚过门的新妇,掀了盖头,见了丈夫,脸上红扑扑的,喘着浅息往丈夫身上蹭,还叫道:“哥哥,咱下面痒。”
刘舒行半辈子廉耻全被他耗光了,人家秀才遇到兵至少能说个理,他抱着长十八揉着那身软嫩的rou,腹部一阵阵的缩,紧巴巴地要想放纵,他瞪着眼睛喊,“长十八!”
长十八见多了他这样的死正经,吃多了书本圣贤,端不下那口君子茶,他迷瞪着桃花眼,眨着挑着,用膝盖蹭他,故作慌张地抓他的衣裳,“舒行,你瞧瞧,我下身怎么了?”
偏刘舒行就吃这套,见不得佳人不好,探下去用眼睛看,大敞的衣衫花裙,绣着并蒂莲,那含苞的一支嵌在腰带尾,正好落在那Yin户之上。
孙户部瞧着好戏,脑门一激,酒意昏沉,登时醉瘫了。而正对的床榻上,刘舒行看着男人的Yin唇,和上头不小的玉jing,一霎时战栗起来,“你不是梅妻么,怎会有女人的……女人的……”
长十八是男人,却又多了个女人的东西,这是他的秘密,也是在“十二客”大红的法宝。他笑眯眯地张大了腿,“咱是梅妻,能生孩子”,他摸了摸自己的Yin户,“从这儿,可以”,又摸了摸后头的嫩xue,“从这儿,也可以。”
刘舒行从不知世上还有这等奇人,他眼眶灼热,跟看见了什么奇珍异宝似的,钻那一处研究,又怕碰坏了,愣着手跪在他十八的双腿间,窝囊的硬着裤裆里的棍子。
长十八往后一倒,手抚着头发,喘着细气,长腿难耐地蹭了蹭被褥,“好哥哥,你不摸咱,咱就要死了。”
刘舒行红了眼,一咬牙,脱了身上的衣裳,急切地趴到长十八的胯下,轻轻地,闻了下。
长十八半撑着身子,看他那鼻子嗅,拿嘴亲,拿舌头试探地搔,敏感的唇rou一下紧缩起来,夹着双腿摸他的并蒂莲带子,“哥哥,我里头还有颗,你给我舔出来,快,给我舔出来。”
刘舒行不端了,碎了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