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控制不住自己,以女人的立场,她虽恨紫凝,可是她又间接的害了她的孩子。
“朕……会公正处理的。”栾倾痕一直没有想好如何解决这件事,拍拍雪浓的手背,“睡吧,朕有政务在身,先回去了。”
雪浓看着他走出屋子,知道栾倾痕不忍心伤紫凝,又觉得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正左右为难。
景心殿里空荡荡的,栾倾痕躺在躺椅上轻轻摇曳,他的目光盯着门口,听到脚步声就心想是紫凝回来了,可是一次次失望。
将她逐出去吗?不能,他无法想像看不到紫凝的脸自己会怎样,当然,其实是想看到聂瑶珈的脸而已,他无法放手,聂瑶珈对他来说如同一朵罂粟花,戒不掉,忘不了。
所以紫凝不能走,他闭上眼睛,双手自然的放在腹上,突然他睁开眼睛,双手在腰间寻找沁雪玲珑玉,腾得坐起,叫来林公公:“紫凝在哪里?”
“好像一直在墨亦的小屋里。”
栾倾痕咬牙切齿,这个墨亦总是夹在他和紫凝中间,早就应该除掉他的。
小屋里
墨亦生起炭火,“别看冬天过去了,可是这里还是很冷,尤其是你要当心别受风寒。”他生完火,拍拍脏了的手。
聂瑶珈从被子里伸出手,招呼他过来。
墨亦不解的过去,“怎么了?”
聂瑶珈用手指为他擦去鼻梁上的灰,“这样帅的一张脸,有炭灰在鼻子上就坏了形象了。”
墨亦感觉自己全身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眼神在聂瑶珈脸上流转,微微笑了,“你那次为了救我进死牢,我一直没有谢谢你。”
“你和我说谢谢就太见外了,我们算是生死共患过的,何况你是因为我才被皇上抓起来的。”
“对啊,要不你机智装病,如今我没有办法坐在这里。”墨亦将她的手将进被子里。
聂瑶珈感觉困了,“墨亦,你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墨亦摇摇头,坚持留下来照顾她。
房门猛得被推开,寒风冲了进来。
墨亦与聂瑶珈看着栾倾痕站在门口,面色难看,相当生气。
“你们原来一直欺骗朕!墨亦!你早就该死了!”栾倾痕掌心一聚凝气,重重的打在墨亦的前。
墨亦没有武功,受如此强力倒退了数步,背硬生生的摔在桌沿上,嘴角溢出鲜血。
聂瑶珈站起来,双手摊开将墨亦护在身后,“你要杀他,先杀了!”
“别跟我来这一套,让开!”栾倾痕的掌心又聚集凝气,一步步走近了聂瑶珈。
聂瑶珈双手挡住他的手:“你若杀了他,你会后悔的!”
“朕只知道他让我不快,你越是保护他,他更要死!”栾倾痕一用力,聂瑶珈却用头迎上他的掌。
聂瑶珈感觉有股强大的气体正在额头上扩散,只要栾倾痕出掌,她就会马上死掉。
栾倾痕放下掌,一只手在她腰间,从里面取出沁雪玲珑玉佩,“你真虚伪,当初朕送你,你婉拒,却趁我睡着,偷偷拿走它。”他将玉藏入自己怀中。
“你对我的为人已经有了自己的想像,所以,你将我看待成什么人我已经无力辩解了!只求你冷静下来,不要杀墨亦,他真的是和你有很大的关系!”聂瑶珈感觉身子快要撑不住,头也好晕。
“那让他说,与朕有什么关系!”
墨亦捂着所伤之处,笑栾倾痕:“你会知道的,可是我不会告诉你,若皇上真的看墨亦不顺眼,就让墨亦出吧。”
“好,明日你马上离开中!朕不要再见到你!”栾倾痕抓起聂瑶珈的手:“紫凝,跟朕走。”
聂瑶珈被他抓紧手腕,硬生生被他拉走,她不放心的看着墨亦,最后说:“约定的地方不会忘的!”
墨亦再也撑不住身体,躺倒在地上,他昏迷前,很清醒的知道,聂瑶珈说的意思是,她会去找他,去阮秀芜的四合院相聚。
可他好担心她,自己一个人要怎样逃离栾倾痕的身边?
聂瑶珈的身体本来没有恢复好,与栾倾痕走了不久,便晕倒在地。
栾倾痕横抱起她,回到景心殿里,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榻上,对她又气又疼,“什么时候你才能安份一些,让我不再为你……”他打断自己,愣在床榻边。
他是又把她当成聂瑶珈了吧,紫凝有什么可让他关心的。
聂瑶珈醒来,揪住他的袖角,“放了墨亦……”她总感觉墨亦有危险。
“只要你不为他求情,朕会放了他一条生路。”栾倾痕的心里总是酸酸的,所以故作生气的甩开她的手。
聂瑶珈没有力气说话,将被子拉至头顶。
栾倾痕以为她不想见自己,拉下她的被子,“你不需要这样,朕……”他的手指感觉她的脸好烫。
额头也是,怎么又染了风寒呢?他传林公公去叫太医。
半夜,太医才离开。
聂瑶珈不愿喝苦涩的药汁,栾倾痕气得自己喝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