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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公一看聂瑶珈,惊诧的指着她:“你……你是紫凝?”不会吧,皇上又把她找回来了!
聂瑶珈沮丧的点点头,抬头时看到墙上的画儿,她走近,看着画里的聂瑶珈带着笑容却不失威仪,她曾经是这个样子吗?
栾倾痕从外面跑回来,喘着气望着她的背影,露出了舒展的笑容。
聂瑶珈看完画,手指放在下唇想事情,转身时与栾倾痕的视线交融。
栾倾痕上前抱住她,“终于再相见了。”
聂瑶珈被他抱着,脸贴在他的心脏处,听着他心跳,想,他怎么能把之前发生的事当成无形的?孩子,逃离,栾倾痕,你到底要怎样!
(感谢大家对偶的厚爱,灵儿很感动。)
谁主沉浮 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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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松开她,握住她的肩:“这次不准再偷偷走了,想去哪里朕陪你。”
聂瑶珈看着他眼睛里那份喜悦,她笑,“皇上想困我一辈子?”
栾倾痕的笑容渐敛,“这不是困住你,而是你要陪朕走完一生。”
聂瑶珈在他眼前挥挥手:“皇上您没看错吧,我是紫凝,不是聂瑶珈。”
“朕知道!你非要……好好,朕知道你是紫凝,留在里不好吗?”
“不好,非常不好。你一时怀疑我和墨亦偷情,一会儿说我下毒害了雪浓,我哪里承受得了那么多?求皇上放了我吧。”聂瑶珈说完,推开他的手。
栾倾痕伸开长臂挡住去路,“以后都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聂瑶珈眼眶湿润,“我不相信你。”
栾倾痕一把将她抱起,几步到床榻上,扔在被子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看着身下的她:“你在乎失去了孩子吗?朕就让你再拥有一个!”他的手去解她的衣襟。
聂瑶珈甩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
林公公在殿外听见,全身打了个哆嗦。
栾倾痕侧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神骤冷,“你敢打朕?”
聂瑶珈挑眉,“是啊,皇上生气了?”
“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栾倾痕放开她。
“我们只能如此了,皇上放不开,可我已经放开了,如果皇上一直纠缠不放,我也没有耐心在这里装善良。”聂瑶珈将话说得绝决,其实心里痛得不能再痛了,栾倾痕就是一把锋利的刀,每当与他接触,刀子就会很快的割开她的心。
栾倾痕利落的下床,站了一会儿,负手离去。
聂瑶珈躺在床上,泪水染湿了被褥。
雪浓听女说紫凝又回来了,她就跑来景心殿,果真看到紫凝。
“你这个骗子!”从牙缝里挤这五个字。
聂瑶珈下床,走到她面前,“不要随便说这几个字,你怎么不去紧紧抓牢栾倾痕,却让他一直来烦我呢?所以有时候失去了所爱的人不要怨别人,只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
雪浓冷哼:“几日不见,变得伶牙俐齿的。”
“我原本就是如此,栾倾痕的心属于谁,大家各凭本事吧,今后请不要来烦我。”聂瑶珈的心情已经糟透了。
雪浓无话反驳,只有离开。
沁国 皇
钟轩殿内,金碧辉煌,奢华气派。
素绾身着凤袍前来,向骆殿尘行礼:“皇上,听闻您抓了一个人。”
“这与你无关吧。”骆殿尘正看着地形图,他知道素绾指是谁。
“她是卉国皇帝的母亲,您抓了她,不怕有损两国之情吗?”
骆殿尘扔下地形图,步步朝素绾走去:“两国之情?有什么情义在?朕怎么不知道!与卉国交战是迟早的事!”
素绾有些委屈,美丽的脸庞上滑下泪水:“皇上从来没有把素绾当作一纽带吗?觉得我远嫁沁国是毫无意义的吗?”
“是你自己愿意嫁来的,这是你的命,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骆殿尘背过身去,不喜欢看到她哭泣。
素绾从怀里取出休书,奉上前:“这是素绾写的休书,请皇上在上面盖章就可以了。”她需要莫大的勇气才做出这个决定。
骆殿尘拿过来,两手一条条撕碎,扬在她身上,“朕要休女人下旨就可以,还需这个吗?”
素绾哽咽住,转身跑掉。
她一路跑到软禁阮秀芜的地方,那里有重兵把守,她抹干泪,高傲的样子走到侍卫面前:“打开门,我有话要问里面的人。”
侍卫们有些为难:“没有皇上旨令,我们不敢开。”
“放肆!我是皇后,想见个犯人也不可以吗?打开。”素绾的眼睛变得冷冽。
侍卫们打开锁,“还请皇后娘娘不要问太久,我们担待不起。”
素绾走进去,看见阮秀芜,“伯母,我是素绾,本是卉国人,现在嫁给皇上,是皇后。”她先说了自己,怕阮秀芜害怕。
阮秀芜点点头:“原来是你,我听说过,第一王爷的女儿素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