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吗?雪浓都不知道此事,皇上还朝我发火。”
“你快说,你把紫凝藏到哪里去了!”
“皇上!你认为我会帮杀害我孩子的女人吗?何况,我真的是出为我死去的孩子祈祷,我现在心如刀绞,皇上却说雪浓藏了紫凝……”她流下眼泪,雨水淋湿了她。
其实雪浓伤心一是想起孩子的死,二是看到栾倾痕淋透了全身还在找紫凝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连聂瑶珈的替身都比不上。
栾倾痕的双肩松垮,让雪浓进马车里,不再怨她。
而他站在皇城门,从中午一直看到晚上,他不懂,难道他也不会爱一个人吗?聂瑶珈当初背弃了他去了沁国,他为挽回她亲自去沁国阻止她与骆殿尘大婚,却是亲眼看着聂瑶珈跳崖,到现在他都在问,聂瑶珈是爱他还是爱骆殿尘,她背弃,是因为有苦衷还是不爱自己。
紫凝,是曾为不毁效力的唐双,毒仙的弟子,她的突然出现,他像有了第二次生命,对紫凝时好时坏,是因为他的心在变,一会儿接受她,一会儿不能接受,所以,紫凝也因此伤痕累累吧。
他忽略了许多,仍然在迷惑太多的事。
墨亦端上菜,阮秀芜笑着坐下,“真好,墨亦回来我就觉得天天在吃团圆饭。”
门环被扣响,墨亦说:“我去开门。”小跑着打开院门,怔住。
聂瑶珈朝他笑着:“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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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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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亦震惊又意外,他笑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双眼因为笑而显得弯弯的,很是迷人。
“快进来。”他带着聂瑶珈走进屋里:“娘,您看谁来了。”
阮秀芜站起来,双手颤抖的握住聂瑶珈的:“孩子,苦了你了,来来,坐下吃饭,青悦!添一双碗筷。”
青悦答应,为她备了碗筷,然后会下。
四个人坐着,边吃边聊。
阮秀芜没有在饭桌上提栾倾痕,她只是问了聂瑶珈今后的打算。
聂瑶珈看着墨亦:“想和墨亦做点什么,不如开一家医馆,墨亦的医术这么好,我可以打下手,若是遇上中毒的,我倒可以轻松医治。”
“没想到你还会用毒啊。”青悦不冷不热的说。
“其实我在毒仙师傅那里学习时间并不长,可是曾经跟墨亦借书看,有些基础底子。”聂瑶珈笑着喝口汤,真好,这里没有中的冷清感觉,虽然地方破旧,却很像个家,吃的饭都香。
“我同意!这样一来也有了保障。”他也曾想过开医馆,可以有所收入,在中这些年他还有些积蓄,开个小医馆应该足够用。
阮秀芜看着墨亦看聂瑶珈的眼神,心绪惆怅。
夜里,阮秀芜去了聂瑶珈房间。
烛光微弱的晃动,映出两个妇人的影子在墙上。
阮秀芜说:“我都听墨亦讲了,你真是个神奇的女子。”她虽不太理解聂瑶珈从何而来,不过成为两国帝王争抢的对象,还有墨亦这么优秀的男人默默付出,她是世间少有。
“哪里,伯母您才是神奇女子,我……我在沁国见过您的画像。”
“我知道,我一生了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可是我爱的人是栾祖祺,和你一样,都爱上姓栾的。”阮秀芜感慨万千。
“沁国先帝曾说,栾倾痕是他的孩子。”聂瑶珈也想知道栾倾痕的身世。
阮秀芜的眼睛湿润了,抚上她的发:“孩子,我想该找个时机见倾痕了。”
“什么时候。”
“过些天我就到皇。”可是阮秀芜怕倾痕不见她这个母亲,当年的抛弃伤他太重。
“墨亦呢?”聂瑶珈更担心墨亦。
“等倾痕先接受了我说的事实,再让墨亦出现也不迟,可是我发现,墨亦现在并不想回到中了,是因为你。”
聂瑶珈低眉,“我欠墨亦很多,可是我会劝他回的,回到他应该的位置上。”
阮秀芜摇摇头:“你以为我在怨你?不是的,我想说,墨亦虽不是我亲生的,可是我们相依为命,他只记得小时候和他父皇玩耍的美好时光,因为当年的他生母遇害,意外被我收养,从小学医,为我治眼病,冒险进,说是可以守在父皇身边。遇到你以后,他才开始真正为自己打算,我都看得明明白白。”
“只是……我们是患难之交,或是兄妹之情,我……”聂瑶珈没有说过下去,她爱的是栾倾痕。
“我知道。”阮秀芜怜惜的抱着她,“你为倾痕做得太多了,日后他会明白的。”
阮秀芜欠倾痕的,也欠聂瑶珈的,她为了救她,被逼与骆殿尘成婚,后被逼跳崖,阮秀芜怎能忘记那天?倾世红颜,为情所困,世世皆如此。
她长叹,窗外的清冷的月色映进来,明天又是怎样的一天呢?
一日后,墨亦拉着聂瑶珈跑到了很远的树林。
踩过枯萎的树叶,他们跑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