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前,无波如境,上面飘荡着木筏。
墨亦扶着聂瑶珈上木筏,他撑起桨缓缓划着。
聂瑶珈玩弄着触手可及的水,欢笑声不断传来:“墨亦!你是怎么找来这木筏的?”湖光山色,虽还未春绿,但已是春意盎然,一时心情大好。
“秘密!”墨亦故意卖关子,渐渐划向湖中心去。
聂瑶珈用手取水泼他,墨亦险些站不稳,“哎!我掉下去你救我啊。”
“可惜本小姐不熟悉水!”聂瑶珈装作遗憾万分的说。
“我可不管,我们可是在一条船上,你到时不能见死不救。”墨亦不划桨了,也坐下,木筏只是缓缓的随波飘荡着。
“你这哪叫船呀,明明是木筏嘛。”刚说完,身子就开始摇晃,她看到对面的墨亦正在摇晃着木筏。
“墨亦!你干嘛!”聂瑶珈小心的扶住木筏的两边。
墨亦停下动作,好久没有这么笑了,他看着远方的美景,“如果我们一直这样开心多好。”因为尝过快乐,所以会更贪心的想要,只是命运无常,不会如人们所愿。
聂瑶珈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膝盖,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如同洗过一般透明。
“墨亦,别想太多了,你有伯母在,有青悦,也有我啊。”
墨亦看着她,“你这两天似乎想通了许多。”
“当然啦!回忆不是用来过日子的,我会好好过的!”她的那句好好过,是喊出来的,声音回荡在空谷山涧。
墨亦也喊:“我也会重新来过!”喊出来,心情更好了。
两人欢声笑语的游湖,简单的木筏承载着两个人的快乐。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
栾倾痕戴着紫纱斗笠,犹豫的步子还是来到了这破旧的四合院门前,他听见里面有女人在笑,有个人说:“他们怎么玩了一天还不回来。”
年轻女子说:“哼,把我抛下,真不够意思。”
栾倾痕轻轻推开门,从门缝看着某间屋子里亮着灯,一个年轻女孩正上碗筷,而另一个女人一直背对着自己。
可他还是将紫纱提到斗笠上,看清了另一个女人,她就是儿时记忆里的母亲!阮秀芜。
激动,颤抖,心里的酸楚涌上来,多年压抑的情感崩溃,她似乎没有变老,还如记忆中的年轻,那个少女是她收养的吗?真是可笑,宁可养别人的孩子也不要自己。
这么多年,她从来想自己吗?应该是吧,她从来没有去找过自己,他还以为母亲死了。
阮秀芜感觉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不禁走出屋子,站在院里,黑暗之中看到门口好像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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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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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秀芜感觉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不禁走出屋子,站在院里,黑暗之中看到门口好像有个人,她眯着眼睛想看清。
栾倾痕瞪大眼睛,不确定阮秀芜有没有看到自己,正巧东边有人来,他听见脚步声便放下紫纱,快步朝西走去。
聂瑶珈与墨亦提着一条鱼并肩从东边走出来,她看见有个紫色人影消失在西墙拐角,没放在心上,进门后合上门。
阮秀芜笑着接下鱼,“我以为谁在门口呢,原来是你们。”
青悦走出来,指着鱼问:“都开饭了,还要做它呀,你们怎么不早点回来!”她嘟着嘴看着墨亦和聂瑶珈,两个人脸上满是笑容,一定玩得很开心。
聂瑶珈挽起袖子,“来,你们先吃着,我亲自做红烧鱼!”她笑着提着鱼进了厨房。
墨亦说:“别把唯一的一条鱼当成了你的第一次下厨的实验啊。”
聂瑶珈朝他做了个鬼脸,惹得墨亦与阮秀芜都笑了,青悦翘着嘴唇,“哼,搞暧昧。”
景心殿
栾倾痕提笔认真的画着一道轮廓,过了一个时辰,他看着画中人,绝色美人,气质脱俗,头戴凤冠,身着凤袍。
将墨迹吹干,挂在墙上,旁边只字未提,因为对栾倾痕来说,对聂瑶珈的爱太复杂了,没有任何诗词可以涵盖。
这几天他是怎么度过的,不停的看紫凝的信,‘你若真的爱聂瑶珈,就好好为她活着’这句话他看了无数遍,他该憎恨聂瑶珈当初离开的,因为爱才恨,他还是在意她,每一天没有她的日子,他都生不如死。
躺在椅上,阮秀芜的面容出现,栾倾痕眯起眼,若母亲不主动来找他,他也不会去见她的。
翌日 不毁
织锦在薜晚烟及其它紫衣人面前走来走去。
薜晚烟问:“主有何指示?”
“我要你们派人去保护两个人,住在城南四合院里,晚烟你应该知道。”
“是,主!”
“还有,你们要请毒仙唐寿出山,让他进不毁,按贵客招待,至于怎么把他请来,不需我多说了吧。”
紫衣人全部领命,薜晚烟则动作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