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街店铺橱窗明亮,霓虹彩灯鳞萃比栉,虽然这路上是人挤人车挤车,水泄不通,但到底是亲近的烟火气息,叫人踏实放松。
梁鹿着急忙慌给家里打电话,叮嘱完不要上网,不要相信网上的报道后,才坐在一旁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
她忽然听到肖钦声音异样,蹿了寒意,分明是动火了。他怒极了的时候语调低平,声音极冷,就是这个样子。
她止不住地心尖打颤,从微博应用退出来的时候,手机都拿不住,抖了又抖“哐当”砸在车内地毯上。
梁鹿几乎被他逼疯,够到他的劲腰,指甲都掐进去,死死咬唇,实在咬不住的时候漏出一两声。
再等等
不知是不是肖钦和秘书打过招呼,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没有任何叨扰,一直到5点半闹钟响起。
她诧异回头,肖钦眼风却从她身上收回去了,眉心深竖,脸上怒火显而易见。
型,打桩似地挺动腰臀,“啪啪”声一下比一下响。
他喜怒不常形于色,梁鹿不禁撑着车窗歪头看他,“什么事这么轻松?”
他笑了笑,还没开口,手机先响起来,铃声阵阵,催人心急。
梁鹿没什么力气了,就剩下叫,叫声里含了哭意,愈发尖细。
“怎么办?”
梁鹿不知道泄了多少回,流了多少水,最后一下终是没忍住哭喊出来。肖钦深深一埋,吻住她堵进嘴里。
车子驶到市中心东大街时,百米外长平路的钟楼传来钟响,整整六下。
“那……我……”梁鹿看着体恤上的小鸭子图案,有些纠结。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个电话就成了这样?
尤其是最后,关于左永军的翻供,暗指他是因为受到势力压迫,不得不改口。
肖钦接通电话,梁鹿扭头看窗外。
“你怎么还订闹钟了?”梁鹿觉得稀奇,迷糊中随口问,没听到回答也不在意,翻个身,又眯了一会。
肖钦电话还没讲完,梁鹿的电话也响了,是叶昭雯,等她听完,就懂了肖钦刚才那一眼的意思。
一想到网上恶意引风的转发和恶毒的评论留言,梁鹿里就一阵阵发寒,像坐在掘地千尺的冰冷地窖里。
茫然抬头,肖钦挂了电话看着她,脸色很难看,“你知道了?”
“没有。”他系着腰带,摇一摇头。
他挂了电话,看向梁鹿一眼,没和她解释,一刻不停又拨起电话。
报道随附照片,除了偷拍到他们两人在一起,还拍到他们和严莫从关押左永军的看守所出来,并在一旁解释写:按刑法规定,在押嫌犯只可会见律师。
正是下班时分,也正是堵车高峰,路上越来越拥挤,车子夹在车流里缓慢前移。
梁鹿不知道发生什么,但从肖钦那一眼,她看出来,肯定是出什么情况了,而且是紧急严重的事情。
“我先接个电话。”
笔直挺括的西裤,熨帖的衬衣,银亮的袖扣……
那声音极压抑,倒禁忌似的勾人,叫人只想狠狠破出来。
嫣红的软肉湿漉漉地夹着紫黑的硬物,一撅一翻,乳白色的泡沫一圈一圈地堆出来。
报道的标题直接又惊悚——肖二公子恋情曝光,女友父亲受贿竟也能无罪脱身?内容更是从肖钦到集团追求她,写到梁行长案情始末,有头有尾,绘声绘色又不失阴谋。
那就用肉苟延残喘一下。
肖钦沉声冷静道:“网上的事情交给我,你这边安抚好你爸妈。”
床单深一块浅一块,凌乱不成样子,两人没得选,肖钦抱着她挪到一片干燥的地方,压着她接着补觉——
“不用……不要叫人删帖,反倒显得心虚,我会叫人联系你,那边知道怎么做……你等消息。”
肖钦这会反倒是不着急了的样子,打开车载音乐,手指“哒哒”地敲在方向盘上,唇线是上扬的弧度。
肖钦眼底发了狠,松开手上的腿,掐住那把窄腰,往胯下送,似要将那吸人的淫窟干坏。
肖钦走过来揉一揉她发顶,“无所谓,你随便穿什么,人去就行。”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网络爆料,成为舆论焦点、众矢之的。
为什么我珠珠都6千多了还没有五星?不是很懂,五星能怎么样?
只是没想到与她自己有关。
一桩桩一件件,有理有据,前后连贯,真真是意味深长,引人深省,叫她这个当事人看着都心惊。
偏偏肖钦低下头轻轻一“嘘”,“宝贝,这里是我办公室。”
梁鹿多看了几眼,正往身上套体恤的手一顿,“晚上吃西餐吗?还是你要谈生意?”
等磨磨蹭蹭从被窝里出来,肖钦已经洗漱完一番,开始穿衣服。
不同以往的拖延纠缠,他摁了闹钟就坐起来,下了床还不忘在梁鹿光着的屁股上“啪啪”拍两把,“起来,出去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