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来一次。
立在床边等怀里的人过了劲,肖钦才拍一拍掌心的臀肉,抽出身,将她放下来,扶着她的细腰,低声问:“还站得住吗?”
知道他想用什么姿势,梁鹿娇气地拧眉摇头,“嗯~没劲了……”
肖钦笑了笑,又拍一拍她腰身,退而求其次,“那趴着吧。”
花穴朝后撅起,男人的长指在水液丰沛的甬道勾了勾,握着肉棒从后再次插入。
细密的软肉吸咬攀附,肖钦沉了沉胯,紧紧抵住她,大开大合地撞起来。
精囊“啪啪”地拍着湿漉的腿心,搅出乳白的泡沫,肉棒入得又狠又深,梁鹿很快撑不住胳膊,哼哼唧唧地晃起来。
就快靠近饭点,不能把人折腾地太狠,肖钦从后将她拦腰扶直,撑在床头一阵深入浅出,就着一个姿势,压着她射出来。
梁鹿歪在床头,腿都是肖钦拉着合上的,迷迷糊糊被他拍起来抱进浴室洗了澡,他说了什么也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去梧桐街的路上。
既然已经答应求婚,见父母是迟早的事情,只是这一下来得突然,梁鹿毫无准备。
“我什么东西都没带,这不太好吧?”窗外暮色倒退,她焦灼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肖钦淡定地开车,“这个你不用操心,我都准备好了。”
“什么时候?”梁鹿睁眼惊讶地问。
他瞥她一眼,笑了笑,眸子深亮,“早晚有这一天,就早早准备也无妨。”
梁鹿看着他,窗外晚霞映着他半边脸,灰红明灭,而他眼底漾着志足意满的光,像流金的河一样,流淌在空气里。
还有什么比这更动人的呢?
以前总是觉得自己是陷得最深、爱得更多的那个人,但知道的越多,才发现,或许自己不是。
肖钦提前通知过家里,两人到了以后,晚饭才陆续上桌。
气氛比梁鹿想象的融洽许多。肖宏岩虽一贯威严,但对着她也是普通长辈的样子,话不多,但言语温和,甚至提到她处理这件危机公关的事,多加赞赏。
至于张婷,就更没有什么立场多说,梁鹿表现得礼貌,她也是笑吟吟地,一个劲儿夸梁鹿长得好。
不知是不是肖钦提前介绍过,席间没有查户口一样的问询,不像是带她来征求父母的意见,而只是让他们见一见她。
晚上的见面本来一切顺利,只除了一个插曲。
饭后,肖钦带梁鹿去参观他房间,谁知刚上楼碰见了鬼鬼祟祟打开房门的肖庚,他从门里探出头来,与他们撞了个正脸。
梁鹿正在讶异他原来在家却为什么躲在房间不出来的时候,身旁肖钦已经先一步上去拽住企图又缩回房间的他了,不由分说,伸手就是一拳。
梁鹿从没见过肖钦这么狠的样子,手臂青筋凸起,话也不说,一拳接一拳,拉都拉不开。
最后楼下的张婷听到动静,跑上来大叫一声护在肖庚身前才作罢。
但很奇怪,张婷只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仿佛知道自己儿子没理。肖宏岩也是淡淡的,瞟一眼捂着肚子的肖庚,只说:“行了。”
回去的路上梁鹿问肖钦有什么事不能讲道理,非要直接动手。他却没解释,只道歉吓到了她,说:“这种拎不清的人,一定要揍一顿才能出气。”
梁鹿懵懵懂懂,仿佛知道了什么,又仿佛没明白。
梁行长身体康复,官复原职后,梁鹿带肖钦回了家。
二老先前在报道里就见过肖钦的照片,见了人仿佛越看越满意,一点没有为难,叫梁鹿心里很不平衡。田女士因为先前医院处理的事情就对肖钦很有好感,梁鹿能理解,但不知为什么梁行长也是态度亲和的样子,笑得赞赏又欣慰。
他这笑一直持续到了婚礼前。
婚礼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但海岛上依然花团锦簇,郁郁葱葱,正符合梁鹿喜欢的草坪婚礼的场景。
所有亲朋好友是包机提前接过来的,统一安排住宿,参加婚礼,还能度假,排场之大,让梁鹿的一些同学眼红。
有人说梁行长职务在身,不好大办喜宴。肖钦便叫人叮嘱下去,所有费用都是他承担,一定不能叫他老婆受委屈。
事实也没谁敢叫他老婆受委屈。
婚礼这天,一大早就被拖起来化妆的梁鹿本就心情不好,结果碰巧一旁的严晓芙又失恋了,被告知对方劈腿,红着眼睛低低说了一句男人没有好东西。
梁鹿因为这句话突然就抑郁了,闷闷不乐,跑去问肖钦,他以后是不是也会变心,就哭了起来。
婚礼就快开始,肖钦一头的汗,拍胸脯保证,哄了半天才哄好,但他咽不下这口气,逮住严莫就是一通训。
“你是不是赚钱赚傻了?这么久了感情还搞得一塌糊涂!又不是亲妹妹,没有血缘关系,你别扭个什么劲儿?等她结婚了你才满意是不是?”
说完也不管他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就走。
梁行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