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他的阳具就在里面插得凶狠怒涨,直捣宫腔。
顾星颉舒服地小声猫叫,似乎还知道这里不该承受他们的交合,腰眼酥麻地扭着,绿裙子早就被溢出来的水淋shi,舌头被陆颃之痛痛地吸着,口腔黏膜都快充血,趁有说话余裕哀求道,“快……再快点,唔啊……这里,这里不好。”腰就摇得更加卖力,像催促着陆颃之快点射Jing,又像想要更多更深。
陆颃之显然理解为后者,快要爱死了这个摇尾乞怜的小小母狗,酒意让他半醉,只拼了命地往yIn窝里钻弄,“男朋友,唔,只有男朋友能这么插你,插得你爽得不行,对不对?”囊袋都快挤入,啪啪地拍在tunrou上,rou具深深扎根在xue里,时隐时现的根部都显得凶悍可怖。
“是”还没乖乖说出口,外面突然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们立刻默契地停止了动作,顾星颉眼里蒙上薄薄泪意,回头请求地看向陆颃之——怎么,怎么他们总会这样。陆颃之便再次去密密热吻她,堵住了所有声息,手却焦急地把绿裙子快要抓碎,阳具蛰伏在xue里,却被紧张地绞缠。
他听出是一起来的两个男生,在便池前解开裤子,水ye落下的声音令顾星颉紧紧闭住眼睛,他立刻就替她掩住耳朵,听见其中一个说,“哎,你看见纪嘉芙今天穿的那个小吊带没,真的好辣。”
另一个啧笑道,“她哪天不辣了!倒是顾星颉,今天裙子好短,多看一眼我都怕自己会……”两个人就爆发出坏笑。
顾星颉听不清楚,只有心在狂跳,阳具突然在自己sao心狠狠一顶,嘴巴被伸进两根手指抽插着,险些呛到,口红都被涎汁洇晕出艳情的一道。她害怕地看着陆颃之,他只冷冷地偏着头盯着那扇门。
门外男生继续说,“别发春啦,你看不见陆颃之那个护食模样嘛,咱们出来之前,他们不还没回吗,是不是……哈哈哈!”
陆颃之傲慢地暗笑,是啊,在Cao你们怎么发春意yIn都睡不到的女孩,在Cao我女朋友的逼。
多看一眼就会硬,我硬了就能插进去。
两个人渐渐走远,顾星颉终于在窒息前一刻被抽走了口腔里的手指,陆颃之开始重新激烈地冲撞,好像在用rou鞭yIn虐她脆弱又妩媚的宫腔,他边Cao边在她耳边低咒般说,“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你的。顾星颉手反摸爱抚着他的脸,全然不知她刚刚被当作性幻想对象,下面很满很涨,蚌唇肿得再也闭合不上一般,宫颈被顶得又痛又爽,可她不会再说出去,不要,只会迎合地张腿扭腰说进来,给我。她的生命因为陆颃之的填满而鲜艳淋漓着,她就只做他清纯又yIn荡的小婊子,他沉默又热烈的女朋友。
她颤抖着腿缝chao吹,可陆颃之依然Jing神饱满地粗粗一根在里面抽插,不知过了多久才把白Jing一股股射上妈妈为她买的绿裙子,她哭着想,除了带去洗衣店,他能帮她清理这高级的面料吗。
结果又被整根捅了进去,顾星颉顿时无比惊恐,那里不正常地还涨硬着,抵在她的宫腔,“不……不行!不可以,出去……”她慌乱地扭动,刚高chao过媚rou却不自知地软绵绵再次裹紧了,全然不通等下要接受什么。
陆颃之抱紧他哭叫挣扎的女朋友,歉意地去亲她的眼泪,刚刚喝的一满杯啤酒终于使他完全变醉,借着酒力他挺动几下,水柱哗哗打上那脆弱的宫壁,刮着顾星颉的耳膜,宫腔剧烈收缩着好像也在往外喷,她居然被他尿到高chao,还灌得小腹涨满,浑身痉挛。
“我的,完全是我的了。”标记成功一样,陆颃之笑得醉醺醺,又带着坏心得逞后的自负。
顾星颉尖叫着迎接了他的脏东西,整个人都颠堕不清,LastDance还在唱,唱突然之间浪漫无法释怀,这件事毫不浪漫,恐怕她也一生难以释怀。
仿佛遵循惯例一样,她强撑着鼓涨的下腹,昏死前往陆颃之脸上打去,“这一分钟你别想做我男朋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做了顶顶坏的事还在笑,挨了巴掌还在笑。
颉颃定义成人
定义成人
顾星颉趴着吃一根棒冰,黑色吊带裙像夜掉下来盖着她,她就和陆颃之家的黑沙发融叠一块,只余下雪白的小腿在摇摇晃晃,和棒冰在鲜红舌尖浸下幽蓝的色素,变成一小片海水,够游一尾波子。
高三的暑假冗长又悠闲,她就在陆颃之家睡成躲热的猫。可频繁的做爱也会变热,大部分时候汗shi地黏在一块,她想不通怎么不愿乘三层电梯离开14楼。
每天都会做,睡前在做,睡醒在做,做得下肢酸软,陆颃之还是说硬就硬,她也说shi就shi,床单洗了再洗——不知道他的柜子里到底有多少新床单,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便利店消费了多少避孕套。
陆颃之甩着shi淋淋的手从盥洗室走出来,看她腰身纤瘦隐进夜里,此时毫无床上扭动时艳情味道,只有肩背臂膀大片露着,青冷半透似乎摸上去能收集雪粒,可他看了便觉得热,“星颉,我洗的全是皱。”他是说是在KTV那夜被彻底弄脏的绿裙子,已被他反反复复洗了好几回。
顾星颉懒懒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