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大公子那厌恶的眼神吓得灰败了脸。那谢桢原是早已打探出她的过往经历,他向来喜洁,如何肯让这样的女人近身。见那女子来勾搭自己,只觉得万分恶心,只说让她安分待在府上,否则定让她过回原来的日子。
冼姬自觉苦命,却也开始安安分分得待着。只是某天冼姬被大公子召去伺候,冼姬倒是个心大的,也没多想便扭着腰去了。她见识的男人多,男人自古多情,没个定性。说不准,大公子之前厌恶自己,觉得yIn贱不堪;现下说不定就想找个yIn妇弄一弄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大公子叫她来却是另一件事,他道她聪明伶俐,这些日子也颇安分守礼,想给她指条正途。这正途却是让她装作即将入府的公主,每逢夜间与驸马谢同欢好。冼姬经历种种,世间各姿百态亦不少,自然探出了别样的意味。但她不敢多言,怕乱语遭祸事。只是担忧道:“此事,怕是容易识破。”
谢桢满意她的反应,点头道:“这你不用担心,谢同此人颇好糊弄,这些都是你拿手的。你只乖乖听话,富贵自然少不了你。”
冼姬欣喜应承下,这每一日荣华安定都是眼前这个男子给予的,能这般活一天便算一天了。只是那公主被这豺狼盯上,不知好运还是歹运,不过人家总归是公主,自己也无需为她多想的。
冼姬篇(三)番外
冼姬篇(三)番外
谢桢做事颇周到,早早支开公主身边的丫头婆子,省去了冼姬许多功夫。她将药粉下在交杯酒中,怕药量不够,下了两包。晚间驸马喝得醉醺醺得被人掺进房内,一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她都知晓,丫鬟是新招进谢府的,婆子是谢桢的人。她心下微定,只盼今日抹在脸上的红红白白能将容貌遮掩一二,日后别让人起疑便好。
那驸马是个实心的,掀了盖头也不敢看她,满面通红,还冒着些汗,也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成婚洞房的缘故,倒显得有些可爱了。冼姬忍不住笑了一声,在一旁坐立难安的谢同立马绷直了身子,脸更是滴血一般,竟是比新娘的脸还要红上几分。
谢同觉得公主不通俗事,怕是许多事情不懂,自己是公主的驸马,今后也需得好好照顾保护好公主。一时给自己打气,结结巴巴得开口安抚起公主来。
冼姬见他老实,起了些怜悯之心,但自己已是自身难保,谁又来可怜自己。于是不再多想,也不多话,和婆子打了一番眼色便和谢同喝下了交杯酒。
丫鬟婆子说了一通喜庆话便退了出去。两人自洗漱了一番,冼姬留意谢同的情状,见药效已发,便领着他入了账内。
“驸马,你看妾可美。”冼姬自挑起一双美目,盈盈得看着谢同。
谢同只觉得周身雾色沉沉,透着五光十色的霓虹水汽,烟雾缭绕中有一绝色佳人缓缓向自己走来,与他情态亲近,眼神透着灵动。谢同怔怔得看了她一会儿,道:“公主,你是好了么?”
冼姬并不言语,娇笑着看他,边退后边一件件除去身上的喜服。待到床边,已是一丝不挂。冼姬向着他伸了伸手,姿态妩媚柔软,她笑道:“驸马,你还等什么。”
谢同楞楞得看着,他自小与女子并不亲密,平日里也是看书做学问而已,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真如羊脂白玉一般,诱得人只想扑上去舔舐一番。谢同也是如此做了,冼姬也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扑倒在床上,心中欣喜万分。见谢同急色得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便一并帮着,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rou就滚在一团。谢同舔咬着身下的女体,他只觉得公主身上真香,胸口的那两处rou真大,真滑。
冼姬见他叼着自己的rurou“啧啧”含咬着不放,颇为自得,她向来以自己的胸ru为傲,又大又挺,男人见了就没有不喜欢的。自己这身子骨调教得yIn性,身下早就出了水。她伸手探了探谢同的那处,觉着已是硬邦邦的长条,正抵着她的腿心乱戳,扰得她化成了一滩春水。冼姬见他不得其法,恐怕是个雏儿,便也起了调教之心。遂诱他含着自己下身的蜜桃嫩珠儿舔弄,会Yin处立马充了血,那yIn水不要命似得留着。冼姬觉得这几个月的日子怕是今日才是真的活过来了。那呆子也是乖觉,见蜜水不断,舌头竟是顺着会Yin往下舔舐,卷成一团就往洞中行去。
冼姬被撩拨得不能自已,将谢同压在了身下,握着rou棒就直直得坐了上去。谢同轻吼一声,他只觉得自己那处已被一个温暖的巢xue包裹住,只想不断得顶弄才好。冼姬双手撑在谢同胸口,不停得摇晃着。她深知男女情事,微微缓过劲,便开始挑拨起了谢同的敏感点。
谢同泄过一回,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又被挑起欲望,许是男人对性事向来有着天赋,一转身便将冼姬压在身下,抬起对方的双腿放在肩头,便开始深深得入了起来。冼姬见他得了趣更是欢喜,“唉唉”得叫唤起来。
“驸马好能耐,弄得妾身真是受不住。”冼姬抬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又换了个蚕缠的姿势。
只这喜房一夜春光,只待喜烛燃尽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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