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万事骗不得我的模样。
谢栩凑近,伸手颇为自然得揉了揉她一方软ru,又问:“那大哥还问了你什么?有没有问你喜不喜欢我们这么待你?”
公主想了想,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哈切,说道:“这倒没有。”
“那你喜欢谁的身子,或者说谁的大棍子?”谢栩下身耻毛刺得公主蚌珠通红发热,顺势又将棍子畅通无阻得滑入xue口。
公主也似得了趣味,只“嗯嗯”却不回答,谢栩又追问几次,公主终规规矩矩答上:“我还是喜欢我娘亲的,香香软软像白面馒头一样。”
白面馒头?谢栩摇头失笑,继续抱着那软绵细腰前后耸动着。床在摇晃中摇摇欲坠,谢栩汗水淋漓,看着眼前那晃动着的一片白花花,倒真像是被蒸透的白面馒头。
冼姬篇(一)番外
冼姬篇(一)番外
谢家大房长子恰巧在不久前纳一门妾室,是出巡江南时地方保长所赠。当初这保长恰在收到通知时,碰到个棘手之事,一行商贾过城求助,说是家主与其妾室被山贼强掳上山,需得酬金方罢。那保长倒是个能人,之前是从山贼那得了利才置之不管,如今上头派人南巡可不能出差错。于是带着手下便剿了匪,救出了那户人家的家主极其妾室。那妾室生得极殊丽,被山贼掳去之后便被那些个贼人扒去衣物,轮流着挨个凌辱。
保长赶到之时,那妾室被光裸着干吊在一颗大树旁多日,其家主就绑在树干边,这边匪贼人来人往,若是临时起了意,便可随意脱了裤子扒开女人的大腿就在树下Cao弄一番,连寨中倒泔水的七旬老汉,都能趁着人少,腆着脸颤颤悠悠得来顶弄。家主本就贪生怕死,一开始虽恼恨不已,但见自己的妾室转移了那群匪贼的注意力,反倒希望匪贼看在这妾室的份上,放自己一线生机。
那妾室被人救下之时,已无一块好rou,身下全是白糊哒哒得瘆人极了。养了几日,那家家主也不曾出现,后来才知晓家主和其商队早已离去。这妾室终知晓自己已被抛弃,只觉无望,只得日日以泪洗面。
妾室名唤冼姬,出生于小富之家,后被拐子拐走卖进坊间,就成了一个歌ji。但原本她作为坊间的一个琴师,琴技颇为出色,本是想卖艺不卖身的,却被坊主伙同外人算计,失了清白之身,遂就直接做起了皮rou生意。后被一个老主顾赎走,做了妾室,还没安稳几年,就出了这种事情。
保长见她长相美艳,虽是破败之身,但穷乡夷地哪儿有这等货色的,便止不住收用之心。那冼姬也是个颇懂情趣的,一来二去便滚做一团,被保长收作了侍女。
谢桢被御上派到江南视察,到了沿边几个城县,被安排到了保长府上。保长小心伺候着,好酒好rou,还买来些知情趣的清白女子留着给谢桢解闷。谢桢却不领情,将这些女子都赶开了去,保长颇为不安,贴了些黄物询问一同来的官员,方知那谢家长子眼界高,等闲不能入眼,但他所在辖地也不过是蛮荒野地,美人更是少有。
冼姬本也算是知本分,委身保长做侍女也只是想找个去处,但因保长妻室过于Yin狠,常私下薄待她,还用山贼一事羞辱她,保长又是个惧内的,这日子过得颇不如意。又听闻京城大官要来,她素来因相貌自得,于是便起了去意。簪花戴钗,粉脂敷面,穿得一身妖妖娆娆,抱着琴就往湖边宴席处行去。
到了宴厅门口,恰好一曲海棠花舞毕。舞女退散,风卷落地海棠花起,谢桢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看着海棠花间的女子不由得有些恍惚。
保长看到冼姬这般做派如何不知其意,还来不及恼恨其无知和水性,便开始担忧因此惹怒大官。冼姬却不知这些,心思早就被高位的男子所填满,只觉得那男子真是如仙人一般风貌,只叹自己出身低微,否则以自己的才貌如何不能与他做一对神仙眷侣。自献上一曲《长相思》,满座皆叫好。她见那男子端视自己,便开始窃喜得意。保长在一边看着,知这荡妇入了谢桢的眼,只得忍痛割爱,将爱侍赠上。
谢桢没有回绝,他的这一举动也让知其品性的人吃惊,大伙儿又仔细端详这歌姬,好知道是怎样的女子让其起了收房之意。
冼姬篇(二)番外
冼姬篇(二)番外
冼姬被保长认作义女,后跟着谢桢进了京,方知其乃世家大公子,府中也只有一妻并无妾室,其妻也是高门大户的,自小读的女儿经,颇为贤德。冼姬来时本是有些战战兢兢的,可在谢家日子过得忒好了,不得不感叹自己时来运转。唯一不满的便是谢桢一直没有收用过她,她私下偷着打探了一番,听得大公子对房事并不热衷,成亲四五载,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此番出门谢桢纳了个妾室回来,大家都以为是为了传宗接代的。
冼姬有些心虚,她幼时飘零无根,待到花样年纪又遭了几次巨变,身子骨已伤得透底,也不知还能不能有孕。原本的思君之心也变得有些惶惶不安起来,好在她被扔进后院之后便再没见上过大公子,反倒是谪妻薛氏会来看望她。许是不知道她的底细,或是这薛氏是真的单纯心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