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女子光裸着身被拖了出来,长发细腰,身姿曼妙,看着也就十五岁的身型,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不少腌臜污迹。
冼姬心知这便是那傻公主,于是便多看了两眼,只第一眼她便明了谢桢那样的人物为何会费尽心思想得到一个傻子。这公主虽傻,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尤其是这具身子,她贯在风月场所,一眼便看出这身子如同销魂窟一般,看得连自己都有些心动了。自己的容貌倒是与她有三分相似之处,难怪谢桢会让她来做替身。她心中暗叹:这人的命,为何就如此不同呢?
冼姬帮着婆子将公主抬到床上,婆子正想离开,冼姬却拦下了,又将床上两人摆成了之前驸马同自己一样的姿势,最后又将驸马那疲软物什小心翼翼得插进公主红肿的xue口,一切方定。那婆子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想得颇周到,不住点头。随后婆子领着她就着月色离去。
公主和驸马都是第二日午时才将醒过来,公主认得驸马,却不记得两人是如何见面,如何相处的,见自己同驸马抱在一处,显得颇为困惑。
“昨夜……”还未等公主说完,谢同就红着脸打断:“公主,闺房之事不得在白日提。”又见公主似是不太明白,于是解释道:“晚上的事不好在白天提,这样不好,以后可不能如此,不合圣人言。”
见驸马一脸严肃,公主只得压下困惑不再追问,她知道自己蠢笨,自小因自己多言生了不少笑话让母妃丢脸,她便极其听话,力求不失皇室颜面,逐渐养成了乖顺的性子。
如此在谢家,这种“易妻”的勾当在暗地里行进得越发顺利。
冼姬自从见到傻公主装在麻袋中被狠狠蹂躏后的模样,每每想到便不由得yIn性大发,只想亲眼见一见才好。于是夜间与驸马敷衍得欢爱后便常常会偷偷来谢桢的住所偷看。
谢桢常住书房,自那日父亲破了公主身子之后,父亲许是羞愧了,便再没主动见他们过,但有时不小心在园子里看到他们兄弟二人同公主厮混胡闹,也没有再干涉。不过谢桢没有因此忧虑,无论谁碰到这样的尤物,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不细细品尝个几遍,怎对得起公主这副天生让男人Cao弄的身子呢?
归巢篇(一)番外
归巢篇(一)番外
那谢桢喜欢在水中行事,行为粗暴,没什么花样,只一味蛮干,倒真是为了发泄性欲一般,可神态又是怜惜体贴的,语气更是温存。这便显得他极具矛盾,看着令人胆寒。冼姬偷窥几番,才发现与公主苟合的除却谢桢,还有大房次子谢栩。那谢栩倒是知点情趣的,花样也多。冼姬每每看得燥热,回去之后便又会与谢同来上几发。
近日谢桢出门办差,谢同也入翰林院难以归家,得谢栩一人霸着傻公主。谢栩只觉得有些腻了,回去找了通房和相好,发现更是味同嚼蜡,只得愁眉不展得捏着公主的鼻子抱怨道:“你啊你,可把我的胃口给养刁了。”
谢栩近日交了个寒门门生为友,名覃槐,画技了得,为人也是风流俊雅,倒是相谈甚欢。谢栩便邀他家来,因其善画“春图”,竭力请他画上几幅。覃槐惧其权势,便只得应允。本只以为谢栩让他画的是与丫鬟侍妾玩乐的图画,谁曾想他在里屋抱出个裹着青灰的布褛,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谢栩除却两人身上的衣物,却单遮住女子的面颊。示意覃槐开始,覃槐也只得感叹世家公子作风果真奇异,那女子身子晶莹亮泽,白皙匀称,是极好的女体,脸自然长得也不差,也不知怎得要遮着脸行事。
谢栩先是将人摁在石桌子上仰躺着,一时倒有些无从下手,询问覃槐道:“我记得坊间近期不是有本大卖的春宫图吗?”
“的确,书名是《抱春二十三式》,画者取自《黄帝内经》。”
谢栩摸摸下巴,像是想到什么似得,便又笑让覃槐以那《抱春二十三式》为打样,给他画一模一样的。谢栩先是将公主的双腿扛到肩上,来了一个“野马跃”的姿势深深插入小xue前后捣弄起来,覃槐随即执笔快速描绘。待云雨方毕,覃槐的画作也完成了,只不过还需稍加润色。但这副画覃槐并不满意,他一贯爱画美人图,在坊间有些名气,虽也画春宫,但更在意美感,比坊间那些粗制滥造的春宫画多了些意境,也并非走街串巷的商贩们能随意临摹的,价钱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这幅画虽取景不错,姿态也美。坏就坏在这蒙面的纱布上,若是美人图,这样倒显得有些神秘与瑰丽,可是春宫图,若是女子蒙着脸,画面就少了许多生气。谢栩一看似乎也觉得不妥,下了一番决心,便直接将蒙住公主脸的纱布挥开,一张绝美的面容露了出来,这张脸泛着春意,眼神却清澈懵懂的。
覃槐只觉得在这日辉之下,原本沉闷的女体也鲜活起来,此时此刻这女子着实是最美的颜色。他倒是没什么其他非分之想,不过是个画痴,对美有一种天生的欣赏与敬仰。若是说原先只是被谢栩逼着来作画,现在他倒是起十二分的用心。
一天的画作不多,不过三幅尔。谢栩这几日过得相当美哉,倒是有些忘乎所以了。便是在与公主在草丛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