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烛光映衬得格外高大的黑影将侠士的身体完全笼罩,点了他的穴位囚在怀里,两瓣温热的唇印上侠士颈侧,轻轻摩挲。
“前辈?!”
侠士感觉自己像被大型野兽盯上的猎物,全身都在发出警报,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冰凉的右手探进衣襟,抚弄着胸前凸起。
康雪折下身紧贴着他的后背,头搭在肩上,肆意摩擦着他的脸颊,耳畔呼出的气息让侠士全身发麻,几乎瘫在对方怀里。
“你来得可不是时候。”
康雪折嘴里这般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不对劲!侠士暗暗咬牙,欲屈肘挣脱康雪折的压制,可康雪折内力深厚,他如何运功都冲不破穴位的桎梏,很快,他的衣襟被康雪折褪至肩头,胸膛敏感的乳突又被沁凉的手指来回揉捏挑逗,孔隙被扣挖轻拽,后穴溢出情液更是打湿腿根。
“前辈,你、你先放开我……”
侠士喘息着微微仰头,长颈、肩头被一根温热湿滑的舌头舔湿轻吮,留下了点点红痕。
眼见他手脚无力,反抗不能,侠士只好以言语诱哄,希冀转移突然间性情大变的康雪折的注意力。可康雪折现下理智全无,被蛊毒驱使着欲望一心只想将侠士拆吞入腹,哪里肯听他的话。
闻言,康雪折右手松开侠士被捏得红肿的乳珠,离开指痕遍布的胸肌,伸指弹了弹他已经挺立的下身,在耳边轻笑:“说谎可不是好习惯。”
侠士脸色通红,又羞又气,这也能怪到他头上?
康雪折咬住侠士的耳垂,握住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下身模仿交合顶了他一下。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康某就笑纳了。”
……
侠士被康雪折面对面搂坐在怀,双手勾住对方肩背,瞳孔涣散,长长的羽睫含着细碎的泪,十指深嵌,在脊背划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发带不知掉在哪里,一头青丝凌乱,有些与康雪折的白发缠在一处,随身体颠簸而晃动。
咕叽粘稠的水声因肉臀与囊袋快速撞击不断响起,后穴被撑得极开,进出时仍有一截茎身停留在外。康雪折轻咬侠士下巴,含住喉结舌尖一舔,下身浅浅插了几下,堵不住的白浊从穴口滴落,他双手掐紧了侠士瘦弱的腰腹,胯下往前用力一送,全根没入穴中。
侠士睫毛轻颤,一手抚着康雪折的脸庞,与他口舌痴缠,后穴不住收紧,贪吃地咬紧后穴里粗长的肉茎,清液浇注在龟头上,顺着臀缝流出。
“前辈……啊啊……”
……
快感到顶要射出来时,被康雪折肏弄得已经失声的侠士恍惚想起白日里对方说的那句话。
“……瞧着跟豆芽菜一般,拿来给康某下酒都嫌塞牙……”
圆月掩在一片如似薄纱的乌云之后,华光静敛,长夜安宁。
“啪嗒、啪嗒。”
沉稳的脚步声停下,寂静的楼道倏尔响起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哗啦啦”。
来人鼓捣半天,才找到了门钥匙开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扇有些掉漆生锈的防盗门,今天打开的时候格外费力。
门发出一声酸倒牙的“吱呀”,很快又变得安静。
老旧的出租屋里冷冷清清,侠士早上出门前没拉窗帘,此时的客厅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所幸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侠士在玄关呆立片刻,才将挂在右肩的吉他包放下,换了拖鞋趿拉着往厨房走去。路过玄关与客厅相接的拐角处时,他随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头顶白色节能灯闪了闪,侠士刚一抬头,刺眼的灯光瞬间充斥整个客厅,也照亮了对面沙发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暗影。
侠士心脏漏了一拍,错愕地看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内陆小镇的人。
“前辈……”
康雪折掀开眼皮,见他等了许久的人双目圆睁呆立眼前,轻轻“嗯”了声作为应答。大脑快要爆炸一样的抽痛再次席卷全身,他强行忽视了这股因力量抽空和强闯陌生住宅造成的规则反噬给他带来的痛苦,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侠士面色讪讪,陡然生出一种离家出走被家长当场抓包的窘迫,不由避过那道视线,也因此未曾察觉康雪折的异样,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透着毫无生息的苍白,仿佛覆盖着一层寒霜,唯有唇色鲜红异常。
侠士腹中空鸣打破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尴尬。
康雪折目光沉沉压过来,“又忙得忘了吃饭?”
他的声音带着与外表不符的沧桑沙哑,又有些含混不清的低沉。
“路上买了,回来遇到一只猫……”
侠士语焉不详,没说那只白猫的眼睛让他想起康雪折,才没忍住把自己的晚餐贡献了出去。
“也不碍事。冰箱里还有饺子,前辈没用晚饭的话,我多煮一些。”侠士边说边挪动脚步,慢慢往厨房蹭过去,只求能避开康雪折,一会也好。
“等等。”
侠士身体一僵。
康雪折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