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远不动了。
“唔……徐知……远?”
侠士乖乖照做,圆润挺翘的肉臀暴露在空气里,臀丘和大腿上丰腴的软肉微微发颤。他把头埋进双臂,耳朵尖红通通的。
徐知远回来的路上已经注意到侠士面上的潮红,那丝混杂在血腥与脂粉气中极特殊的海藻木香,在他将侠士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净后,越发明显。他幽幽盯着床上那具劲瘦又遍布伤痕的躯体,逡巡不前,龙涎香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哪个花楼都能用它来调制成催情香浪费的……
被腥气折磨麻木的鼻尖忽然嗅到一股轻柔淡雅的幽香,脑子烧糊涂的侠士努力捕捉着陌生气息中异样的熟悉,跟记忆中给他留下独特印象的人影渐渐对上号。
徐老板坐着船,孤身回了白鹭楼。
徐知远为做生意方便,出发时已提前命人赶往百溪买下宅院安顿。院子里灯火通明,巡夜的护卫不曾察觉这座宅邸的新主人曾经消失过一时半刻。
侠士一身沾满血迹灰尘的衣物早被徐知远扔在火盆里毁尸灭迹,火焰在他眼底跳跃,明明灭灭的阴影勾勒出他的侧脸。
他想不明白的事,或许有人能回答。
那条为侠士建立的情报渠道每月都会飞来不同的信鸽,徐知远看着他奔波在这一封封信里,天南海北,不曾在哪一处停留。
回应他的是徐知远的嘲笑,“雏儿还想大鹏展翅?”
侠士看不清徐知远的脸,股缝淌出的热流已经浸湿了腿根,他心里有些难堪,又有些歉疚。他张了张嘴,声音虚弱,“徐家主,劳烦你……替我纾解一二……”
“真的不行?”
徐知远右眼的镜片闪了闪,就算知道侠士看不见,嘴角还是勾起笑容,“大侠还能起来吗?”他一边说一边扶住侠士的肩膀,似乎想要帮忙。
那些无人察觉的情意终如一颗冬眠的草籽,在漫长的等待后破土而出,于春风里摇曳。
烛光已有些黯淡,徐知远挑了挑灯芯,让它燃得明亮一些。笔架上的白鸽安详地闭目浅眠,徐知远没有惊动它,轻轻从笔筒抽出一支狼毫,舔了舔墨,在一张已经起好格式的信纸上开始下笔。
侠士第一次射出来后彻底昏迷了过去。徐知远没有做到底,只是用侠士的腿解决了问题。
侠士挣扎着起身,然而最后的力气已在方才的一剑中全数耗尽,无奈摇头。
……
又在某天,他开始养起鸽子。
……
侠士现在由他宰割,不会跳起来再给他一剑。可徐知远面无表情,预感自己沾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麻烦。他作乱的手忽然被人扣住,原本昏迷的侠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对面给自己上药的徐知远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嘴角在刚才的混乱中挨了一下,已经出现了淤青,单片眼镜也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
侠士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有异议,老老实实地脱光躺平,双手摆在腹部,睡姿安详。
陌生的入侵感让
侠士坐在床边,外衫已经被撕成几片布料,脖子、胸口尽是些乱七八糟被啃咬的痕迹。
徐知远心气顺了点,决定接下来只要侠士听话,可以放他一马。他从青色瓷瓶里挖出秘药在指腹搓捻,等到融化一些,伸手将它涂抹在侠士后穴,研着穴眼打圈,感觉到稍有松动,食指便借着化开的膏油润滑,试探着插进穴口,一点点扩张。
“那,得罪了。”
喝完那杯酒,侠士没过几天就跟着他的朋友走了。临走前,他说他欠徐知远一个人情。至于那晚的事,两人默契地忘了干净。
徐知远将人打横抱起,暼见一旁的短剑,踮脚一勾一踢,挽住侠士上身的右臂一翻,掌心朝下,正好抓住剑柄。不知有意无意,那短剑在他手中一转,回来时,原本朝外的剑身斜斜横在侠士脖颈,紧挨着喉咙。他运起轻功,身影悄然隐于黑暗。
徐知远搁置了在百溪置办产业的想法,这里的水比晟江更浑,不适合他这种老老实实只想赚钱的商人。
侠士先吐了个泡泡。
徐知远心头邪火炽盛,从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箱里找到他想要的那个,大跨步走到床边,让挺尸的鱼翻个面。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烛焰燃烧发出的细微轻响。
这是要英勇就义?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像两只不会眨眼的鱼一样对视。
徐知远伸出拇指逗弄着侠士颜色浅淡的乳头,指尖轻轻抠弄,以掌按压,弧线隆起的胸肌轻而易举被指腹抓出柔软的凹痕。
侠士醒后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痛,双腿内侧软肉被摩擦得通红,稍稍一碰就会产生强烈的刺痛感,简直有苦难言。等徐知远上药时,才发现原是大腿根部有一处被磨破了皮,一直强装镇定的侠士当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血来。
他第一次清醒着跟徐知远做这种亲密的事。百溪那次,两个人顶多算徐知远单方面的“互相帮助”,且他已记不清当时的过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