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忍耐着逃跑欲望的侠士一下子抓紧手中软枕,臀部忍不住弹跳了一下。可惜并拢的双腿被徐知远用另一只手按住,他也只能像油锅里的鱼甩尾挣扎一番,接受被煎的事实。
“还没好吗……”侠士喘息着,两条腿交叠摩挲,有些难耐这漫长的煎熬。
徐知远不紧不慢地再次加入一个手指,抠挖着紧紧吸附着两指的穴壁,“等不及了?”
“唔……我只是……啊……只是想,你是不是不行……”
他不行?徐知远一顿。
侠士缩了下后穴,似在催促他再快些,可对方反而抽出了那两根解痒的长指,连带着从股缝里揉捏腿根和囊袋的左手也离开了。侠士不知大祸临头,小腿轻轻踢了踢徐知远,示意他继续。
徐知远撩起下摆,三两下解开裤头,硬起来的肉茎弹跳出来,龟头处尚滴着涎液。他狠狠抽打了一番侠士的翘臀,在侠士有些发懵有些气恼地回头时,左手握住肉茎强硬地塞进兀自翕合的穴眼,右手绕过脖子箍住侠士下颌,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接着青筋虬结的腰腹开始挺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穴道,发出粘稠水声。他含住侠士耳垂,舌尖舔弄着敏感的耳蜗,低语道:“但凡明天你能走下床,往后家主换你做。”
回答他的,是侠士紧紧包裹住茎身,不断收缩后穴的剧烈颤抖,激烈的快感和痛楚让他双目涣散失神,只能吐出舌尖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
……
侠士跨坐在徐知远身上,摇臀让深深插进后穴深处的粗硬肉茎研磨穴心,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蛇一样紧贴着面庞蜿蜒至仰起的修长脖颈,让他看起来像是吸人精气的美女蛇。
“唔……家主……阿远……”
侠士有些支撑不住,哭红的眼角再一次落下泪,慢慢伏趴在徐知远身上,胸前尽是被人大力揉捏留下的指痕,青青紫紫,乳头红肿地直挺挺在对方身上生涩地摩擦,可怜巴巴地讨好。
或者,讨饶?
徐知远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胯部倏尔用力上顶,打乱侠士的节奏。侠士气闷地咬在他肩头,留下浅浅的牙印。
可他的威胁就像一只短腿猫张牙舞爪地跳起来哈气一样,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
徐知远捏住侠士后颈,迫使他抬头。侠士已经湿透了,脸庞泛着红晕,下唇微张,嘴角因之前被迫吞吃徐知远的性器开裂留了血痂。脸上被涂抹了精液的地方在汗水的浸润下,依然透着一种莹润的光泽,让这张平日正经的脸,变得格外下流。
徐知远忽然发了疯一样噙住他红艳的舌尖,吻得他喘不过气,涎液顺着两人纠缠的地方滴落。
不够。
不够。
“还不够。”
两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按住侠士滑腻的臀肉,徐知远下身飞速挺进,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啪啪”直响。
侠士双目微微翻白,原本麻木的快感被新的狂风暴雨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浪,他无力捶打徐知远的背,又将十指深深嵌进他的肉里,覆了一层薄薄肌肉的肚皮在徐知远的深顶中凸起,身体随后被撞得前后晃动,无处逃脱。
酸麻爽利的刺激使得腹部一阵痉挛,淅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交合处的拍打声传入侠士耳朵,失禁的羞耻让侠士终于崩溃地大哭。徐知远眼睛发红,在他鼻尖、唇角、眉心落下一个个吻诱哄着,侠士只能被徐知远钉死在那根折磨着他的刑具上,再一次被灌满。
……
徐知远端着一碗粥坐下来的时候,侠士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我是恶鬼?”
“……恶鬼没你可怕。”
“大侠谬赞。”
徐知远看着侠士蔫了吧唧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揉乱了他的长发。
“下次记得,‘祸从口出’。”
侠因为求药的事对康雪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见到他就有种刚入学堂的小学生见到夫子的敬畏,总是被动进入乖巧姿态。
霸王擂进行到中途出现变故,侠士对敌时被香巫教下了不知名的蛊,蛊毒如火炽烈,需要寒性内力压制蛊虫,这事就被分配给了康雪折。每次来找这位据说平时很好相处的康前辈,有前科的侠士打从心底发怵。
更尴尬的是,因为蛊虫对寒性内力的排斥会造成蛊毒短时间内异常活跃,使侠士如身处火海刀山,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承受着仿若岩浆炙烤般割裂的痛楚,唯有置身寒潭运功,内力方能全面抑制蛊毒——这意味着,他跟康雪折不得不“赤诚相见”。
侠士褪去衣物,只着一条中裤捂着胸口入水,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水中同样赤裸上身的康雪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看到前辈,但侠士心里总有种对长辈莫名的冒犯,举止总是手足无措。
康雪折目下微有青黑,看着侠士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靠过来,眉梢微动,语气淡淡:“遮掩做甚,瞧着跟豆芽菜一般,拿来给康某下酒都嫌塞牙。坐好了,凝神。”
“有劳康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