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掐住了少年的下颌。
“找死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别人发现了是吗?”
少年的皮肤实在娇嫩,他还没用多大的力气,手指蹭过的地方便浮起红痕,只得放手。
洛星慌忙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事情败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有意无意露出乌青的膝盖,哭着说:“你帮帮我,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打死我的……真的。”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经常打你?”
洛星怯怯点头,“……就算不打,也会用其他方法折磨我。”
“哦?”申纪挑眉,“那你应该恨极了他吧。”
洛星再度点头,柔弱的目光中波光粼粼,认真而又虔诚的望着申纪。
“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
这意思是说,步谦强娶了他?
申纪抿唇,不太想应付门外的人了,可话已出口,不好再有其他借口,况且洛星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
他伸手揉了揉洛星裸露的肩头,打算给予一些柔情,温声安抚道:“我离开以后,你穿好衣服从这个楼梯出去。”
男人指向角落,洛星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旋转楼梯。
“上去后就是天台。”申纪道,“你躲在角落里,我会让工作人员找到你的。”
他又看了一眼表,“其他的事,下次再说。”
申纪一走,洛星开始慌忙的穿衣服。
他手忙脚乱的花了好长时间才穿整齐,也不知道申纪是怎么那么快速穿好,恐怕练过!
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强烈震动起来,洛星捂紧了小腹,这说明遥控器已经离近了,看来步谦就在附近。
洛星扶着楼梯往上走,一个不稳又摔了一跤,他心里已经把步谦骂得狗血淋头,但表情必须装得委屈巴巴。
步谦找到洛星时,少年抱着肚子缩在一角,小小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看见他来,抬起布满泪珠的脸颊,睫毛都湿得黏在一起,红肿眼皮衬得少年柔弱易碎,叫人心疼。
是不是教训得有些过了?
步谦有些心软,半蹲下身子想出声安抚,但一想到洛星昨晚扔下他自己去吃饭,语气还是硬了。
“下次再敢乱跑,就给你拿狗链拴起来。”
洛星哭着扑进他怀里,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浑身都泛着潮意。
“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昂贵的礼服成了鼻涕纸,步谦却一点没有嫌弃,抬手揉了揉洛星的头。
洛星气极了,鼻涕眼泪一通乱蹭,将脾气全都发泄在步谦这身定制西装上。
哼,狗男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做完这些小动作,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手合十,乞求步谦。
“先生…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求求您带我回家吧。”
他的衣服里衬几乎湿透了,根本见不了人,还好步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很好吃,乌发雪肤,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粉,好似熟透的浆果一捏便会爆汁。
步谦有些想品尝,这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没什么不可以。
他扯过胸口的手帕,帮洛星擦去额角的汗,“你看上去一塌糊涂,我怎么带你出去?”
洛星:???
上次怎么带出去的,这次就怎么带出去啊。
洛星略感困惑,却也没敢反驳,只顺着说:“或许能让司机李送套衣服过来?”
步谦沉默不答,慢条斯理的收起手帕。
洛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的丈夫阴晴不定,心思太难摸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气了。
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步谦松口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还是上次那间房,洛星心有余悸,上次他就是跪在这个床尾,被狗屌插得走不了路的。
这次他只敢坐在沙发上脱,干净衣服还没送过来,洛星打算先穿上浴袍凑合凑合。
嫩逼淌下拉丝的淫液,很快藏进腿缝看不清了,少年的小腿从裤管里剥离出来,膝盖处红肿的透着淤青,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起红粉。
步谦很冷静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洛星为什么在下城区时多次刻意引诱,来上城区后却突然正经起来了。
明明当初跪在他双腿之中倾诉爱慕,如今却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他。
步谦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真要讨论对错,错的人也是洛星,费尽心机得到他,却不懂得珍惜。
步谦看着毫无情动的妻子,只觉得自己一腔欲血凉透。
洛星系好浴袍,垂头坐在沙发边上,谨慎端坐着,像个出轨后心虚不易的荡夫,生怕引起步谦的注意。
这样的房间本就是做那种事的,如果他不小心勾起步谦什么欲望,那根狗屌的感觉可能再次重温。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