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地上的残渣很快有专人来打扫,洛星刚想离开,一个掷地有声的音量在近处响起。
“这片区域的人,请全部配合调查。”
洛星看过去,有些错愕,又是那个名叫申纪的男人。
“这位先生的身上发现一些违禁品,刚刚在这片区域逗留过的人员需要悉数带回检察院,进行血检。”
洛星求助的看向步谦,可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眼神,这边的躁动并未影响到宴会中央的名流,他们仍旧光筹交错,言笑晏晏。
直到洛星被戴上手铐押走,步谦也没再看他一眼。
洛星第一次坐这种押送犯人的车辆,在车里局促不安的四处乱看。
明明有违禁品的是那个摔倒的人,他不过是被蛋糕砸了,为什么这也要被怀疑?
这块就餐区一看就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所以大庭广众之下被押去检查院也没有人出声阻止。
坐在车上,洛星有些害怕,他没有身份和金钱,又惹步谦嫌弃,总觉得自己会成为背锅的那个人。
但他又想起新闻上说的,这位上城区一身正气的着名检察官,是正义的化身,黑恶势力的天敌……
既然如此,一定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逼仄阴冷的刑讯室,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桌对面的男人冷漠看他,黑框眼镜下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把衣服脱了。”
洛星捂着胳膊,弱弱摇头:“不是已经抽过血了吗?”
“万一你身上携带着其他违禁品呢?”
见洛星沉默不语,申纪转动指尖的笔,看向桌上的文件,突然调转了问题。
“姓名、年龄,出生地?”
出生地……洛星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很难回答?”申纪用笔头敲敲桌板,“长官在问你话呢!”
“我…”洛星磕巴的张张嘴,用力咽下口水,睁大眼睛道:“我出生在上城区…检察官。”
“废话!”男人仰靠在椅背上,嗤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不…不是的。”
洛星双手出汗,局促的抓紧了裤腿,他只知道步谦带他进了上城区,却从没想过认真去背熟那沓档案。
叩叩叩。
有人敲门,洛星下意识觉得是步谦来救他,面露渴望的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