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