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她蜷缩在一起的赤裸身子,回答道:“那得看你说的什么答案。”
她的问话,让岑牧野感到更加不安,她就那么想让自己放过她?
正当他准备强行而入之时,心里倏地沉了一下。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忽然顿住,随后摸到了那个亘在她指骨上的环形之物。
他们会十指紧扣,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互相满足,配合默契,做着这世间最能表达爱意的事,忘了那些仇恨和误解,而后一觉醒来,相互依偎,再不分开……
他食言了。
真实到无可隐藏,比她在从前那些夜里生出的无数个自我幻想都要无法抵挡。这真是成年人的悲哀,她也无可避免地成为了那些可悲的成年人中的一员。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酒精在作祟,而是岑牧野强加给她的欲念,让她起了不该起的生理反应。
这让男人的血气愈发上涌,无法克制,除非此时有人蓄意破坏。
是这样想的,也正这样在做。他蜷起比她高大许多的身体,分着腿跪立在她的两侧。她虽不反抗,却依旧瑟缩着身子,并不放松,如同他们的第一次,是害怕,是紧张,是不得要领。
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轻轻爱抚,她敏感得甚至连他的每一条掌纹都能在脑海里成形,并一一记住。她轻轻地喘息,好似在暗示他自己的敏感之处。
他走过去,把那尊兔儿爷拿在了手上,苦笑了一下,“今晚的事,是我冒犯了。傅
身子烧得厉害,脑子也不甚清醒,她只能按着他的节奏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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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鸣儿紧紧地攥着中指上的那个戒指,带着一点鼻音,低声说道:“我要再婚了。和你一样。”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起身,穿衣,平静得一如他从前的性子。
情欲这种事,诚实的身体有时真的不受大脑控制,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况且她还处在醉酒的状态,好像更有理由去短暂地享受一下类似从前的欢愉。
“分开一些,让我进去……”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他想用暗哑的嗓音蛊惑她主动一点。
他将那原本不太安分的两只藕臂搭在了枕边,看着她如没了骨的软体动物,软绵绵的,裸于他的身下。只觉得他们这一刻好像是在梦里,他可以不用顾忌地为所欲为……
“听话……”
麓鸣儿刚刚还十分紧促的呼吸蓦地停住,下一瞬她便迅速地将那只戴了戒指的手抽了回来。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挪至她的手腕,他在试图分开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相交,就像他们隐秘的私处将会交缠在一起一样,连她的一根手指他也不想放过与之亲密接触的机会。
岑牧野垂着头,冷冷地笑道:“好,很好。这个答案,让我不得不放了你。”
温热的舌尖于是轻而易举地便启开了她的银牙,随意地在她的檀口中游走、舔舐,与她交换泌出的津液。他爱她如初,甚至更甚,绵延不绝的吻此时便是最好的例证。
因为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他想要摸她、爱她。就像从前,他们缠在一起,彼此抚慰那样……
我老四这样吓人不?下章还……还继续么?
岑牧野低头去吻她的颈肩,而指尖正一点点地分开她紧握的双拳,身下那个鼓鼓囊囊的硬物也正一点点地贴近她紧闭的私处……
此时的麓鸣儿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是将自己抱得更紧,声音也压得更低:“总之……不会是一个和你们岑家有关系的人。”
麓鸣儿一手死死地覆住另一只手上的戒指,咬着唇依旧沉默。只见他又要贴上前来,这才有些慌乱地开口说道:“告诉你之后,你就会放了我吗?”
岑牧野的脑子轰地一下顿时炸开,心头猛地梗住,双手不由地攥拳握紧。
她身上的衣裙,因他刚刚的撕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他低头在上面吻着,虽心疼,却也霸道地以为,只有自己才可以对她犯下这样的过错。他们终归是一体的,即便爱恨交织,也容不得第三者插足。
第一百三十三回破碎(微h)
酒精到底没能将她彻底麻痹,一想到这儿,她的双腿便愈发紧锁。
他站在满是玻璃碴和倾洒了红酒的地上,眼睛瞟向了那尊毫无生气的兔儿爷。这样一件带着美好记忆的东西,突然让他觉得十分的碍眼。
“告诉我,是什么。”岑牧野的语气冷涩,全然不似刚才的软语温言。
耳尖上的红,一点一点地烧到了脸上,脖子上,身上……
她转过身去,不发一语。
“这是什么?”岑牧野眼神晦暗地抬头问道。
麓鸣儿如雷的心跳顿时跳到了嗓子眼,她虽不太清醒,却仍旧知道主动过后,将意味着什么……
“和谁?”他压制住就要爆发出来的沉痼郁气,仍不死心地追问。
她也迷离了,微启双唇,由他甜食,仿佛他们已经敞开心扉、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