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春水,随着不停的拨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叫人脸红心热。
关融听不下去,闭上双眼试图屏蔽听觉,可这淫糜的声音似与她作对,变得越难赶跑起来,直直往她大脑皮层钻,避之不得。
顾元恒看她自欺欺人更是好笑,故意快速进出于她滑腻的甬道,带起一片更加羞人的水声。
这下她的下唇都快要咬破了。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知今夕是何夕,双腿欲合又开,希望结束这样折磨人的玩弄又渴盼他能再深入其中直到尽头。
快感在大脑中横冲直撞,她来不及去想便被卷入深不可测的漩涡中。
她哆嗦不止,他摩擦更甚。
恶性循环。
顾元恒找到那处脆弱的肉芽,轻拨慢挑地作弄它。她受不住折磨,忍不住呻吟出声,扭着臀想逃,又被他狠狠窟住,指尖狠戳在那处软肉上。
“唔。”她双手紧紧攀着肩,蹙着眉急促地叫了一句。
略显粗粝的媚肉不经逗,点触一下就引得她下身一绞,像触及某个神秘开关。
而开关的总闸却在顾元恒掌心之中。他竭力维持平静,抱着她强势闯入仙境,领她攀上欲望巅峰。
深入浅出,蜜汁不断淌流,关融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平坦白腻的小腹连续抽了好几下,欲仙欲死。
浑身像是通了电般酥酥麻麻,连紧闭的双眼都在颤,快感似电流冲向全身,在大脑里嘭嘭炸起烟花,脚尖蜷缩,释放的尽头,她终于无力瘫软在顾元恒身上。
她侧头趴在他肩头大口呼气,心脏咚咚狂跳,几欲蹦出胸膛。
顾元恒抽过纸巾探到下身为她清理,小口一碰又是一抖,颤出大片粘液,她失了气力,便任他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才逐渐回笼,关融反应起他身下支起的帐篷,刚红着脸用手去解他皮带,却被顾元恒握住手腕。
“不用这样。乖宝,我是想让你快乐。”
他充满诚意的“快乐”二字落到脸颊酡红的关融耳里却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这下她连耳根子都是红的了。
关融咽了口水,不太敢直视他,“顾叔叔,你真的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吗?”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方才的借口有多拙劣,可偏偏他愿意拿出耐心配合。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他的眼含笑意,笃定得直达眼底。
狡猾的回答。他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加上了一个前提。
显而易见,顾元恒是不信的。
“那为什么不问我?”
他翻来覆去摆弄着她细嫩的手指,亲昵又熟稔,“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何必要迫你。”
他倒是心胸宽广不计前嫌,像个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手一般有着掌控一切的绝对自信。一瞬间关融甚至觉得,他也许什么都知道。
从她找阿强自导自演引他帮忙赎身开始到与他相处时每一个处心积虑的时刻,甚至于她与周恺私下偷情会面的一切,他都知情。
这个猜想顿时让她头皮发麻。
可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天马行空的念头。
若真是如此,那顾元恒的形象可谓天翻地覆,先前自以为对他的了解不过沧海一粟。惊惧的同时她又不解,如果那些心机手段全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他又何必容忍到现在。
顾元恒见她低头不语,“在想什么?”
“没什么。公司的事,都还顺利吗?”她问。
顾元恒一愣。他假借出差的由头放任他们厮混,情夫受挫自顾不暇时两人还要捆绑一块,不出问题都难,他本打的是这样的如意算盘,却不想自己出现的时间点太巧,引了她怀疑。
他笑笑,“不顺利也不会忘记给你过生日。”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小狐狸便收回目光又成了乖顺兔子,半天才憋出一句,“谢谢你。”
“好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顾元恒吻在她额上,低声道,“乖宝,生日快乐。”
被拥进他宽广温暖怀抱中,关融好似一尾深海鱼终于与周遭世界连系上脐带。找到归属领地后便无惧陡峭,不再飘摇,她沉沉进入梦乡。
今晚会是一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