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胃都要呕出来可吐完就得马上漱口补妆再去唱歌跳舞。”
顾元恒安静听她诉说,回想起答应她赎身那日,她也是喝得醉醺醺不成样子,一边又狐狸样的实施着筹谋已久的计划。
她的话有时天衣无缝,有时错漏百出。说实话,他有时也难以分辨关融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但他相信,今天一定是真的。
人在脆弱的时候容易伤感多话,她抹了把眼睛,还在喋喋不休。
“那里从来不过生日。一天就一次的宝贵日子,如果明知道却还要强撑笑脸陪客人的话,那就真的过不下去了。我们都假装无事发生,没人的时候才敢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一哭”
“好了。”顾元恒制止她继续回顾往事,“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这已不是第一次听到,可内心依然震动不已。
顾元恒的善良大度一再反衬出她人性的丑陋河床,不想再问心有愧地继续坑蒙拐骗下去,关融做了个决定。这场戏已经演的太久,演得她身心俱疲。不想再受到良心的谴责,她不想再骗下去,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她咬咬唇,转过身来正对他,一字一句郑重其事道。
“别再对我这么好,我会当真。”
他却轻笑,“求之不得。”
关融不似他轻松,她笑不出来。
“顾元恒,我知道男人生来就有救风尘的英雄情结,也许你觉得这样的角色扮演很有趣,但游戏总有玩到头的时候。到那时,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而我却要再次回到原点。琉璃易碎,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你就当行行好,别让我入戏太深,梦醒得太痛,好不好。”
她带泪的眼不再如平日般闪着狡黠的亮光,此刻倒像极了泛不起一丝波澜的平静死水。
不习惯甚至到了心抽痛的程度。他少有的叫她大名,“我从未把这当过游戏。”
“我知道你一直在好奇我喜欢你的理由,可喜欢不是公式算法,哪有道理可讲。聪明漂亮的小姑娘我见得很多,有趣的却很少。我承认,养你是一时兴起。可现在我太贪心,不止想要你留在我身边,我还渴望你信任我、依赖我,然后爱上我,这样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爱。
他说爱。
直视的目光开始闪躲,平缓湖面终于溅起涟漪,她低垂双眸,抿着唇沉默不语。
她在动摇。
“感情的本质是尊重。我不想再用’包养’这两个字来描述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换成’交往’。不需要成为任何人,你只用成为你自己。你可以没有顾忌追逐你想要的,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他用拇指拭去她簌簌掉下的泪,“不要哭。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看你笑。”
是顾元恒将她在周恺那瓦解的信仰一点点填补。天平逐渐倾斜,关融已经辨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感激,只是当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时,她没有再拒绝。
充斥泪水的吻咸涩,他轻柔又有技巧,关融被吻得酥麻一片,被迫从低头的姿态到仰起脖颈。他的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伸上去慢慢碾过肌肤,顺势纵火。她打了个激灵,离他的唇远些,喘着气,“等等,我还想问最后一句。”
他挑眉。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顾元恒仔细端详过她的五官,视线绕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湿软的唇上,他认命地叹了口气。
“你就当,我被爱冲昏了头脑吧。”
快乐(H)
顾元恒拢过她下颌,深情看看她,亲一下,再亲一下,这才缠上去吮吸两片嫣红唇瓣。
他一手按住她后脑加深这个绵长的吻,待她也伸出小舌回应后,又绕回换以双手捧托,以万分珍贵的姿态去亲吻他得之不易的宝贝。
唇齿摩挲间身体热度飙升。善解人意的顾元恒将她毛衣拉起散热,肌肤霎时不自然地暴露在大片空气中。
失去衣物的遮蔽,她不由朝有温度的顾元恒倾靠去。他则吻上被胸罩托起的饱满双峰,将点点吻痕缀于其上,引得怀中人瑟缩躲避。
仍旧不满足。他拉开背后的胸扣,莹白便一下脱离桎梏跳了出来,灵动而活泼。他一手掌住,又揉又捏,竭尽抚弄,吻尽她所有的犹犹豫豫。
关融没脸看他,直梗着脖子撇开视线任他动作,直到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咬时才有了动静,环着他的手没了主意,不知该紧该松。
舌尖裹着噬咬樱粉,牙尖蹭擦过尖端,诱引它挺立得更加厉害。
她难耐地喘息,快活全都化成腿间的湿意。
顾元恒的手指间或停住,顺着股沟往下绕,绕到那两片翕动的肥嫩花唇,缓缓探入。
早已泥泞不堪。
他拉过她双腿,分开膝盖,让私处绽放大开,空气中顿时漫出一股淡淡的淫糜香味。顺着曲道徘徊勾缠,他停停走走,只为找到泉眼热意的最终来源。
修长有力的手指放肆滑动,不一会儿便黏腻了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