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父子三人比原定回朝的时间足足提前了两日,大抵是放心不下独守在傅府中的姜娅,回到京城,甚至来不及入宫述职,便以整顿为由,先回了傅府,直奔着姜娅的房间去。
“爹,大哥,二哥……”姜娅由心莲搀扶着,只身穿着薄纱款款向三人问安,她垂下的眼眸极力掩藏着一丝不安,她比傅延等人回府不过稍早了些许,险些便要被撞破,教她如何神色自然。
“娅儿,你清减了。”傅延几步上前,屏退了心莲,转而将姜娅拦腰抱起走向了床边,将她轻轻放下。
姜娅温驯缠绵地将双手勾在了傅延的颈后,依偎在他的胸膛里娇嗔道:“娅儿想你们了,你们不在府上,娅儿食不知味。”
“阔别数日,娅儿的小嘴似乎是甜了不少。”傅延嘴角蔓延着笑意,他低头吻了吻姜娅娇艳的双唇,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后,便如同是指挥打仗一般,直取着姜娅的弱处,卖力吸吮着她的小舌,缠得她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
傅延的一双大手在姜娅的身上游移,丝薄的纱衣被揉得起皱,轻易地从她嫩滑的肌肤脱落,白皙的肌肤暴露,那刺在姜娅肩头的海棠花也随之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傅延稍稍怔了怔,姜娅就像是毫无重量的软枕一般,被傅延推直了身子,傅延看着姜娅肩头的海棠花,脸色变得破有几分难看,质问道:“娅儿,你肩上的海棠花是何时刺上?”
“爹……”姜娅小脸煞白了一阵,随后便欲言又止地哭了起来,谨记着萧钦平教自己的说辞,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说着根本便没有发生过的不幸。
说有一日心莲搀扶着她到院中散步,熟料一时不察脚下,被绊摔在地,她不慎撞到了一旁的石块上,肩上伤得是血rou模糊,而后虽然养好了伤,但却是在肩上留下了难看的伤疤,心莲不忍自己为此日渐憔悴,绞尽脑汁才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
纵然姜娅说得真切,可傅延还是放不下疑心,招来了心莲,又招来了管家,伺候在姜娅院中的下人都被他审问了个遍,几乎都是异口同声,没有任何的破绽之处,这才算是勉强打消了傅延的疑心,只是因为照顾姜娅不力,一干人等都被傅延罚了个不轻,在傅府尽忠多年的管家更是因此事引咎而告老归田。
连累一众人等无辜受罚,姜娅心里是有几分愧疚,可自己人微言轻又身无分文,纵然是想补偿他们,也奈何自己身无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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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红颜似水——身世之谜朔迷离
姜娅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局促不安的姜安,冷颜冷语道:“你既已把我卖断给了傅家,你还来找我作甚?”
傅延父子早上匆忙被召入了宫中,三人前脚才离了府,心莲后脚便来报,说自己的爹在傅府门前求见,姜娅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姜娅对姜安的感情也是复杂,为了还赌债便将她卖了,一点不念骨rou之情,也算是娘在天之灵保佑了她,遇到的是傅延父子。
“娅儿,爹知道你恨我,可爹当时也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啊,难道你忍心看着爹横尸街头么?再说了,你嫁到傅家,锦衣玉食,难道不比跟着爹强么。”姜安压着火爆的脾气赔着笑脸,尽管是很生气姜娅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但为了成功从姜娅这要到钱,他也只得忍了。
“你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演戏,说吧,你有何目的。”姜娅对姜安是了解的很,无利不起早的人,定是又欠下了赌债,被债主临门了,才想起了自己有利可图。
“瞧你把爹看成什么人了,我难道就不能是过来看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么。”姜安被揭穿了心事,脸上的笑意不免有些尴尬。
“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心莲,送客。”姜娅没那心思与姜安纠缠,起身正要走呢,姜安又拦在了自己的面前,“娅儿,你这次一定要帮帮爹,给爹五十两银子还债,不然爹出了傅府的这个门,就得被大卸八块啊。”姜安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姜娅看着他不住挑了挑眉,冷冷道:“我既然已经被你给卖了,你的事情便与我无关。”姜娅连虚伪的面孔也不愿意敷衍,冷漠得与姜安撇清了关系,谅他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傅府造次,她侧了侧身,正要绕过姜安。
“我是你爹,你难道一点不念骨血之情吗?”姜安后退了两步,固执地拦在姜娅的面前。
“我是你女儿时,你又何曾念过骨血之情。”姜娅冷笑着,不想要再与姜安纠缠,正要唤人来将他轰出府去,姜安的一句话却让她停住了步伐,“好,既然你不把我当爹,那我也当没你这个女儿。我有一个秘密,是关于你的,我与你做庄交易,一百两,我把这个秘密卖给你。”
“你且说于我听听,什么秘密值一百两。”姜娅认定姜安是在糊弄自己,一点不留情面的嗤笑道。
“我收到银子自然会告诉你,姜娅,你别以为我是在骗你,我姜安,可以对天发誓,这个秘密绝对值得你花一百两打听,我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姜安知道姜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