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二皇子……不要……啊……”姜娅被萧钦平持续不断的蹂躏刺激得连矜持都难以维持,她一副销魂蚀骨的迷离模样,红肿的ru尖不知羞地直挺立着,不知是拒是迎,吆喝着还要萧钦平更加粗暴的肆虐。
红肿ru尖已经被他拉扯得彻底变形,或尖或扁,完全没了小巧玲珑的模样,雪白软绵的rurou全是被他指间施虐留下的红色指印,被粗硬rou棒狠狠贯穿着的嫩xueyIn靡地不停吐露着白浊,发出着羞愧yIn荡的吸吮声响。
两人紧密贴合的交合处泥泞得不堪入目,萧钦平抱着姜娅,一点羞耻感没有,非但还充满了自豪骄傲,抱着姜娅朝着萧钦允步步逼近,恨不得将姜娅放在书桌上,好让萧钦允看得更加清楚,他们是如何交欢。
他内心一股变态的癖好在疯狂的满足膨胀,有一个秘密,他一直藏在了心里,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喜欢姜娅,尤为喜欢看她在别人胯下承欢的yIn荡模样。没有人知道,他每次都是尾随着萧钦允去找姜娅,然后躲在暗处,看着萧钦允是如何将姜娅压在身下狠狠yIn辱,他听着姜娅销魂蚀骨的呻yin,在他们都没有发现的暗处,疯狂地自渎,然后将对姜娅痴迷狂热的Jingye射在自己的手中。
萧钦平这种变态的癖好在姜娅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他可以肆意地yIn辱着已经被人狠狠蹂躏过几回身子都已经泄身得发软的姜娅,将自己的Jingye射进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与别人留下的Jingye恣意混淆融合。
“小荡妇,嘴上说着不要,saoxue又把我咬得紧紧的,怎得,是不是被四弟看得saoxue更痒了,还想要更多的rou棒呢,去,你去求求四弟,没准他被你求得心软了,便会好心满足你的yIn语。”萧钦平故意放慢了些rou棒在嫩xue里抽插的速度,虽减缓了些节奏,却是发狠了些贯穿的力度。
抽插慢了下来,rou棒却插得更深了,花心被慢速得撞翻着,强烈的快感过后马上迎来的是极大的空虚,姜娅被萧钦平折磨都已完全失了理智,只是本能的遵从着他的话,不知廉耻的上身迎向了萧钦允。
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且中间还拦着张书桌。萧钦允目不转睛地望着姜娅,衣衫不整的美人伸着一双白玉藕臂主动要投怀,那被粗暴肆虐过的充血ru尖却越发的娇艳欲滴,惹人垂涎,如此邀约,怎教人能不为所动。
“主人……疼疼娅儿……娅儿想要主人……”姜娅伸尽了手也够不着萧钦允,与他只剩下触手可及的半指之隔,姜娅声音媚得如同是甘香的清酒,让人不饮自醉,萧钦允握着笔的手用力得将将要把笔折断。
“唔……”转眼,萧钦允已经弃了笔,起身拉住了姜娅伸向自己的藕臂与她十指交缠,俯身向前一把吻住了她的诱人红唇,将她的那些呻yin都化作甘甜一一咽食到了腹中。
一零五、金屋藏娇——双龙戏珠珠玉颤
萧钦允吻住了姜娅的双唇,萧钦允一直以来的欲念终于得到了满足,他抽插在嫩xue里的rou棒像是灌注了更多取不尽的力量,抽送得更加发狠,把姜娅的身子都撞得乱晃,敏感的甬道一阵激烈地收缩,咬紧了他的rou棒猛烈颤栗,一声从喉底溢出的嘤咛让人酥麻了骨头,姜娅吸吮着萧钦允的舌头直喘着粗气,与他交缠的十指不住颤抖着,她被萧钦平cao弄得泄了身,绯红的脸颊是熟透诱人的娇果儿,邀人采撷。
萧钦允舍不得放开和姜娅缠绵的舌头,他翻身攀上了书桌,瞬间拉进了和姜娅的距离,那些笔墨纸砚都被他扫腿一一扫落到了地上,书中的颜如玉,自然是不如眼前的美娇娘。
“唔嗯……”姜娅还处于余韵中,身子正值敏感,萧钦允把着她的双手让他环在了他的颈后,他双手揉握着她一对饱满沉甸的nairu,覆辙蹂躏充血的ru尖,刺激得ru汁几乎是汹涌的飞溅,把他的华服都shi了个nai香四溢。
“四弟,你胆子倒是够大,偷了别人的娇妻便罢,竟还在敢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你的印记,你当真是不怕傅延追究么,他若是到父皇面前告你一状,你当父皇是占他还是占你。”萧钦平恣意挺着腰杆Cao着rou棒卖力在姜娅的嫩xue里抽送着,此刻他与萧钦允的距离也不远,是有意要在姜娅的耳边提及此事,想看她的反应。
“论胆子大,钦允不及兄长半分,偷别人家的娇妻竟偷到别人家里去,兄长便不怕管家反水,假意妥协,待傅延回府了,再反告你一状么。”萧钦允抓揉着姜娅的一对nairu,让身子发软无力的她投到了自己的怀里,在亲吻姜娅肩头的同时,游刃有余的反击着萧钦平的挑衅。
说到底,两人都是色胆包天的登徒子,但不管如何,如今两人既然已经选择了同谋,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同生共死。
“四弟大可不必替兄长担心,管家的儿子正在我府上作客,三代独苗,管家若是对傅延忠心如此,我便也应该认这个栽。”萧钦平笑得有些Yin险,扶在姜娅腰侧的双手不住揉摸了起来,从腰窝渐渐绕前,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他们紧密贴合的泥泞处。
“嗯啊……二皇子……不……嗯……娅儿会……会尿出来的……啊……”姜娅发软的身子突然在萧钦允的怀里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