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事儿也没有。」他忍着痛,在帐内走了几步,可腿上的伤却不容许他多逞强,让他很没面子的在张飞面前跪了下来。
「你啊,别逞英雄啦。」张飞一把将他提起,抓回床上歇息,「与其明儿个勉强出战,不如好好养伤。」他灵机一动,咧开嘴笑,看上去有些不怀好意,「难道你想让韫卿看见你此等狼狈模样?」
听见「韫卿」二字,原本还想下床的关平顿时服服贴贴,只见他一脸乖巧的躺在床上歇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哈哈哈!不想是吧?那明儿个等着看俺与二哥大显身手;你也风光够了,就乖乖待在寨里养伤吧!」张飞笑得好不得意,抛下一脸不甘的关平,大摇大摆的走出军帐。
韩玄那头很快的便知道杨龄不仅奇袭失手,就连x命也丢了之後,怒不可遏,翌日不等关羽、张飞率大军攻来,便要手下猛将h忠领着全部兵马,要与关、张二人决一高下。
h忠,字汉升,虽已年过五旬,但那纵横沙场的刀法,以及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弓术更是不知s下了多少敌将的头颅,传闻他背着一张可b人高的铁弓,使用的箭矢也b普通的战弓来得巨大,挽弓一s,就连百步之外的一只禽鸟也能不偏不倚的命中,可谓百步穿杨。
凭着过人的武艺以及沙场上的骁勇,h忠的名声传遍了整个长沙郡,因此人虽知晓韩玄昏昧,却不敢贸然攻打长沙郡,皆因有h忠坐镇之故。
关羽、张飞等率军前来叫战,而城外领军者,正是那名白发苍苍,却显得神采奕奕的h忠。
h忠看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军势,壮盛威武,似乎要将己军的气势给压过似的。不由得淡淡一笑,「有趣,此役看样子相当有趣啊!」他狂放的笑出声来,「传令,将士们待在原处,待我前去会会敌军主帅,再伺机而动!」他握紧手中的象鼻刀,策马上前。
他们长沙郡原有将士一万两千,但昨儿杨龄领的三千兵马有去无还,再加上敌军有关、张两名驰名天下的猛将,以及几名初於武陵、零陵等役立下威名的年轻将领,论兵员、将领,他们早已落居下风,更别说在这群良将背後坐镇的,是那算无遗策的诸葛亮。於出阵之前,h忠纵使想破了头,亦是想不出个能得胜的办法来。
如今只能希望凭着自身勇力,能够至少败关、张二人其一,挫其锐气,而後再另谋良策。
h忠握紧象鼻刀,在敌阵前停了下来,「来!领军在前头的,有哪一位,要先来领教我h汉升的刀法!」他气势惊人,即使面临这等军容,依然面无惧se,直接挑明了要领军的关羽、张飞前来一战。
关羽抚着长须,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将,那凛然豪气,可不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将该有的。长年待在沙场上,什麽样的将领没见过?但似乎还没有哪一个将领,顶着白发,还能有此等气势,从他眼中所发出的战意,更是不下他与身旁的义弟。
「三弟,此人,便让给我罢?」提着偃月刀,关羽朝身旁的张飞探问一声。
「二哥想必已经等了许久了吧?这回战役,又有哪名将领,bh忠更适合当二哥的敌手?」
关羽仰天大笑,而後俐落的提刀出阵,「在下关云长,前来领教!」
「好!」h忠举起象鼻刀,话不多说,朝关羽身上砍去。
关羽接下,但h忠的气力可不仅於此,他大喝一声,手上的刀朝关羽进b,竟把关羽以及那名扬天下的赤兔马给压了下去!
年过五旬,细数天下豪杰,有哪一个还能如h忠这般有这等气力?关羽唇角不禁扬起了笑意,使劲格开,抡起偃月刀反击。
正值壮年的关羽与白发苍苍的h忠,在战前说到气力,不管是谁都会深信关羽能压过对方,但实际上阵却不是这麽一回事。张飞盯着眼前的b试,目不转睛的看着,而结果令他瞠目,那h忠勇力竟如此过人,不仅数次压过了关羽的偃月刀,甚至在气势上、武艺上,更是一点也未显逊se。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即使是那人人称道的吕布,假若活到h忠这般年纪,还能有这般气力否?
h忠使起那把象鼻刀,形状特殊,刀尖有如象鼻成圆弧状,却是凌厉非常,脚下的马匹也非池中物,与关羽的赤兔交战、奔走五十余回合,竟是势均力敌;关羽提气一喝,手中偃月刀与h忠的大刀相碰,迸出火光来,两人的刀都已满是缺痕,但战意正高,不约而同的,两人脸上,皆显露出酣畅淋漓的笑意。
可b马匹耐力,毕竟h忠脚下白马仍是不及赤兔,战至百余回合时,两人手上兵器皆已不堪再用,正当两renyu换兵器再战时,白马忽地一个踉跄,登时摔在沙场上,关羽原yu出手,见着h忠差点给马匹压住身子,立刻收起刀势,侧身来抓白马马鞍。
h忠眼底止不住惊讶,关羽见他有难,不仅没痛下杀手,反而伸手来救?
「我敬你是条汉子,更是好对手。」关羽策马,与h忠拉开些许距离,「关云长不趁人之危,你且去换过马匹、兵器,与我再战!」
h忠点点头,正yu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