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钻进了带土身体和桌面之间,像禁锢猎物一样交叉扣在带土身前,下身迫不及待地试探性往带土的臀肉中央戳刺。
虽然有阻力感,但还算是顺利地进了头部。
鼬奖励般地在带土宽厚结实的背肌上咬了一口,沿着脊背中央陷下去的那条线向上舔弄吮吸,一直到带土的脖颈,下身也同时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向前推进着。
手指和真正的性器还是不能比的。
哪怕有心理准备,带土仍旧是忍不住向前躲了一下,然而桌沿和鼬的双手把他的瑟缩拦截了下来。
带土只好把自己的臀肉更用力地往两边掰开,用这种方法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鼬坚实滚烫的利刃以一破万,终于进入了带土最为柔软温暖的内里。
进到底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喟叹,带土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终于能腾出来了,可也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光滑的桌面。
“……嗯唔!”
带土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是因为鼬……他的动作太大开大合了。
泪水汇聚成溪流,流过凹凸不平的丘陵、最后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湖泊。
每个湖泊里都倒映着一个带土,和正在带土身后肆意妄为的鼬。
带土的背几次弓起,又几次落下,他几次支起手肘想把上半身撑起来,复又被鼬冲撞的力道推得倒在桌子上,为了固定住他,鼬一只手掐着他的腰部。
带土嘴边溢散出的低低呻吟也被冲撞得七零八落。
桌子发出了不堪折腾的吱呀声响,带土翘起的下身不时蹭碰到桌沿,又痛又爽。
此时的带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将这个山沟沟的位置作为据点,让他在罪行累累后免于再度背上一个扰民的罪名。
鼬是不是从没正经发泄过?
带土迷迷糊糊地想着。
鼬年少时屠族叛出木叶后,便一直跟着带土随晓组织东奔西走。
组织不大,成员们消息流动都非常灵通,反正在组织里,带土是没有听说过鼬的花边新闻。
不过也是,鼬没有时间和精力,更不可能有心情去做那档子事吧。
鼬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带土从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鼬神童之名,也因此他才注意到这个后生,逐渐萌生了惜才和招募之意。
不过现在的带土身体力行的更加明白了“天才”这两字的分量。
真正的天才,哪怕身处看不清、意识模糊的劣势下也能快速掌握猎物的弱点——鼬发现,他只要舔咬到带土脊背中间,带土底下那处就缩得厉害,简直紧咬着鼬不放,鼬还能听见身下的猎物带着些微哭腔而更显性感沙哑的美妙声音。
天才鼬无师自通了许多,比如揉捏胸部时如何用指甲剐蹭那肿硬起来的点、还有冲撞哪里最能让身下的人像一条刚脱水的鱼一样不住地摆动腰臀。
然而,这一切对带土来说都太过了。
带土的性爱,譬如和鸣人、和佐助,也多是他主动的、由他掌握节奏的擦边性行为,唯一一次上了本垒的性爱,对方还基本按带土的意志走,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
当然,后来滴了一桌子水的是带土。
带土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世界被蒙上一片水雾——重来一次,他身体敏感度大幅提升,被柱间细胞修复的半身也从视觉和触感上,都变得更像他原本的身体了。
而带土完全是仗着鼬看不清,才如此随意地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带土微微弓起脊背,垂头间看见鼬漂亮的手还抓揉着他的胸部,他的乳头从修长白皙的手指缝里钻出,被鼬夹着,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鼬喘息着狠狠向前撞,原先掐着带土腰的手又再度覆在了带土的肉臀上,将它用力地向外掰开,五指都陷进带土的臀肉里。
比起少年人,鼬的阴茎更加成熟,非常粗长,很容易就能刺激到带土的前列腺。
更别说鼬是有意压着带土的前列腺往里冲撞,每插一次带土的腰臀就向上跳一次。
带土眼里的水汩汩往外流着,下面的水也不断,“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传来,带土忍不住伸手向后,摸到了鼬放在他臀部的手。
“鼬……轻、轻点……太……”
太什么呢?
带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从脸一直红到了胸部,有喘出来的、有被鼬抓出来的,最红的是他的耳朵。
带土睁眼流泪,这下他也成了那个看不清世界的人了,和另一个看不清的人在一起,仿佛这偌大世间缩成了这一方小小天地,他们只剩下了彼此,只能感受到彼此。
各自的体温交互传递,谁都不再是冰冷的了。
鼬抓住了带土的手,模糊不清的世界里,他准确地把五指插进带土的指缝里,紧紧扣住了带土的手。
这下,他完全捕获到了他的猎物。
鼬的动作越发急促,他低头在带土脊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