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带土佯装思考,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
鼬不说话了,他重新闭上眼睛,疲惫席卷而来,潜意识里他察觉到事情有几分蹊跷,然而,带土说“睡吧”,于是多年来背负的太多东西一同如潮水般涌上,和佐助一战后的释然与放松也随之袭来,鼬就这样陷入了黑色的梦境之中。
带土等鼬呼吸平缓后又造了个影分身守着他,随后遁入神威,返回去查看佐助的情况。
鼬清醒后,带土将自己包装成是一个经常离家的医忍,而鼬伤得严重又无处可去,便暂且先在带土这儿住下了。
鼬的身体状况不好,后来带土又偷偷地给鼬渡过几口气,好在鼬的身体也争气,逐渐恢复了两三成,能隐约看见东西了。
在带土的印象里,如果说佐助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那么鼬就是阴冷的冥河水。
佐助的底色还是热烈温暖的,鼬却已经冰凉一片了,他面不改色走向死亡,走向毁灭,他的灵魂浸饱了仇恨的阴水,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再度燃烧。
所以带土也没想到原来鼬的体温可以这样的高。
他用力喘了一口气,衣服被鼬半扒半扯下来,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裤子已经脱落在地上。
他的臀部和胸部都被鼬温热的带有茧子的手掌控着、揉捏着,而鼬硬起来的阴茎则蓄势待发地抵着他的臀部和大腿根。
带土双手撑着桌子,弓着背,头略微低垂,神色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鼬的手劲太大了,且毫无章法,揉他就像在揉一个面团,而他滚烫的鼻息也尽数喷洒在带土的脊背中间——缝合处,那是带土全身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带土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他把身子伏低,改用手肘撑着桌子,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鼬失焦的眼眸略微低垂,眼睫浓密,他紧紧抿着唇,眉头紧蹙,苍白的脸上竟然难能一见地飘着一抹红晕,让他看起来脆弱又性感。
鼬完全是只靠着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这得怪我,带土懊恼地想,他没有想到渡太多气居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今天渡气刚渡了一小半,鼬就突然从床上坐起,把带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清醒了要反抗自己的“猥亵”。
结果因错愕和微妙愧疚情绪而怔愣的下一秒,带土的衣服就被鼬扯下来大半。
鼬的情况不对。带土飞快地判断出当前的情势。
然而面对鼬这个伤号,带土也不敢暴力镇压,只好一路退却,最后被暴起的鼬压在桌子前面。
也是这时候带土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鼬身上的气正狂暴地溢散着。
带土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地治疗以免引起怀疑……算了算了,就当给这家伙补身体了。
说他体质出众天赋异禀恢复得快……鼬会信吗?
带土乱七八糟地想着。
鼬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很漂亮,此时有青筋隐隐浮现其上。
带土又喘出一口气,他一手把鼬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包裹住,耐心地引导着鼬,另一手绕到后面去,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戳插进去。
里面是湿润的。重来一次后,带土的身体也变成了更加适合补魔的体质。
“嗯……啊!”
带土闷哼了一声,是鼬在缝合处咬了他一口。
鼬不满带土擅自戳插,他想要把带土的手拉开,但他一只手被带土包裹着,正揉捏着带土结实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又不愿意离开带土手感颇好的肉臀,只好发泄地咬了一口带土。
带土却误以为鼬是在催促。
他尽量放松身体,把手指送进更里面去了,开始模仿性交向里向外地抽插。
鼬也无意识地挺腰,他的滚烫的性器在带土大腿间里摩擦。
“……呃!”
带土的指尖按压到了前列腺,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一下趴伏在桌子上,侧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右手也不自觉地张开五指,松了力道。
鼬的手刚挣脱束缚,立马就向下游走,抱住了带土的腰,而他的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带土的后背。
带土明显感觉到鼬抽插的力道变大了,频率也提高不少。
鼬把头埋在带土的肩颈里,他的头发刺蹭着带土的脖颈,喘息声和呼出的热气就在带土耳边。
有几次带土感觉鼬的阴茎都擦撞到了他的手,发出“啪啪”的声音。
差不多进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带土保持着上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两手向后掰开他的臀肉,主动将臀部往后蹭了蹭鼬的那个大家伙。
鼬的喘息声一下变了,比原先更低沉、更暗哑,他放在带土身上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抓握着带土腰间的肉。
“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带土哑着嗓音说道。
鼬比佐助更加成熟和主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