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分身比他早几步,先探了探佐助的状况,确定了佐助是查克拉耗尽后力竭昏迷。影分身扛起佐助就往据点里跑。
带土一下子惊醒过来,他勉强把脑袋挪开,埋进了鼬的肩颈里,心跳鼓动着耳膜,他在宇智波鼬冰冷的肩颈里平复气息,也确定着鼬的生命。
“你先别动。”带土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说道,“我上山看到你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吓了一跳。幸好还有救,只是你的胸骨和腿的骨骼有些错位,内脏也被压迫到了。”
带土在鼬醒的那一瞬间已经用了变身术,不过此时仍然小心地和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带土臀缝间湿漉漉的,他喘了一口气,从佐助身上翻身下来,摸了摸佐助出了汗的、发红的脸颊。
带土说:“嗯……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是一个赤脚医生,经常帮山下的村民看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和家人联系上之前就先待在我这里吧。”
带土放了个影分身守在佐助身边,神威发动,几瞬之后便落在山林小路之上。
重来一次,他是来赎罪的。
事发从急,带土轻轻将鼬的下颌打开,低下头,嘴贴着鼬的嘴。
“我早就知道了。”
今天也差不多到了那家伙治疗的时间。
血液汩汩地在鼬冷白色的皮肤下欢快流动,鼬的上半身压着带土的腿,此时带土不仅浑身发麻,腿更是没了知觉。
佐助越哼越大声,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带土差点都没跪稳,最后佐助抽动着射了出来。
鼬张了张嘴,艰涩地问:“有没有……一个男孩……在我旁
带土静静地看了看,想到遥远的山中木屋还住着他捡来的另一个宇智波。
以口渡气……吗?
“嗯。”带土毫无心理压力地应下,他确实比佐助大,况且佐助的亲哥哥都被他救了回来,他宇智波带土担宇智波佐助的一声哥哥怎么了?就是宇智波鼬都得喊他叫哥哥。
虽然具体操作有些奇怪,但带土已经做好了准备。
带土没有戴面具,而是施了变身术。走在被月光铺上柔纱的小路上时,带土又想起了他捡到佐助和鼬的那一天。
擦拭佐助脸颊的时候,佐助皱着眉小声地喊着:“哥哥。”
。
带土在偏僻的山地特别为鼬开了一个居所,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很适合鼬这个病号休养生息。
带土的左手穿过鼬的脖颈下,小臂贴着鼬左边的臂膀,轻轻把宇智波的罪人、他的后辈、同时也是合谋者半抱半扶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带土陡然一惊,但随后因为鼬根本看不见的事实里稍微放下心来。
温度降下来了。
带土说:“睡吧。”
佐助或有所感,表情变得放松起来,呼吸平稳悠长。
另一边,本体带土走近倒下的鼬。
带土把散着热气的毛巾轻轻盖在佐助的额头上,隔着毛巾用带茧的指腹揉了揉佐助的皱起的眉头。
这个庭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中庭甚至还有装饰用的水轮。
不过带土还是低估了鼬的意志力,几乎在影分身刚把他放在床上消散之时,鼬就醒了。
他冷哼出一声,影分身将本体的冷酷泄露得淋漓尽致。
体内的“气”在慢慢地转移,带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发冷、发虚,抱着鼬的手逐渐颤抖,他的头也越来越重,原先只是虚虚贴着鼬的嘴唇,现在也已经完全压在鼬的唇瓣上。
带土比所有人都更早得知了佐助和鼬决战的结果。
但是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带土感受到鼬的心跳在一点点地变有力。
带土在鼬身旁停住脚步,他蹲下身把鼬散落脸颊的发丝撩开,感受到鼬濒死时微弱的呼吸。
佐助的腰胯无意识地向上顶着,让带土泄出一丝呻吟。
或许是因为爽利地发泄了,佐助原先轻蹙的眉头松开,睡颜变得十分乖巧恬静。
赎罪的心态下,带土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物品、一个工具,一个未竟使命而残存于世的亡魂。
带土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再度发动神威。
洞穴里光线昏暗,带土摇晃的视线里捕捉到他们印在墙上同样摇晃的影子,他愈发卖力地挺动腰肢,双手配合着揉搓臀肉去刺激小佐助,不时从上到下地摸抚它。
鼬缓缓眨了眨眼,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依靠声音的来源转了下头。
在带土意识快要涣散时,他的舌尖隐隐触到了濡湿的软软的东西。
带土前端还翘着,他却没有理会。扯过脱下的衣袍随意擦了擦,带土开始清理佐助,用温水擦拭他的身体,比对待自己要细致得多。
也不知到底是这“补魔”的作用还是出了汗的缘故。
就这样抱着鼬过了几分钟,神威发动,影分身归来,弯腰从本体手里抱起了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