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招皇笃定地点头。
下来。“若芙做错了什么事情，公子要将若芙赶走？”
“呼。”他舒服地发出喟叹。
那天他被打下擂台之后，乔南容并没有来找他，他也愤而离开“九龙山”那乔南容是不是“晓雾”是他心里的疑惑，是他心里的猜测，无从证实。也许也许也没有必要证实。
她悄悄缩了手，幽怨地问：“您是为了这个姑娘，才不要若芙的吗？”
“喔。”觉察自己失言，凤招皇一笑。“没事，我醉糊涂了，开始胡言了。”他摸了摸头，不明白这昏沈沈的脑袋，怎么净是乔南容的影。
“-是第一次”凤招皇喃。
若芙沈静片刻，终于说道：“没有哪个女人甘心和其甘心和其他人共事一夫的。不过，只要男人能对我们好，我们也就认命了。我在妓院里，听得嬷嬷说过，男人是不可能只跟一个女人的。我们只能尽心服侍，努力取悦男人，或者遇上个喜欢我们的男人，还有这么一丁点的可能，能将他留在我们身边。”
凤招皇回神，瞧她娇羞的模样，知道她是会错意，起身说道：“这样吧”他想跨步出去，脚步却踉跄下，好在并没跌倒。
“啊。”若芙呆愣了晌。“公子说的‘她’，是谁啊？”
她的味道，也是有她的个性，不甜不腻，神秘而深幽。
“有这样烈性的女子？”若芙皱眉。
若芙见他有几分恍神，羞低下头。
“嗯哼。”凤招皇闭起眼睛，享受她的温柔。
意识到鞋子已经被她脱下，凤招皇竟然脱口。“要是她，绝对不可能做这件事。”他若敢喝得烂醉，只怕被她翻踢下床，哪里还会替他脱鞋。
若芙轻问：“怎么这么说？”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凤招皇没有回答，反而问道：“若是我每次都和不同的女人欢好，-能接受吗？”
凤招皇本想推开她，后来却沈浸在她温柔适中的手劲下。
她这么想着，索性把头埋入他的肩膀，双手环住他的腰际。“公子。”她软声在他耳边撒娇。
若芙把他的话，和他的行为串在一起，隐隐猜测到一些事情。
凤招皇勾唇。“我认识一个姑娘，我看，她是宁可不嫁，也不愿意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
“我帮公子放松吧。”若芙轻手轻脚地替凤招皇按揉头皮。
凤招皇听出她世故的回答，勾了一抹笑。“我要-真心回答。告诉我，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身上轻逸着勾人的软香媚甜，凤招皇并没推开她，由着她搀扶。
“没有，没有，-想太多了。”凤招皇温言安抚她。
“您休息吧。”若芙体贴地把凤招皇扶到床上，甚至弯下身子，温柔而贴心地替他褪下鞋袜。
“嗯。”若芙娇嗔一声，再度缠上他的腰。“您就这么讨厌若芙吗？”她语带委屈地问。
汲嗅着若芙身上的香气，凤招皇想到了“晓雾”身上的气息。应该没错啊，那股子特有的幽馨，应该就是乔南容身上的味道。
今天，她好不容易见到凤招皇这样的人。若是得他眷顾，说不定，她就有机会飞上枝头。
“这”若芙微愕。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又怕答错会惹恼他，只得说道：“只要公子开心就好。”
“我怎么会讨厌-呢？”凤招皇握住她纤腻细滑的手。
若芙还是很尽责地回答。“像我们这样的烟花女子，是不可能不认命的。我想要是官家千金，有娘家在后头撑着，也许可以不认命吧。”
若芙抬头，瞅睇着他，心儿忽然怦跳得厉害。玉容染彤，她细声吐道：“若芙是第一次接客，若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请公子教我，不要就这样赶若芙走。”
凤招皇一叹。“我一定是疯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放着这样可人的女子不要。
她一眼看凤招皇器宇轩昂，又见他体贴温柔，心下不知生了多少好感。只道自己的初夜，若能献给这样的男子，也是福分了。
“既然这样”若芙轻轻抵蹭着他。
凤招皇霍地惊醒，仓促地拉开她的手。
凤招皇苦笑不答。这要他怎么说呢？
“喜欢吗？”若芙展开满足的笑容，快速地除下鞋子，半跪在床上，为他从头皮按摩下来，放松他的肩膀。
他只知道“晓雾”那夜的倔，对他确实是个打击。倒也不是说他自此之后，就不爱女人了，只是
“女人可不可能不认命呢？”凤招皇几乎是自言自语地问。
若芙听得声音，旋即趋步搀扶住他。“我扶您上床。”
若芙按揉着他宽厚的肩膀，脸上漫开红潮。她在妓院中看多了脑满肠肥、俗鄙不堪的客人，她实在不愿委身于那些人。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飞跳到在妓院的那一夜，那个被他唤做“晓雾”的女子身上。若他没有猜错，那个“晓雾”应该是乔南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