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着实不错,只可惜你法术微薄…”白玉软走近他,豆沙红的唇弯着,“不如当了本尊的贴身侍从,也好免去当太监。”
“你…”楚明河方想说什么,唇上传来肌肤的触感,是白玉软的手指。
“三等以内仆从的都叫尊主,你自然不得例外,除非你执意要当太监去,那本尊倒是拦不住你。”她用大拇指摩挲几下他的嘴唇。
“尊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楚明河强忍这屈辱,应下这差事。
“凌安,带两人去后殿吧。”她说罢拂袖而去。
“楚将军,牧护法,请随小的移步至后殿。”不知又从哪走出来一身穿玄红色袍带着黑高帽的男人,抬手请道。
冥渊宫正殿在最前,临近的是杂役太监住的前殿,后殿是给各国送来的男人们住的,深殿则是给鬼尊以及心腹们住的(说是心腹,实际上便是真正与白玉软有夫妻之实的男人。)因为白玉软懒得对付人类,所以住在深殿的人必然是掌握大权决策一些事情,甚至可以统治冥渊宫所属范围的所有国家。
妄堂,冥渊宫专门关押宫内不守规矩之人的地方或是侍者领罚的地方,位于深殿某一处。其中一座巨大的鸟笼坐落于牢狱,周围竟是火焰,仅有顶头露着星点阳光,看似一束希望,却似绝望一刻最后的寒光。
“你们可知错?”鬼尊泠冽的声音传来,她此时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黑皮鞭子,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自己的手。
如白肚蛤蟆似的趴在黑毯上什么也没穿的寒楼和燕雀身上被打得青一道紫一道。
“尊主,我们知错了。”两人应声而言。
“声音这么小?”她脚踩着燕雀张开的两腿之间,说。
“尊主!我们一定会好好练武的!法术也会勤加练习。”燕雀眼中闪着泪光,大喊道。
见此她脚上用力碾了一下,又用带电的皮鞭抽上几下。
“啊…”燕雀泪水连同液体在这一刻涌了出来,也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痛得爽出来的感觉让他委屈极了。
如果他好好听父亲的话,没有从世子沦落到人人喊杀的过街老鼠,没有被救,是不是就不用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
“尊主,您看在他年龄尚小,又是第一次犯错被罚,请您放过他一马吧,我这个做师父的甘愿替他领罚。”寒楼也同样伤痕累累的,但比他颜色浅了些,更没被抽到喷涌。
“你这么一说,倒是本尊不近人情了,不过也对,本尊本就是鬼身魔体,早不是什么人了,哪能干出来什么人事儿啊。”
“属下不敢!”
“疼吗?”她神色转变,蹲坐在地上,手轻摸着燕雀乳房和淡淡腹肌上的伤痕,“放心,凭借你们的体质,和医善房的药材,这伤一日便能好。要知道本尊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只是如果出了什么危险,连你们也抵不住,这冥渊宫早该成为一片废墟。”她说罢,故作悲伤,连看着他们的双眸都含着泪水。
“尊主,是属下失职…”寒楼用手撑地起身,内心无比自责,尊主竟如此看好他们,他二人却辜负了尊主。
“尊主,尊主我日后一定勤加练习,不给您和师父添麻烦!”他轻声说,“所以,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
“放?本尊没有放过你的理由。”白玉软忽然转变态度,阴冷地一笑,双眼在见到他们无望的表情后满意得眯了眯。
当她拿帕子擦拭手上的液体,从妄堂出来后,已是辰夜。
“尊主。”玉然走过来身体自然搂住这娇小的女人,手从后抚上她的面颊,另一只手环住她那小蛮腰,嘴亲吻着她的脖颈。
“玉然,看来赶明个儿本尊应把你这两个连同那些个不成器的暗卫推去给楚明河。”她说着,欲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那主人是不是要怪我监管不当之罪,同他们俩一起受罚?”玉然不安分起来,右手直接伸进上衣揉捏上了她丰润的胸,左手也将她裙子掀起勾到她的私处。
然而她下一秒就把他推开了,说:“本尊气儿还没消呢,你倒好,这副淫燥模样。”
“玉然的错,自是甘愿受罚。”
“又是甘愿受罚…”她翻了个白眼,没给他机会说什么,大步离开了。
玉然笑着的脸忽然沉了下来,他走进妄堂,见笼中黑毯被两处异常明显的乳白色液体侵染了,在侧旁躺下被铁链锁住手脚的寒楼和燕雀被玩坏了瘫软在地,嘴里呼出热气喘息着。
“尊主…”燕雀想念道,下身颤抖,竟能涌出液体。
不知是满屋子弥漫的这种气味还是什么的,让他不禁啧了一声,而后消失在原地。
“主人,楚侍从来了。”凌安领着楚明河来到鬼心殿外室,鬼尊洗澡的地方,“楚侍从就在此服侍主人沐浴吧,小的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站在门口的楚明河换去了上午那身破烂衣裳,而是穿上了深殿级别为侍从长特制的白衣灰裤。
“沐浴?哎,你等等!”那凌安凭空消失在原地,楚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