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来得及伸出尔康手。
看来这鬼宫里头,各个武功都不差,至少是八品身手。
他转眼看被潮湿的雾气缭绕着的静水池,只见鬼尊光滑的身上挂着水珠从池子中走了出来。
没想到这鬼尊看起来小小一只,竟这么…不对,他楚明河在想什么!!!
“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过来。”
“鬼尊虽为鬼身妖体,但终究是个女人,而男女授受不亲,要我服侍,怕是不合适。”
“男女授受不亲,那本尊把你变成太监,是不是就可以了?”白玉软闻言挑了下眉头,“都仔仔细细看光了本尊的身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这是在…”
“那就少啰嗦。”
楚明河说不过她,只好走上前去,用布擦干她的身体。
服侍就服侍,反正吃亏的也不是他。
“好了。”他没好声的说。
“这儿还没干呢。”她手在后撑着身子,张开双腿。他暗自叹气,闭着眼睛将手伸出去,帮忙擦干了那里。
然后她又从旁拿出一膏药似的东西递给他,打开一看,是乳白色液体状还散发着香气的东西,想来是某种女人家用来护肤用的。
这“抹”可不像擦干身子,擦能用东西,抹可要用手直接触碰。
他用手蘸了一些,但将要抚上她肌肤的时候,手颤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体直直掉落在她洁白双峰上,又一点点滑落至下面。他下意识抬眼去看她的面容,却发现她暗绿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楚明河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有一丝慌乱闪过,但他还是把手放在她的乳峰上擦拭着。
白玉软低眉,见他双腿之间的某个东西已然挺立,却当作没什么事儿一般,不得不说他忍耐力还是挺高的。
他的手触碰到她私处,那炙热又特别的触感令他呼吸一瞬间停滞。
“怎么,没碰过女人?”
“自是没碰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妖女。”他不下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还是当着这鬼的面儿。
“是吗。”白玉软握住他的手腕,一瞬间将他扔到水池里去,“本尊这静水池里灵气盎然,有滋润肌肤美白养颜之效,不如侍从长你试试?”
“…”楚明河算是明白了,这鬼尊不是外面人说的残暴冷美人,而是胡作非为的任性野丫头!
待他从池子走出,身上白衣被沁透,古铜色的皮肤和深色乳头淡淡露出,下身灰裤子几乎贴近肌肤,显出轮廓。
“既然贵尊大人不喜欢属下,那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本尊还没准你走呢,过来,涂完再走。”
“可属下衣裳还湿着。”
“不打紧,快些过来。”
“…”于是楚明河只得耐着性子走过去给她涂。
谁知好不容易压住小腹窜上来的火涂完了玉露膏,这家伙还要他坐在她身上按摩,当真是要引诱他和她有夫妻之实,他楚明河是这样的人吗!
白玉软仰躺在平滑的石床上,身上坐着楚明河。两人下体贴合,她都能听见他粗犷的呼吸声。
他双手揉捏着她的上半身,可只要看到她的胸一想到两人现在什么姿势,那地方就涨得生疼。
“嗯,不错。”白玉软赞叹道。
总算按摩完了,楚明河欲要从她身上下来,没成想她反将他扑倒在石床。
“主人都没说完话呢,你怎么就要走?”
“你…”他是想要说话怼她,可是她却用私处滑过他的下体,话就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
白玉软身子紧贴着他上下扭动一番,嘴唇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畔说:“你不是没碰过本尊这样的女人吗,不如今日给你个机会,随了你的愿。”随即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轻舔,手上也不忘抚上他的乳头。
“恐怕这是随了你的愿吧,我楚明河才不会做出这种事。”他忽地沉声道,一把推开她,直直走出门外。
看着楚明河挺拔的身姿,她舔了舔唇,微笑着说:“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再说了,世间哪有纯白无暇的人。”
终有一天,楚明河会甘愿堕落,成为她的奴仆,深殿那空落落绯红院里的主子。
白玉软穿好衣裳准备回殿里休息,这时凌安走了过来,说:“尊主,您出去逛了这么久,奏折怕是要堆成山了。”
“额…本尊再回来时脚不小心扭到了,怕是不能再走去前殿书房了。”
“不必,属下替尊主带来了。”说完,那一堆奏折从他身后飘来。
“凌安,你身为冥渊宫的侍从长,不该帮本尊打理好这些东西吗?”
“帮忙批阅奏折那是掌令的活儿,属下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长呢,这还是您亲口定下的职位。”凌安眯着眼睛,笑着说。
“这样的话,本尊即刻命令你为掌令,冥渊宫的第一管事儿的,如何?”
“就算这样,您也需要…”不待他说盖章二字这丫头就跑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