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是说,你以前都做过很多工作了?”听她的声音,她的年纪分名不大!:“为什么?因为太自以为是,而常常顶撞你的上司,所以被辞?”
“呃,不是……这样子……”
“哦?那是什么?”
“一些……不太愉快事情……”
“哦?”江理文不是个不知趣的人,他分明听出她口气的不情愿。但不知怎么,他就是想气弄气弄这女佣的,而且,也着实地有些好奇——看来这些日子,他是真真要闷疯了的!
“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能说得过给人听的?”他用激将法。
心湖的眉颦得更深——
真要说吗?告诉他怎么被一个小开看中,却遭其母羞辱?怎么被上司非礼,反遭其妻诬蔑?或怎么遭同事排挤,只为某个同事的男朋友见了她,便不再肯要那同事了?或被上司看重一些,便说她以美色驳取?或……
这许多的许多,要她怎么告诉得人?
她连外婆都不曾说呢!该告诉他?
她直为难得几将朱唇咬破!
江理文还只摧:“怎么不说?才第一天工作,就要留下一个工作不尽责,不称职的记录?”
『8』第八章
“我……”心湖又在心里叹起气,更直是为难得不知所措的:“我……”
门外这时进来一个人,身形颇算高大健硕,看样子是有些功夫底子的那种。只是相貌平平,四十开外样子,耿直无私的。排闼直入,劈头就道:“少爷,我回来了”不经意的睥到周围的狼籍及心湖,眼中闪过一丝微讶,却也没怎样,仍有只往向江理文。
“事情办得怎么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江理文立即将头转向那声音来源,不再理会心湖。
“abigale小姐很不开心——她每年的生日都有你参与……”
“你以为我就开心?”江理文的脾气一下又来了,他用力捶了一下轮椅的扶手叫:“她跟我哭,没有我的参与,她死活不开这什么鬼party,她的家人有来烦我,说什么早八百年定好了的,亲友都下贴子了,现在有说要取消,怎么办得来?说什么都要叫她开,烦死!我昨天还一个晚上都没好睡呢!才想好为她买了十车玫瑰,造了一个她喜欢的玫瑰party,她还不开心?”
程心湖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他之前闹脾气摔东西所为何来了。
“她不开心是因为……她的亲戚朋友都不断的问她,你还能不能好起来……”
这话一出,江理文还没怎样,心湖先便一惊的,直觉想要出声阻止:“呃……”
但已迟,江理文象一下拉紧了弦有登时绷毁的整个倒向椅背,吐着粗气喝了一声:“出去!”
那男子居然也一句话没说,顺从的便退了出去。
程心湖直由不得替眼前男子难过不安的看着他。
江理文忽然双手抓着头,一声嘶声的狂吼:“啊……!”而随着这声叫愤然而站起的结果,身子整个的向前扑去!
“不……”程心湖情急的,想也没想,便扑了上去要扶他。
然而,江理文身型那么魁梧颀长,怎么是她能扶得起的?
结果,两个人都倒了下去。
一地的瓷器玻璃碎片,江理文是无碍的,只可怜被他压着的心湖——
“呃……”一声闷哼,心湖只直痛得顿然昏厥了过去……
程心湖一整个背部都扎进了大小块的碎片,连医生都用了‘惨不忍睹’四个字去形容它!
她在医院直昏迷了一整天才醒转。
然而,她牺牲的这么大,也不过就换来江家人一句——做得很好,好好休息个几天就会没事!
知道心湖并没介怀的尹睿文皱眉笑:“我开始感觉我这是将你往火炕里推!如果你现在要后悔了也无所谓,我会跟他们说……”
心湖虚弱的摇摇头,表示不要紧——
她还没虚弱娇贵到那样,小小挫折便要退缩的?
“少爷……他还好?”
尹睿文皱一下眉才道的:“只是……手伤了一点,无大碍……发生什么了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实他并没有回去看过,只是打了通电话问过,佣人说的。
程心湖低了头没语,她觉得这是别人的私事,她不便多置喙。
只是,不回答别人的问有好象太没礼貌的,遂一时有些无措起。
却好这时,有人拿了一大束鲜花进来——
正是程心湖之前见的那中年男子——也就是那肇事者……
“少爷让我送你一束花,看你怎么样?”
程心湖心中一动,忙要挣扎起接那花束的,无奈力不从心。
尹睿文见此,遂代为接过,心湖忙向他点头表示谢意,又向那男子轻声说了谢。
尹睿文才问:“少爷怎么样?”一边转身去将那花放下。
“只吩咐不要让人来打搅他,就不肯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