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好门,听到门口那群人散了的林永安才算放下心来,这才回了堂屋,给陆昭茂烧好了洗澡水,顺带着烧烧炕,进屋一瞧,陆昭茂已经有些迷糊了,林永安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脸颊:“茂茂,清醒清醒,累了一天了,洗洗再睡会舒服一点。”
陆昭茂悠悠转醒,就见林永安已经将浴桶里倒好了水,他有些羞赧,“永安哥,这些事以后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你…”还没等他说完,林永安就抢过话头,“这有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相互照应就是了,今日是我帮你,那以后你也帮我不就好了!”将陆昭茂想说的话完全堵死了。
二人虽然相熟数年,但到底不曾赤身裸体的相对过,都很羞涩,可外面天气寒冷,出去也不现实,林永安只好“不要脸”了一次,一直赖在屋里没有离开,茂茂也知道情况,所以即便羞涩也没有硬赶人出去,思索一番,喃喃开口道:“永安哥,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要不咱们一起洗洗,还能省些水和柴火…”
这一番话正中林永安下怀,他也不啰嗦,迅速将自己和陆昭茂都扒光了,抱起夫郎,两人齐齐进了浴桶,也幸亏浴桶做的够大,两个人共浴也不见拥挤。陆昭茂此时的脸就像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一直不敢抬头看人,低着头也不说话,林永安看着这样羞涩的茂茂,却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着。
他也不压抑自己,吻起了陆昭茂的朱唇,“唔…”陆昭茂刚开始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便回应起林永安,对于亲吻一事,两人也不是头一回,进展得十分顺利,林永安将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往下游走着,吻过他优美的颈线,在他的朱峰啃咬、舔舐着,陆昭茂被这种又疼又痒还有些酥麻的感觉侵蚀着,忍不住呻yin出声:“哈…永安哥…疼…别…哼…好痒…”
“茂茂放心,很快就会舒服的…”林永安无师自通的捏住陆昭茂身下的小巧之物套弄着,惹得怀里人一阵颤抖,很快那Jing巧就胀大、挺立起来,林永安却一把紧紧攥住,不许他发泄,陆昭茂低声求告,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啊…永安哥…让我…”林永安却不理他,将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密处,一根、两根、三根…由于之前的刺激,陆昭茂的密处已经开始分泌黏ye,很快就开拓好了,林永安很快就将自己已经胀得青紫的阳物插了进去。
“呃…疼…”即便已经开拓一番,但被巨物入侵的感觉还是让陆昭茂一下子就哭喊出声,听到他喊疼,怕将他弄得更疼,林永安也不敢再动,“茂茂,疼得厉害吗?要不我出来…”陆昭茂却摇摇头,他在成婚前被刘绫教育过房中之事,知道一些,所以他忍着羞涩道:“别,不用,你继续就好,很快就不会疼了…”
听他这样说,林永安才放心的继续动起来,但也很慢,极尽温柔,生怕弄疼他。两人的第一次,就在新婚之夜的浴桶里完成了,林永安食髓知味,自然是没有尽兴的,不过浴桶里的水也凉了,他就将陆昭茂抱起出了浴桶,很快擦干身体,在炕上继续起来。
到了炕上,林永安更加狂野,在陆昭茂的身上不停亲吻着,阳物也不停地在其密处律动,陆昭茂被他压在身下,身体被顶得不停上下起伏,身前的小巧也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情不自禁时会不自觉的用力抓挠,林永安的元阳全部留在了他体内,“哈…哈…嗯…好快…哼…好满…”两人的身影在烛光里彼此交织着,不肯松开,红烛就这样燃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本应该拜见长辈的,可陆昭茂被林永安要了一晚上,早晨才睡下,林永安就没吵醒他,自己餍足的去了陆家小院,拜见了两位长辈,重新改了口,还道了歉:“两位爹爹,因昨日我孟浪的缘故,茂茂现下还在睡,我就没叫他,您二老宽恕则个!”
小夫夫感情好是长辈了见的,自然不会怪罪,不过刘绫还是劝戒了几句,这房中之事,还是要适度才好。你们两个还年轻,来日方长,不必急于这一时。”林永安点头作揖,表示受教了。开开心心在陆家吃了早饭,还把茂茂那份拿回去在锅里热上了。
等陆昭茂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昨晚上折腾了一夜的他如今腰酸背痛,而且密处也隐隐有些发疼,心里有些甜蜜,也有些埋怨林永安没分寸。在得知林永安没叫醒自己,而且自己回了趟家的事情后,陆昭茂不禁埋怨道:“你,你…你怎么能不叫上我呢!这下好了,爹爹他们肯定知道咱们多么孟浪了,哎呀,我没脸见人了,丢死人了!”
林永安静静听着,等他说完了才道:“昨夜是你我新婚之夜,折腾久了多睡一会儿也本是常事,放心,爹爹他们没有说什么,不必太过担忧,退一万步说,敦lun乃是人之常lun,茂茂不必太过羞涩。”虽说话是这样说,可陆昭茂还是觉得羞于见人,所以新婚前几天一直在院子里闷着,不肯回家,也不让林永安近身,林永安无奈,只好将刘绫请来宽慰他。
刘绫知道这事也明白,就是茂茂害羞了,他过去林家小院,找到陆昭茂,看见陆昭茂连屋子都不肯出,只在炕上坐着的情形,叹了口气道:“你这傻孩子,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屋里不见人吧!你和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