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他正快速的发育着。他继承了北国越後人强壮高大的体魄和坚毅的生活态度。本来权四郎和高坂弹正的交合只以肉体的欢愉为基准。但随着日子久了高坂弹正发现自己不能没有权四郎。弹正以为,是因为自己太爱信玄,所以将对信玄的爱投注在权四郎身上。但他逐渐的发现这不是事实。
高坂昌信真正接受自己爱的已不是信玄,而是权四郎时,他的妻子正和权四郎交媾。而高坂弹正之所以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是因为他发现权四郎的背叛对他来说比信玄对他的罔顾更伤他的心。
隔天高坂弹正昌信即向武田信玄要求前往远在信浓和越後边界的海津城担任城代(类似代理城主的职位)。信玄罕见的批准了自己的爱将远离甲斐。他要弹正在过完新年後再启程。一切似乎都在信玄的计算中。
昌信一连三天没有再探望权四郎。这在他们俩开始交欢後就没有发生过。权四郎每天晚上殷切的期盼高坂弹正。而阿竹也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替权四郎送饭。权四郎问他高坂弹正的下落,阿竹也推说不知道。在人前,她还是一如往常的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权四郎,但私底下她见到权四郎总是抱着微笑。其中所包含的快乐究竟是为了那一夜欢愉还是因为她的计谋得逞,就不得而知了。
权四郎压抑着自己的性慾。以前他每日总要与高坂弹正各射精三、四次以上两人才满足的相拥而睡。他努力的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这样他再次跟高坂弹正交欢时就可以射出比平常多出数倍的精量。他知道,这样会让对於吞食精液甚为热衷的弹正开心。三天後,无处宣泄的精液在权四郎睡觉时从他的阳具流出,将被褥沁湿。权四郎开始担心,难道阿竹将他们俩的事情泄露了?
武田信玄在十二月十日邀请权四郎至踯躅崎馆下棋。权四郎已因为弹正的失踪而心神俱疲。他无法自拔的想念高坂弹正。胡思乱想间信玄轻而易举的就将权四郎打败了。信玄见权四郎神不守舍的模样,已知自己的计谋得逞,不禁十分开心。信玄道:『景秋大人无需担心,只要你任何时候胜了我,我都让你回越後。』权四郎点点头,但他所在意的不是这个。过了一会儿,权四郎才缓缓道:『法性院大人,在下在高坂邸一直未见着高坂大人,不知您是不是派他出征,还是??????』信玄道:『或许是为了海津城的事务繁忙吧。』权四郎惊道:『海津城?』
信玄将高坂弹正的要求告诉权四郎。权四郎急忙拜别信玄,从踯躅崎馆一路奔跑回高坂邸。他在门口遇见正要出门买菜的阿竹,两人眼神瞬间的交会让权四郎明白高坂弹正已经知道了真相。权四郎在高坂邸的花园内找到了正在练剑的弹正。他的脸上长出了一些胡渣,看来这些天都没有出过门。权四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情人,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话来。他想不出任何为自己辩驳的言语。权四郎坐在走廊上,低头看着花园里的碎石子。高坂弹正的大东流合气柔术是武田信玄亲自传授的,使起来虎虎生风。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的过了一下午。
高坂弹正练习完毕後,毫无表情的看着权四郎,缓缓道:『长尾大人有何贵干?』权四郎不语,只歉然的看着高坂弹正。高坂见他无话可说,心里更是气愤。他转身,正要走进屋里时,权四郎突然从他身後将他紧紧抱住。高坂感受到权四郎的体温,心里百感交集,对权四郎和信玄的爱和被他们出卖的恨意在心中失控的交战着。眼泪从权四郎的眼中倾泄。权四郎抱着高坂弹正,虽然不说话,但似乎也将想表达的意思给确实的传递了。天空又下起了白雪。
弹正看着和那天一样的细雪,耳里传来妻子淫秽的言语和权四郎贪婪的喘息声。武士尊严被践踏的愤怒一下子压过了高坂弹正的理智,一时间他对权四郎的爱意似乎消失无踪。弹正转身,熟练的拔刀,准确的向权四郎砍下。权四郎冷静的看着暴怒中的高坂弹正。在那极小的时间差里,权四郎可以後退、可以让开。但他没有闪避。当在甲斐唯一一个心灵的寄托也抛下他时,权四郎已对活下失去了兴趣。弹正的刀不偏不倚的砍在权四郎脸上,鲜血不停的从一道从右眼上方一直到右脸颊的口子溅出。要不是弹正临时收力,这一刀可直接将权四郎的半个头削下。
权四郎往後倾倒,跌在雪地中。满地的鲜血在一片白雪里看来特别鲜艳。高坂惊怖的跪在权四郎旁边,不知所措。权四郎满脸鲜血的看着弹正,哀求道:『不要丢下我??????』高坂急忙将权四郎抱起,也不顾自己没有穿鞋,赤脚在雪地里往踯躅崎馆奔去。
权四郎弥留的那一天晚上,另一件震惊甲斐的大事正在酝酿着。
距离踯躅崎馆大约一里外的饭富宅邸里,“甲州猛虎”饭富兵部虎昌和弟弟饭富三郎兵卫昌景正小声和一个魁梧的男子交谈。男子二十六岁,脸上轮廓分明,给人一种正气凌然的感觉。此人名为武田太郎义信,是甲斐国主武田法性院信玄的嫡子。武田义信道:『所以老师是答应了?』饭富虎昌陷入沉思。饭富昌景大约四十岁,与哥哥一样都是武田家最武勇的猛将之一。他看了看武田义信,笑道:『太郎大人本就是嫡子,又是老太爷最倚重的儿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