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吓都吓死了,见权四郎还在冰川里若无其事的洗澡,简直是匪夷所思。权四郎玩够了就爬上岸,因为临时没带毛巾,只好裸露着身体晒太阳。两个随从平日到甲斐的吉园招妓时就特别喜欢年轻的男孩。这时看见权四郎因为在冰水里太久而兴奋勃起的阳具,一时之间感觉性慾难耐,猛吞口水。权四郎注意到他俩的模样,本想就地来个“双龙取珠”,但看他俩长的十分普通,其中一个更满脸面疱,跟高坂昌信和武田胜赖相比简直天差地别,一下子兴致全无。但他突然玩性大起,决定要捉弄这两个色鬼一下。於是将双腿张开,把肛门曝露在两个随从的眼前,若无其事的抚摸自己的身体。这时阳光正烈,晒在权四郎黝黑的古铜色肌肤上把他匀称的肉体照的闪闪发亮。两个随从见他这样下体马上硬了起来。但他们两个地位低微,纵然权四郎只是个俘虏但仍是武田信玄的客人,於是也只能饥渴的看着权四郎的身体。
在战国时代,身份低微的人除了被要求外,是不准向社会阶层比自己高的人求欢的。如果一个小姓或是农民向武士或是奉行求欢,那轻则被痛打,重则当场诛杀。那个时候的武士阶层普遍认为一个比自己地位更低的男人向自己求欢是一种奇耻大辱。权四郎抓住这一点,百般的吊两个随从的胃口。一下搓揉自己的阳具,一下趴在地上给他们看自己的肛门。两个随从被他弄的心痒难耐,但又舍不得不看。权四郎见他俩上钩,便向他们招招手。两个随从喜出望外,几乎是用跑的扑到权四郎跟前。但权四郎一脚将他们踢开,握着自己的阳具道:『先把衣服脱了。』两个随从赶紧将身上的和服脱掉。权四郎笑道:『趴下,让我决定谁先。』两个随从趴在草地上,肛门一张一阖的对着权四郎。权四郎悄悄的将两人的衣服拿在手上。权四郎缓缓道:『接着你们互相亲吻,谁先停我就不跟谁交欢。』两个随从这时已经顾不得三七二十一,马上照着权四郎的话亲了起来。权四郎强忍笑意,蹑手蹑脚的跑到河边,将两个随从的衣服丢入河里。
等到两个随从意识到发生什麽事的时候,权四郎已经在回甲府的路上了。这是一年来权四郎真正无忧无虑的在路上行走。他的心里想到了越後,想到了上杉辉虎,但真正占据他思想的,却是那个因为对自己失望,而远赴海津城的高坂弹正。正自思考间,远远就看到一群骑士从外地的方向向甲府疾驰。权四郎让开路让骑士先行,光目测大概有五十骑。权四郎像农民一般跪在路旁,乘机查看骑士马鞍上的家纹。等到骑士走了,权四郎才喃喃道:『五片花瓣的桔梗文??????是饭富家的家纹。』权四郎回忆起在踯躅崎馆遇见饭富虎昌时虎昌盔甲上的家纹。过了片刻,又有五十几个骑士向甲府疾驰而过。但这次的家纹却是武田家的武田菱纹。信玄虽然从来不与权四郎讨论未来的军情走向,但权四郎跟在上杉辉虎身边时只要有出征,就算辉虎不说春日山城也会起不小的骚动,例如厨房会开始大量的做饭团和煮味曾等军粮,侍女们也会开始不安。但这些天来踯躅崎馆一如往常的平静,毫无征战的迹象。想着想着,又是五十几个骑士从他身边经过。这次权四郎认不出马鞍上的家纹是谁家的。但他心里冒起不祥的预感。
权四郎返回踯躅崎馆便先到马厩,向仆人阿福确认踯躅崎馆里仍有几只马。阿福带着他在马厩里走了一趟。权四郎要阿福将其中两批较脏的马迁到马厩後面清洗。愚钝的阿福见权四郎衣着华贵,又作武士打扮也没多问,乖乖的把马牵到马厩後拴在树旁。权四郎再跑回厨房,要与自己相好的侍女阿橘叫阿福到市集上采买萝卜。
权四郎回到房间後便将辉虎赐给他的威黑皱伟兜和高坂弹正留下的双喜及衣服、鞋子收在一个包袱里。他有预感踯躅崎馆今晚会出大事,而那或许是自己离开甲斐的契机。
权四郎将房间的烛火熄灭,安静的等待。踯躅崎馆一如往常的安静。到了亥时一刻,踯躅崎馆内仍是鸦雀无声。权四郎不禁开始怀疑是否自己想太多。但到了亥时三刻,权四郎隐约听见踯躅崎馆外有马匹嘶鸣的声音。他的房间本来就在外围,所以也最先听到。权四郎喜道:『来了。』他将包袱挂在身上,悄悄的走出房间,穿过花园後再爬上踯躅崎馆的屋顶俯视周围。他看见大约两百名身着赤备红甲的骑兵和两百名足兵包围踯躅崎馆。领头的是饭富兵部少辅虎昌和另外四名武将。一个魁梧的男子跟一群马回众在後方压阵。权四郎心道:『那人一定就是武田太郎义信。看来我想的不错。』权四郎正要爬下屋顶,突然想到:『如果我能够预先知道,那法性院大人应该也能看出端倪才对。除非他爱子心切而没有防备??????』但权四郎转念一想,即明白武田信玄曾放逐自己的父亲,他不可能对这样的政变不做防备。权四郎回忆起与信玄的棋局。信玄从来不喜欢正面冲突,更视弃子为大忌。他往往在棋盘上各处埋下伏笔,准备妥当再一次出击,彻底歼灭。有一次权四郎以一子之差输给信玄,本来权四郎气势如虹的压制信玄,但输了之後才发现信玄根本就是故意让他,其实早把他围的死死的。
『义信中了法性院大人之计了。命运真是捉弄武田家啊。』权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