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虽然俊美,可仍是个武将,身上的肌肉抚摸起来没有阿竹柔软。阿竹被权四郎的阳具磨蹭的淫水四溢。她忍住不叫出声音,但还是忍不住的在权四郎耳边呻吟。权四郎用手抚摸着阿竹的乳房,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了越後的阿若。过了一会儿,阿竹用近乎哀求的口气道:『景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权四郎自然知道她是想要他将阳具插入她的阴部。但权四郎恼她对他百般折辱,硬是要吊她的胃口。他将右手手指夹住阿竹的乳房搓揉,另一只手则用两只指头插入他的阴部,一进一出的抽插。阿竹阴部不停的流出淫水,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权四郎见阿竹一副无法自拔的模样不禁暗暗好笑。他将手指抽出,摆在身前道:『请阿竹夫人享用。』阿竹这时慾火焚身,那知道权四郎其实是捉弄她,马上往前想用自己的阴部去配合权四郎。权四郎亲了亲阿竹的脖子,笑道:『跟你闹着玩的。』阿竹眼见自己上当,也不以为杵,两手抱着权四郎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
权四郎看了看阿竹的身子,发现她不停的在自己身上蠕动,显然已到达女性的高潮,不禁对因为自己而独守空归的她感到歉然。於是他亲了亲阿竹的嘴,将阳具深深的插入她的阴部。
权四郎与高坂弹正交欢时也从未与他肛交。所以这是他离开越後後第一次将阳具插入人体内。权四郎在还未开始抽插便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了。他的阳具在阿竹温暖且湿润的阴部里被紧紧的吸住。权四郎试着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反观阿竹被权四郎粗大的阳具插入後的快感已无法用文字形容。她全身似乎连蠕动的力气都被榨乾了。但这时权四郎才正要开始。
权四郎在阿竹体内射精时,他已经在她体内进出了超过一个时辰。阿竹的高潮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没停过。权四郎的房间外下着细雪,一个皮肤如冰雪般洁白的男人坐在权四郎房门外的走廊上,伤心的听着权四郎和阿竹的淫声浪语。他手里握着本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享用,但在寒天里早已冷却的甲斐清酒“白州”。
阿竹在要求权四郎和他交欢前,就已经听到高坂弹正回到家的声音。当权四郎虚脱的在她体内射精时,阿竹露出迷人的微笑。权四郎以为她是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感到欢愉,但阿竹却是因为她将得回自己的丈夫而开心。而为阿竹出此计策的人,正是找诸般理由将高坂弹正留至晚饭时分才让他回府的武田法性院信玄。
第九章:花前月下
第九章:月下
高坂弹正昌信在战国历史上,是个得到各路大名极高评价的武将。在战争上,他的勇猛和坚毅连在名将辈出的武田家亦十分受到尊崇。而在内政上,信玄死後他几乎一个人扛起了武田家所有内政的执行,其人可谓文武双全。在某些偏远地区,他的名声几乎与信玄画上等号。
可惜的是,後世对昌信的认识并不深。现在人所认识的昌信除了是记录信玄一生的“甲阳军监”的作者外,就以他是信玄的爱人这一点最为人所知。
不知从何时开始,高坂弹正深深的爱上了权四郎。尽管信玄对高坂仍旧十分疼爱,但信玄为了要挟上杉辉虎而放弃交换人质的这件事在高坂心中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芒刺,无时无刻的扎入他的心中。他将对信玄的感情寄托在权四郎身上,幻想着信玄仍是那个深爱着自己的年轻武将。权四郎似乎无穷无尽的精力让高坂在与他交欢时可以幻想着自己还是那个被整个甲斐盲目追逐的“战国第一美男子”。
事实上,权四郎确实与年轻时还叫做武田晴信的信玄长得特别相似。武田晴信自小就十分聪颖,他父亲武田信虎给他安排的老师往往在甲府待不到多久就因『已无任何学问可以传授』而离开,由此可见其学习速度之快。晴信喜欢骑着马在甲斐的平原奔驰,甚至时常在民间视察民情。他的皮肤因长期的曝晒而变得黝黑,体魄也变得强壮。这样的晴信掳获了人民的爱载,也得到武田家臣的支持。二十一岁那年,他拒绝让去骏河今川家做客的武田信虎归国,放逐了自己的父亲。据晴信所说,是因为父亲残暴无道、臣民惧惊,所以将他放逐。但真实的原因是信虎想要改立晴信的弟弟武田典駰信繁为国主,晴信才先下手为强的放逐父亲夺取权力。发动政变後,晴信迅速安抚家里的反对声音,再飞快的平定国内任何与他唱反调的势力,稳当的坐上了甲斐的国主。年轻的晴信散发着自信和理想,眼里总是燃烧着青春的生命力。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现在的信玄变得肥肿,本来黝黑的皮肤也因久病而变得惨白。他的眼里不再有青春活力,取而代之的是燎原般的野心。看着足利幕府越来越衰弱,信玄心里不禁在思考,武田家身为清和源氏的嫡系子孙,也有做征夷大将军的资格。论军事力和政治力,当代少有能和自己匹敌的人,为何要屈居为一个地方诸侯?这样的想法在信玄的心理茁壮。永禄八年,将军足利义辉遭机内三好家臣松永弹正久秀杀害。取而代之的傀儡将军足利义荣对信玄来说就像是让自己称霸天下的邀请函。
年少的权四郎几乎完美的保存了那个让高坂弹正爱上的武田晴信。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