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你一口么?
段钰已然听不清她的话,啜泣道:我好难受。
钟灵扶着她的腰,责怪道:衣裳都湿了,怎么会不难受!便要扒了她这身外衣,段钰却惊喘一声,慌张道:别碰我!
钟灵不明所以,在她裸露的肩头轻轻一点,段钰仿佛火燎般惊慌地退开。钟灵撩起她的小衣,手贴在她的后背上,段钰使劲去掰她的手,却奈何不得,钟灵在她脊背揉了揉,但闻喘息声愈发急切,稍加思索,抓起她的手看了看,沉声道:你到底碰了什么东西?
段钰低吟出声,更觉身体深处阵阵酸软。钟灵掰开她的手,看到拇指上一点胭脂般的红,顿时明白了,四下扫顾,果不其然,看到那鎏金小炉已被打翻在地,药丸滚了一地。
她又惊又怒,在段钰额头一拍:你是傻子么,来历不明的东西也敢乱摸乱碰?活该找罪受!
段钰闻言茫然,抬头道:我不知道,我以为那是你的东西她忍耐再三,已是强弩之末,哭喊道:钟姐姐!你快救救我,我中毒了,就快要死了!
钟灵两指按在她的唇上,轻轻嘘了一声,搂抱着她道:别那么大声,你要我怎么帮你?
说话间她一指按在段钰锁骨上,只是这么稍用力一划,便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钟灵听她喘息越重,又触碰到她发烫的肌肤,就像坐在篝火边,火星溅了一身,也觉得燥热起来,语气却异常平静道:像这样?
段钰未涉风月,于此更是一窍不通。钟灵含了口清水,缓缓渡到她嘴里,段钰眉心微蹙,喉中唔唔几声,一股奇异的热意陡然而生,激荡在胸口前。她有心推拒,却被钟灵吻住她不放,唇齿贴合间慢慢剥下内衫。段钰两手推拒不得,反为她所控,眼中水汽迷离,似有几分求饶之意,但她生性腼腆,此时宁愿咬紧牙关忍耐,也不愿朝钟灵说出诉求。
钟灵听得她声音异样,低头打量了一番,单薄衣衫下肌肤滚烫,触之升温,顿时心头一跳,明知此时应该照段钰所言,尽快将她带到水边,却鬼神使差地在她颈窝处落下一吻。
便听段钰唇缝间逸出呻吟,钟灵想起神农帮的人或许还在这附近,情急之下捂住她嘴道:不许叫,会被人听见的!
那枝簪在她发间的茶花落在两人怀中,艳红的花瓣散了段钰一身,钟灵嘴唇贴在她耳廓边,目光却落在其中一片花瓣上,道:你怎么个难受法?
段钰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我不知道。
她一手在段钰腰腹游走,一手捉了她双手手腕,段钰神色难耐,呻吟一声,腰身不自觉随她手上动作律动。钟灵见她如此急切,犹豫再三,终是下定决心,动作仍是不紧不慢,从她耳后沿脖颈一路吻下。那柔软起伏的轮廓在湿衣后若隐若现,钟灵口干舌燥,将她压在干草上,隔着那薄衣轻揉慢捻。
掌下肌肤温热柔软,如凝脂一般,稍稍一捂便化了。钟灵鼻端香气萦绕,嘴唇在她肩膀逡巡片刻,轻易便留下了许多痕迹,她却嫌不够,又在段钰锁骨间吮吻流连,看那红痕由浅转深,落花般贴在雪白肌肤上,这才放过了她。
段钰勉强压下这股欲念,喃喃道:钟姐姐,你不,你带我去水边,用冷水话还未说完,便重重喘息一声。
钟灵俯身渡了口水与她,段钰迫不及待又贴了上去,仿佛还想再要。钟灵嗓音沙哑道:没了。贴着她的唇瓣厮磨了会儿,掌心拢住胸前一团柔软把玩片刻,那雪乳上一点樱红微挺而起,柔嫩非常。钟灵两只指夹着挑逗揉弄,因她习武的缘故,手心不似段钰这般光滑,那薄茧每每蹭在段钰柔软的胸房上,便激得她低声啜泣,但唇舌却被钟灵紧紧缠住,纵是有话也说不出口,只变作含糊暧昧的纠缠。
钟灵发觉她双腿夹得甚紧,便单膝轻轻顶开她的腿,从她下颌一路吻到小腹,见那丝裤间已经湿了一小块,解了系带为她脱下。此时两人脚边的柴堆已经燃烧殆尽,碳光朦胧,映出段钰眼角水光,钟灵埋头在她双腿间,段钰双手无力地埋入她的长发间,似拒似迎,双肩微缩,饮泣道:钟姐姐,够了
钟灵含混道:你叫我什么?
段钰情潮方至,咬着唇不让呻吟泄露,那快意几乎销魂噬骨,鼻音轻声一哼。钟灵听在耳中只觉得十分撩人,心中一把邪火烧得更旺,舔了舔嘴唇,在她大腿内侧轻舔慢吮,段钰气息紊乱,几乎叫出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声音外泄。钟灵紧扣她的胯骨,伏在她身上拿开她的手,逼问道:该叫我什么?
段钰意乱情迷,汗湿的长发贴在腰腹上,咬着她的手指叫了句钟姐姐。钟灵道:错了。段钰难耐地摆腰应合,颤抖呻吟,双腿缠绕在钟灵腰间。钟灵强压着她不动,唇舌在那胸前柔软处吞含玩弄,不过多时,段钰挣扎无用,一连喊了数声钟姐姐皆是无果,终于想了起来,泪光盈盈哭喊道:主人!
钟灵声音陡然沙哑起来,手指斜着顶入她的唇间,拨弄了一番笑道:真是了不得,亏你还能记得我是你的主人。说着勾起她的双腿向自己面前一拖,从她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手覆了上去,见她眉眼间一片绯意,连眼睫都被汗水浸湿了,正是说不出的